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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泠鳶緊盯著霍梟離去的車,因此冇注意到,尾隨她追出來的趙翠萍正躲在暗處偷窺她。
趙翠萍正在和盛雪憐通話:“女兒,你可真棒!霍總果然認為她是綁架霍悔的真凶,已經把她丟出車了,我看著她脖子上還有被掐的痕跡呢!”
電話裡傳出盛雪憐的聲音:“要不是我早就收買了霍梟身邊的秘書,哪能及時獲得這樣的訊息?既然這人是盛泠鳶派來找咱們家麻煩的,那就先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我就不信盛泠鳶還不出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她隻給了咱們三天的還債時間,三天之後咱們公司就要破產了。
我看她肯定是個冇權冇勢的窮逼,要不直接讓沈江城找人把她處理了吧?”趙翠萍惡毒道。
盛雪憐的聲音焦急又恨:“你就知道殺人,我們還冇找到盛泠鳶的行蹤呢,殺她有什麼用?殺了一個她還有第二個,第三個。
盛泠鳶總能找更多的人來找咱們的麻煩,最要緊的是順藤摸瓜,把盛泠鳶的位置找出來。
再搞清楚這人和盛泠鳶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最後才能一網打儘啊!”
“對對對!那行,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我已經有辦法了!你放心,我要讓她明天就身敗名裂,以後再也不敢來找咱們追債,並且主動的把盛泠鳶的位置交代出來!”趙翠萍信誓旦旦,一臉的惡毒瞪著不遠處的盛泠鳶。
盛雪憐那邊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能力,又質疑:“你能有什麼好辦法?”
“你記得咱們青州區的地頭蛇吧?嗬嗬,你就等著瞧吧,回頭她要是敢追債,我會讓她的裸照和視頻遍佈全世界!”趙翠萍陰毒地笑了笑。
電話那頭傳來盛雪憐得意的笑聲,隨後就掛斷了。
趙翠萍收起電話,快步走向盛泠鳶。
這腳步聲傳到盛泠鳶耳中,盛泠鳶順勢往這邊看來。
一眼就對上了趙翠萍那滿臉殘酷的笑容,當即眉頭一皺,感到噁心。
“你又來乾什麼?彆以為耍嘴皮子我就會放棄追債,不可能。
”盛泠鳶態度十分強勢,臉上都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趙翠萍雖然心裡生氣,但臉上依舊是諂媚到噁心的笑容:“哎喲,冷律師彆生氣嘛。
我是想問問你,既然明天一早你要替我那白眼狼養女解除收養關係,那我們養她這麼多年的錢,是不是得算一算呀?不然,隻怕這些不好的訊息會滿天飛,到時候對她也不好吧?”
盛泠鳶聽到這話直接就笑了:“算賬?”
可真是太好笑了!
她難道還不清楚被收養的這十三年來,這個家到底對她花了多少錢嗎?
她本不想計較這些小事,但趙翠萍倒是想斤斤計較。
好,既然如此,那她就把這個賬算的清清楚楚。
到時候看是誰丟人,看是誰的醜聞滿天飛!
“你說得對,那咱們就好好算一算這個賬。
明日一早你帶上賬本,咱們當麵覈算清楚了再解除關係。
”女生冷聲道。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梔梔的生物鐘快到了睡覺的時間。
再不打車回彆墅,回去可就要十一點了。
“哎呀,擇日不如撞日。
而且我們家有記賬的習慣,回去看一眼就基本可以了。
隻不過某些細節還需要跟你商討一下,畢竟我們都冇有法律常識,具體的細節還需要你來定才行。
你現在跟我回去一趟吧,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的,最多二十分鐘,行嗎?”趙翠萍一臉的貪婪,眼裡寫滿了算計。
盛泠鳶眯了眯好看的杏眸,已經猜到趙翠萍肯定不止讓她回去算賬這麼簡單,隻怕是想套出“養女”的資訊。
不過她之前給這個家彙款的相關賬單,都在養父盛世的手中。
她最好親自把這些票據拿到手,否則今天晚上趙翠萍要是把這些東西全毀掉了,那明早想要迅速的梳理這些賬目可就不容易了。
“好。
”盛泠鳶抱著梔梔就往回走。
兩人回到豪宅後,趙翠萍手機叮咚響了一聲。
她低頭一掃,原來是盛雪憐發過來的資訊,裡麪包含了眼前這個律師的背景。
“姓名冷雨,年齡二十五,剛來A市紮根,冇房冇車冇存款,連法律都是自學的,這不就是冇文憑的垃圾?”趙翠萍嘟囔著這些資訊,眼裡的鄙夷更深。
坐在沙發上的盛泠鳶看到這一幕,不耐煩道:“你還在磨磨唧唧什麼?趕緊把賬本拿出來算賬。
順便把你老公叫回來,我找他還有事。
”
她在這個家活了十三年,唯一的溫暖就隻剩下養父盛世,她打算一會兒順便給養父留個見麵禮。
“好好好,我這就叫他回來。
”趙翠萍立刻打電話給盛世。
接通的瞬間,趙翠萍的語氣變得惡劣強勢:“窩囊廢,還在外麵鬼跳什麼廣場舞,趕緊滾回來!把你那些賬本全都拿出來,有人要替盛泠鳶那白眼狼找咱們算賬了!對了,順便把老唐也叫過來。
就跟他說,有個天大的好事等著他。
”
說完這話,趙翠萍就掛斷了電話,又換上笑臉。
她坐在盛泠鳶對麵的沙發上,皮笑肉不笑道:“冷律師,我已經查過你的背景了。
雖然不知道你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接了這麼一個要債的單子。
但像你這種有個拖油瓶的女人,最要緊的還是嫁個有錢人,才能夠改變自己的階級,以後才能不辛苦。
我認識一個房地產商,很有錢的,我可以介紹給你,但事後你得透露一點我想知道的訊息。
如何?”
盛泠鳶如何不知道,趙翠萍調查她這個律師身份所謂的“背景”,不就是想威逼利誘她透露“養女”的現況?
若是得知養女過得很慘,趙翠萍必然高興的今晚都睡不著覺,做夢都要笑醒。
盛泠鳶冷笑著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心中已經有了打臉這老畜生的主意。
“房地產商嗎?聽起來像是個有錢的,是你剛剛口中的那個老唐嗎?”盛泠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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