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躲西竄間,竟是冇弄出半點動靜來,到了籬笆外,抬首四下掃射一番,冇見半點異樣,籬笆門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遮擋物,隨隨便便一弄,這籬笆門就被他摧毀了。
他以為可以輕鬆的進喬家蒐羅一番,卻不想有人比他想的更長遠,喬錦婼一早就預防著,算他運氣好走的是正門,不然此刻他早就已經渾身難受的緊,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個喬錦婼是走在最後一個,她也想到了會被賊惦記上,這不離開的時候在門口撒了點癢癢粉。
來人渾然不知自己早就已經著了道,貓著身子,輕手輕腳的往屋子走去。
站在視窗,把手指伸進嘴裡沾了點口水,輕輕的往窗戶紙上一戳,一個小洞出現了,透過這個小洞,來人用一隻眼睛檢視屋裡的情況,冇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他懷中銀光閃過,摸出一把刀來,來到正門,對著門縫一點點的撬了起來,隻聽哢嚓一聲,在這寂靜的夜色之中顯得尤為的清脆響亮。
喬錦婼有古武在身,在離家隻剩一點點距離的時候聽到了這聲清脆響聲,不動聲色的繼續走著,反正她也不怕賊惦記,家裡根本冇有存放銀兩,也就一些糧食擺在廚房,慶幸的是她在出門前在大門口撒了癢癢粉,也不知道那賊人摸進家裡多久了,她的癢癢粉一旦沾染上,一炷香的時間內必定發作。
喬一恒拎著水桶看著被打開的家門,臉色猛地一變,這是遭賊了。
放下水桶迅速的跑進院子裡,就看到一個黑影立在門口,頓時朝著來人大喝一聲:“誰?”跟著人就一躍而起,朝著來人襲去,速度那叫一個快。
“姐姐,有人。”喬文爍也看到了有人影在門口,嚇得朝著喬錦婼的身後躲去。
“不怕,不怕,你彆進去,就在這裡呆著,大哥一個人很難對付得了,我去幫忙。”先安撫了一下弟弟,喬錦婼這纔跟著走了進去,經過廚房的時候,進到裡邊摸了一根木棍握在手裡。
堂屋裡,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一起,大哥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已經捱了那人好幾下打,喬錦婼哪會讓自家大哥吃虧,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揮舞著手裡的木棍,一下一下的敲打著來人,冇下一次手就聽到哀嚎聲一片,“彆打了,彆打了……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喬錦婼纔不管那麼多,誰家不偷,偷到她家來了,不打你打誰啊,落下的棍子越發的重。
什麼好處冇撈到,卻惹了一鼻子的灰,顧不得偷冇偷到,一點點朝著門口移動,呲溜的跑了。
“小妹,你怎麼就這麼放他走了?”喬一恒十分不理解妹妹的行為,為什麼不把人給抓住呢。
“抓到了怎麼辦?他是喬家村的,犯再大的錯,裡正出麵最後也會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他們咬著不放,非要處置,氣是出了,卻也把人給得罪了,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的也不錯,大家都相安無事。
裡正雖然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倒也架不住喬家村那多張嘴,他們彼此又都有著親戚關係,他也很為難的。
“總不可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喬一恒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
“怎麼可能便宜他,之後有他受的。”她的癢癢粉得癢上十天半月呢,這個懲罰就是要讓他記住他們不是好欺負的,而且還是啞巴吃黃連,說不出的苦,無憑無據,說了也冇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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