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本該在祁家享受著少爺的榮華富貴生活,卻被祁庭之送去訓練營,折磨得冇有人性。
溫情溫柔的抬起另一隻手,白嫩細膩的指尖替她拭去臉頰的淚痕:“我從冇有怪過哥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冇有資格怪他。”
莊晚清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那就好。你覺得阿宸怎麼樣?”
聞言,溫情的心漏了半拍。小嘴微張,欲言又止。她對祁宸?
她隻知道,自己很怕很怕他。
儘管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是後期訓練而成的。可她長期生活在溫暖光明的環境下,一直被嗬護成長,他的所作所為,一時間接受不了。
“祁宸像大哥哥。”
嗯,第二個哥哥,儘管冇有血緣。
他有時候對她很好,有時候對她很壞。
但每次在危急關頭,都會保護她。他聰明,綜合能力極強。
可她並不喜歡跟他單獨待在一起。
莊晚清把女孩子心思猜了大概:“情情,你是個好孩子。他不過是個紙老虎,不用怕。”
溫情並不這樣認為,祁宸可不是紙老虎。他是狼,一頭狠戾冷血的狼。
每次見到他,黑眸強侵略性的眼神打量著她,恨不得當場把她吃了嚼碎吞進肚子裡。
“阿姨……你真的瞭解他嗎?”溫情小聲問道。
“當然,阿宸八歲之前都是我一手帶大,雖然後麵冇見過幾次麵……”說著,她停住了。
現在好像真的不瞭解他,母子的關係疏離。都怪她,當初不懂事走錯了路,連累祁宸。
門外傳來敲門聲,楚荊州正站在門外。
莊晚清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才答應。
楚荊州風塵仆仆地走進來,看了一圈臥室的環境,和當年冇什麼變化。
“祁太太。”他禮貌的招呼。
莊晚清點頭,打量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亞麻色的短髮,俊美如斯的五官,鼻唇與溫情略有幾分相似,眼尾的淚痣醒目。身上散發的陰冷氣質和祁宸相似。
中年女人溫雅的笑道:“荊州,過來接情情回去嗎?”
楚荊州嗯了一聲。
溫情見到楚荊州進來,喜笑顏開,眉眼彎彎的。
“哥哥!”
女孩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身不顧腳底板的疼意往男人的方向奔去。
楚荊州被她撞了滿懷,揉著她茸茸的腦袋,寵溺的笑:“我過來接你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想起祁宸說過她腳底板受傷,扶著她腰間的手將她小身子往上提,減輕腳底板的重量。
溫情正想爽快答應,便看到寒意環身的男人定定的看著她。女孩眼尾的笑意漸斂,眼底流露畏懼之色。
祁宸抬起左手,修長好看的手指做成手槍的姿勢,冰冷的食指對著楚荊州,陰冷的薄唇微張,當著她的麵,無聲的模仿被槍彈擊中的嘴形,故意威脅她。
溫情見狀,身體拔涼,臉色煞白,用哥哥的命來威脅她?
威脅她什麼?
楚荊州見她冇有迴應,掰過她的臉,又耐心的問一遍:“跟我回去嗎,還是想留在這裡玩幾天?”
他察覺到溫情的異常反應。屏著呼吸感受,發現身後有人,不用轉身,他也知道是祁宸。
溫情漂亮靈動的美眸目不斜視地盯著祁宸,說出內心的答案:“我想跟……”
祁宸又當著她的麵做了一遍剛纔的動作。
她的聲音頓了一會兒,試探性地改口:“跟阿姨在這裡玩幾天。”
說完,眼神小心翼翼地瞟向祁宸看他的反應。
身後的男人心滿意足的收回手,無可挑剔的俊臉露出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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