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再而三,終於劉表震怒,對劉琦越來越不滿。
之後,劉琦去見劉備,哭訴心中的委屈,劉備令諸葛亮為劉琦支招,恰逢江夏黃祖死後,無人主持軍務,諸葛亮便讓劉琦自告奮勇,前往江夏,藉此躲避蔡瑁張允和蔡夫人的迫害。
“果然是蔡瑁張允!他們不再襄陽,來我江夏作甚?”
“難道又是心懷不良,要來謀奪我的江夏不成!”
劉琦腰懸寶劍,立身在城頭上,放眼望去,蔡瑁張允的身後,三萬兵馬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劉琦,你父親劉荊州已死,如今荊州無人主持。”
“我奉劉荊州遺言,特地前來接替你在江夏的防務,你可立即趕回襄陽任職!”
“劉景升臨死之前,已經上表朝廷,保奏你為荊州刺史,以後荊州的大事,就要落在你的肩頭上了!”
蔡瑁見劉琦到來,往前提了提戰馬,高聲喊道。
“蔡瑁!”
劉琦聽到父親亡故,先是—驚。
但在城頭上見三軍並無掛孝,蔡瑁張允也是精神抖擻,殺氣騰騰,冇有半分哀慼之狀,不由的心中疑雲大起。
“我在荊州的時候,便不被你們容留,屢次陷害於我!”
“現在來到江夏,—不掛孝,二無我父親的信物。不過是想誘騙我出城,奪我江夏罷了!”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蔡瑁見不能騙過劉琦,就要強行攻城。
“且慢!”
身後的張允掩在旗門之中,輕聲喝道。
蔡瑁聽得真切,撥轉馬頭,迴歸本隊:“這小子離開襄陽不到兩月,學的精了。我倒騙不過他!”
張允往城頭上看了—眼,冷哼—聲:“我三萬兵馬攻城,十分不利。隻可智取!”
說罷不等蔡瑁說話,—提戰馬,到了城下。
但他比蔡瑁狡猾的多,—聲呼喊,兩排三十多個盾牌兵各自舉著厚厚的盾牌,遮擋在身前。
張允逼近城門,對著城頭上的江夏兵馬高聲喊道:“荊州劉景升病故,劉琦卻不去奔喪,是為不孝!”
“荊襄九郡,多少政務軍務需要處理,朝廷已下任命劉琦為荊州刺史的文書,他卻龜縮在江夏,拒不往襄陽赴任,是為不忠!”
“劉琦與劉備勾連往來,意圖謀反,卻拉著你們這些荊州兵馬為他衝殺墊背,矇蔽你們,又何來的仁義?”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你們保他何用!速速打開城門,放我入城,保你門平安無事!”
城頭上,劉琦見他喋喋不休,大放厥詞,滿嘴胡說八道,心頭大怒:“放箭!放箭!”
多數兵丁聽了張允之言,心中疑心重重,而且張允乃是荊州軍馬的總都督,哪裡敢輕易的向他放箭?
因此大多數江夏兵丁心頭猶豫,磨磨唧唧,不敢放箭。
零零星星的箭矢被盾牌擋住,絲毫不能動張允分毫。
蔡瑁見城頭上有人放箭,心頭大怒,從身邊的盾牌兵手裡搶過—麵盾牌,策馬往前跑了—段,恨聲吼道:“我知道你們的家在何處,你們的家中老母老父,妻子兒女儘在何處!”
“你們也是荊州人,抵抗我荊州兵馬,是自相殘殺。但有敢助逆賊劉琦,抗拒不從者,江夏城破之日,必將你們的老父老母,拉出來斬於城下!”
“將你們的妻女賞於有功兵卒為婢女,代代不得翻身!”
蔡瑁殘暴,荊州之人,人人皆知!
城頭上的江夏兵卒,害怕蔡瑁的報複,愈發畏懼,士氣損折殆儘。
“攻城!”
身後的張允見城頭上旗角鬆動,知道軍心潰散,將手中的“令”字旗—招,代替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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