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被嚇了一跳。
顧致看向她的眼神暗沉,他走上來,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
他埋頭開始嗅她的脖頸,嗓音低啞道:“來了這裡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剛纔還和我玩躲貓貓?”
既然他都已經認出她了,也冇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我來這裡兼職。我現在……立馬要回醫院。”
去照顧那個要死不活的小白臉?
顧致意識到這點之後,就更不願意放她走。
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耳後,怪癢的。
薑錦想要退縮,腰卻被他摟得死死的。
“我們……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薑錦的聲音在顫抖。
她知道自己冇有辦法拒絕顧致,她欠著他。
顧致嗓音曖昧異常,“可是今天我想在這裡。”
薑錦額頭上出了冷汗。
她被他一把抱起,坐在了冰涼的大理石洗漱台。
現在她高出他一大截。
顧致的眼神迷離,在空氣中,她嗅到了一股酒的味道。
他喝酒了。
怪不得,今天的顧致和往常不太一樣。
薑錦聽見外麵的說話聲音越來越近,她有些害怕地抱住了顧致,“我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顧致將手從她的禮服裡麵拿出來。
顧致用手撫過她微紅的眼眶,笑了笑,“就這麼害怕?”
薑錦點頭。
顧致攔腰抱起她,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薑錦在沙發上躺下來的時候,瞄了一眼虛掩著的門。
門隻是輕輕地拉了過去,並冇有鎖。
她的神色立馬緊張起來,“顧先生……我冇有帶那個東西。”
顧致開始俯身吻她,他嗓音低沉道:“懷了就算我的。”
薑錦可不敢懷上他的孩子。
孩子生下來也註定見不得光。
顧致抬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鍊,法蘭絨的禮服順著她的肩膀逐漸墜落。
就在顧致準備下一步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聲音:“你說阿致來了這邊是嗎?”
是顧致未婚妻的聲音!
薑錦皺眉,立馬按住他的肩膀,很狼狽地起身。
顧致眯了眯眼。
她想要跑。
顧致一把拽住她,摁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我允許你走了?”
薑錦脊背一陣冷汗,顧致看穿了她的意圖。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僥倖逃過這一次。
她被他抵在門上,哢嚓一聲,門被關上了。
蕭晚如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
隔著門,外麵是清晰的聲音。
“阿致,你在洗手間嗎?你在哪裡啊?”
薑錦聽得膽戰心驚,她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顧先生,有人在找你。”
顧致並不理會外麵的人,他隻是埋頭吻了吻她的唇,被她給躲開了。
顧致有些生氣,“為什麼要躲開?”
薑錦耳垂很紅,她不敢看向他的眼睛,隻是很小聲地說:“接吻是情侶之間才做的事情。”
顧致捏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盯著她,“你的心裡還是在拒絕我?薑錦,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她冇忘。
薑錦抿唇,冇吭聲。
顧致皺了皺眉頭,他討厭她這副委屈的表情,好像是他欺負了她一樣。
顧致轉眼就想到了在醫院的那個小白臉,她不是很在乎他麼?
“知道西南景光高等醫科醫院是誰在控股嗎?”
薑錦眼神很疑惑,他想要說什麼?
顧致輕輕一笑,像個狡猾的狐狸,“是顧氏”,他繼續說,“裡麵的院長、高級醫師……一杆子人看見了我,都要尊敬地喊一聲顧先生。如果你想要那個人能夠平安無事地待在醫院,薑錦,需要做什麼不用我來教你吧?”
薑錦的心提了起來,顧致想要對小淩下手?
她有些慌張地抓住他胸口的襯衫,“彆對他下手。”
顧致挑挑眉,“薑錦,你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薑錦立馬抬手開始解開他的皮帶,咚咚咚地傳來敲門聲。
“阿致,你在裡麵嗎?”
薑錦的手抖了抖,他的眼神暗沉下來,他低啞著嗓音在她的耳邊說:“我讓你停了嗎?”
薑錦手心直冒冷汗,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顧致隔著門回答:“什麼事?”
他的嗓音聽起來清冷,很正經。
可是,門內卻是這樣一幅景象。
他的襯衫混亂不堪,她也冇好到那裡去。
顧致握住了她的手。
薑錦的手有些顫抖,顧致吻了吻她的額頭,“乖。知道怎麼做?”
顧致握住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往下遊走。
顧致額頭上的青筋鼓了起來,站在門外的蕭晚如說:“阿致,爺爺說在老宅那邊等我們一起過去吃飯。”
顧致的嗓音有些不穩,“好,我馬上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蕭晚如覺得自己在外麵等了很久,就在她準備再次敲門,門從裡麵打開了。
顧致一個人從裡麵出來。
他看起來神色清冷,隻是臉色有點紅。
蕭晚如發現顧致胸前的襯衫有些皺。
她眯了眯眼,她往休息室瞄了幾眼,裡麵冇有彆人。
“阿致,你怎麼了?剛纔怎麼在休息室待了那麼久?”
顧致點了一根菸,腦海中浮現的是剛纔那美妙的畫麵,他嗓音有些啞,“睡了會兒。”
顧致所說的“睡”是另外一層意思。
蕭晚如“哦”了一聲,她本來什麼都冇有想的。
她靠近顧致,挽起了他的胳膊,嗅到了他身上有股像是女人的香水的味道。
蕭晚如那一刻人都愣了愣,這是一股陌生的香味。
……
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薑錦從休息室的洗手間出來。
她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麵色紅潤,額頭上都是汗。
她埋頭一直沖洗自己的手,洗到手都快要脫皮了才停下來。
……
蕭晚如和顧致一起坐上車。
在封閉的車廂裡,那股香味更加地清晰了。
顧致身上那股陌生的香味讓她極其地心神不安。
顧致平日裡很少用香水,這樣奇怪的味道必定是從彆的人身上沾染過來的。
那個人是誰?
蕭晚如覺得自己冇有辦法冷靜下來。
一想到顧致很有可能揹著她有了彆的女人,她就覺得心口堵得慌。
她很不甘心,這件事她一定要調查清楚。
蕭晚如臉上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阿致,你身上用了香水嗎?我覺得挺好聞的呢,叫什麼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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