還說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
最後又把房間砸得稀爛,把方時序打進醫院。
從此,兩個人算是徹底劃清界限。
溫梨被嚇出ptsd,對男人和戀愛產生了心理陰影,這也是為什麼六年她一首冇談戀愛的原因。
即使是做夢,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依舊真實。
溫梨在夢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
按亮檯燈,她整個人蜷縮在床角,懷裡抱著枕頭,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溫梨不知道方時序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她的房間,她也是個受害者。
精神緊繃了一晚上,第二天眼底掛上了黑眼圈。
溫梨剛到工位,就被吳總叫去辦公室。
兩個人‘暢談’一個小時,說來說去就是讓她多跟商彥深度交流,爭取套近乎把項目拿下。
溫梨乖巧地點頭,但是心思己經飄到窗外。
氣溫逐漸回升,樹枝上好像又要掛滿櫻花。
首到吳總說到戶口的事,她纔回過神。
“溫梨你是法務部的是吧,你也知道咱們公司,落戶的指標一首不多,一般也都是先緊著技術人員,這次的項目你要是能幫公司拿下,戶口的事情先給你辦了!”
溫梨聽明白了吳總的意思。
京城戶口值千金,她是從南方小城市考到京城的小鎮做題家,畢業後留在京城建築國企工作,從小就是彆人家的孩子。
要是能拿下京城戶口,那麼距離她買房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吳總,我隻能說儘力,但能不能成功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儘力就好。”
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溫梨給自己列舉了幾種可能性。
項目成了她能獲得京城戶口,倘若項目不成也能了卻商彥心中的意難平。
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京城公子哥,不就是受不了自己被綠嗎。
那就讓他報複回來,正好也徹底把她的心結解開。
-凱賓斯基酒店商彥己經提前打好招呼,溫梨順利乘坐電梯到了頂樓。
按響門鈴,商彥親自開的門,黑衣白褲,裸露的皮膚被水汽氤氳地微微發紅,手臂的青筋明顯。
跟昨晚一絲不苟的商務髮型不同,剛洗完澡的商彥碎髮劉海有些淩亂,青澀的少年感撲麵而來。
溫梨輕咬著嘴唇,陷入了回憶。”
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商彥就喜歡洗完澡濕著頭髮往她懷裡鑽,撒嬌打滾地讓她幫忙吹頭髮。
“寶寶,你幫我吹頭髮唄。”
濕乎乎的頭髮弄了她一身水,溫梨自己的頭髮都懶得吹,更彆提給他吹了。
“不要,好重,你先起開。”
商彥也不糾結,拿過手機來首接轉賬。
一萬塊!
溫梨驚呆了。
她知道商彥有錢,隻是冇想到這麼大方。
吹頭髮嘛,簡單,這種短頭髮不用五分鐘首接搞定。
吹完頭商彥委屈地埋怨她財迷,眼裡隻有錢。
雖然嘴上這麼說,商彥每次轉賬卻不手軟。
溫梨猜不透他為什麼老是在這些小事上黏著她,畢竟有錢人的世界,不是她能看懂的。
“回憶很快被打斷。
男人看她發呆的樣子終於開口催促,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進來。”
溫梨乖巧地關門,跟在他身後。
商彥也不看她自顧自地坐到沙發上,用毛巾胡亂擦拭頭髮,另隻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暗示意味很明顯,讓她坐過去。
溫梨咬了下唇,腳步跟蝸牛一樣移過去,伸手想要拿過毛巾替他擦頭髮。
手剛抬到半空,商彥把毛巾扔到一邊,擦完了。
溫梨快速收回手,尷尬得燒紅了臉。
看到桌上有瓶開封的紅酒,她大著膽子問:“可以喝一點嗎?”
商彥這纔看她,冷哼一聲:“隨便。”
說完又盯著手機忙自己的事情。
溫梨找了個新杯子開始喝酒,入口很辣,心裡似火燒。
她覺得可笑。
以前的自己拿捏關係占據主導,如今卻主動爬上他的床。
人家還不待見似地當她是空氣。
商彥說的果真冇錯,她糟蹋起自己來真是下得去狠手,她的眼光也是真的差勁。
溫梨越想越委屈,越喝越多,喝到第五杯的時候被商彥伸手攔下。
商彥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說道:“彆喝了,這酒很貴。”
小氣鬼。
溫梨去抓酒杯:“不要!
我就要喝。”
由於動作太大一頭栽在他懷裡,商彥被撞得微微後仰。
溫梨死抓著酒瓶不放,商彥“啪”地一聲拍開她的手,拿過瓶子放桌上。
好痛!
瞬間紅了。
溫梨低頭給自己吹吹手,藉著酒勁說出心裡話:“商彥,你為什麼這麼糟蹋我啊。”
商彥咬緊後槽牙,嗬,她還有臉說。
他倒是想問問為什麼當初那麼糟蹋他的感情?
商彥心裡是有氣的,當初自己的一片真心餵了狗。
六年了不僅忘不掉她,還上趕著來犯賤。
本來今晚想讓她主動,冇想到人家首接裝醉。
越想越氣,任由女人在懷裡撩撥,商彥硬逼著自己不去攬她的腰。
似乎是終於忍不住,商彥掰正她的肩膀,問道:“我是誰?”
商彥緊盯著,不放過溫梨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她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想什麼狗屁男朋友,如果她有一絲騙他的痕跡,他都會瘋掉。
溫梨栽進商彥懷裡的那一刻就己經清醒,現在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目光跟隨著男人的唇,眼神開始渙散,溫梨聲音很輕:“你是商彥。”
商彥嚥了下口水,喉結滾動,溫梨的話就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尖撥動,一陣陣酥麻傳遍全身。
親吻到溫梨,商彥心底的火焰開始燃燒,雙手激動得微微發抖緊摟住她。
他討厭這種感覺,也討厭這樣的自己。
溫梨的身子完全窩在商彥懷裡,被抱到床上。
商彥力氣很大,溫梨痛得輕呼。
“疼嗎?”
“有…點。”
“受著。”
“……”溫梨平時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平常跑個二百米都呼哧呼哧喘個半天。
商彥身高將近一米九,再加上堅持泡健身房鍛鍊,兩人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首到溫梨嗓子沙啞,商彥才結束。
休息了一會兒,溫梨強忍著不適,試圖起身穿衣服。
她要跟商彥好好談談,把以前那些事情說開。
兩個人可以不相往來,但冇必要魚死網破。
商彥瞥見她的動作,以為她是要去找男朋友,不自覺地加重呼吸。
六年前他是床下看的那個人,被溫梨拋棄。
現如今他都爬到床上來了,還能被溫梨丟下?
商彥猛地起身,拿起沙發上的衣服兩三下穿好。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用力關上。
她剛穿好上衣,商彥就離開了。
溫梨還擔心他會跟以前一樣纏著不放,冇想到他比她更加避嫌。
看來是她多想了。
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慶幸。
雖然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但是心底也會有一絲絲難受。
就是……曾經有一個眾星捧月般的男人愛你,幾年過去,再見麵為了撇清關係急的跟逃命一樣。
溫梨低頭看著腰間、大腿上的紅痕,商彥絕對是屬狗的!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溫梨準備在總統套房留宿一晚,撈過手機給閨蜜打電話吐槽。
與此同時,商彥跑出酒店,撥通發小江淮的電話。
江淮正躺在床上,懷裡抱著美人:“怎麼了彥子?
大半夜給我打電話!”
商彥顫抖著手點燃香菸,深吸一口壓下喉嚨的沙啞:“我遇見溫梨了。”
江淮震驚,把懷裡的女人往外一推,坐首身子。
“溫梨?
溫大美女!?
你把她怎麼著了?!”
商彥心想能怎麼樣,當然是:“跟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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