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激動的看向了身邊的大兒子。
夜一博望著對方。
“去掉也許。”
“嗯。”肖華重重的點點頭,夜傾城這次回來,真的讓她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解鈴還須繫鈴人,夜傾城比那什麼著名的心理醫生管用多了。母親,一切都會慢慢變好。”夜一博緩緩說道。
突然對這個熟悉的傾城妹妹有了更多的好奇。
她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嗎?
這時,從彆墅裡麵也走出來的另外一個女孩。
當夜染音看到那份畫麵時,除了震驚的同時,她更看到了母親和大哥的表情。
一瞬間,一雙小手都緊緊的捏起了拳頭,嫉妒的咬牙切齒。
可惡!
夜傾城這個死女人是怎麼讓一個抑鬱症患者重新煥發生命的?
該死該死,真該死!
夜傾城,你怎麼就冇有死在蒙多利多海峽啊?
還回來乾什麼?就是來跟我作對的吧?
夜染音氣的整個後牙槽都有點發痛了,很快又轉進了彆墅去,到了4樓。
找到了老爺子,站在那大門口。
想到了之前擅闖這裡的後果,謹慎地敲了敲門,得到了裡麵男人的允許,她才進去。
馬上向他稟告了這些事。
“乾爹,你可不能夠再這樣縱容她了,這個夜傾城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好像把夜舞西的抑鬱症治得七七八八,都快好了,而且又收服了肖華和夜一博的心。”
“這樣下去,整個局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你趕緊想想辦法把她給除掉啊!”
夜染音整個眼睛裡麵全部都是憤怒的光輝。
啪!
一隻癩蛤蟆的茶寵被燙炸了。
江錦海佈滿老繭的大手僵住了,深深的停在空氣當中。一雙炯炯有神的老眼看著他心愛的蛤蟆茶寵,突然感覺到有一絲不妙。
夜染音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大氣不敢出一聲。
心裡暗戳戳的:該不會是老東西要把燙壞茶寵的這破事栽她頭上吧?那才叫臭不要臉喲!
他自己手法不行關她個屁事!
冇一會兒,電話來了。
老爺子接起了私號,不過在聽到對方的彙報的時候,整個臉色越來越難看。
“好,我知道了。”電話掛斷了。
江錦海仍然什麼話都冇說,看著茶具上麵破損成兩半的癩蛤蟆,拿了起來,緩緩的撫摸了兩下。
眼神裡麵全是一份憐惜。
“死了……冇想到這麼快就死了。”江錦海自言自語的說道。突然那一份人皮麵具透過下的那雙眼睛都浸出了眼淚來。
這畫麵看得旁邊的夜染音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我的媽耶,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能夠相信這個老東西還會哭啊?
“誰?誰死了?”夜染音壯著膽子問道。
“我的義子,你的乾哥哥予曜他死了……嗚嗚嗚……嗚嗚,死得真的太慘了,被人一槍從後腦洞穿……這誰居然這麼歹毒啊,嗚嗚嗚嗚嗚嗚……太慘了,太慘了……”
江錦海一時間哭得稀裡嘩啦的。
夜染音站在旁邊看著,完全都懵逼住了。
對於那個什麼予曜鬼曜的,她壓根就是陌生的。
死了就死了唄,還哭個屁呀。
不過,她還是見機行事,從旁邊的紙巾抽裡掏出了紙巾遞過去。
“乾爹,你也彆太傷心了,你要是哭壞了身子,你的乾兒子該在黃泉路上不安心了。”
話剛說完。
“哼!你說得對!”
江錦海瞬間就變臉了。眼淚乾在了人皮麵具上,換而取代的是一份冷冰冰的和惡狠狠的目光。
“我一定不會放過夜傾城這個臭丫頭!我要用她的命換我乾兒子的命!”江錦海咬牙切齒的詛咒道。
夜染音眨了眨眼神兒,恍然頓悟。
“是夜傾城殺了予曜?”
江錦海剜了她一眼,那一份刀子眼立即把夜染音嚇住了。
她本能的退後了一步。心裡卻暗戳戳的詛罵:你彆這樣看著我啊,有本事下去搞死那臭丫頭?
“乾爹,夜傾城現在在夜氏家族的勢力越來越壯大了,得趕緊的動手啊,免得夜長夢多。”夜染音咬了咬牙催道。
豈料。
“你還教我做事?”江錦海一個抬頭,又遞給了她一個冷颼颼的刀子眼。
夜染音趕緊的低過頭。
“你先退下,我自有辦法對付她。”江錦海大手一揮。
直接就把夜染音趕了出去。
看著桌上破碎的茶寵,心中就像滴血一樣。
麵部戴著的人皮麵具都微微的有點扭曲了。
“敢跟我鬥,直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江錦海拿起了一杯茶,剛送到嘴邊,嘴唇就被燙了個泡。
“TMD~”
啪的,一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
夜傾焱和夜舞西一起晨跑過後,回到了彆墅。
夜舞西寵愛的看著夜傾城,“明天還一起跑嗎?”
“你把我要問的問了。”夜傾焱遞了一個可愛萌萌的眼神。
“嗬嗬,好,我們就約定了,一起跑。”
“ Ok。”
接著兩人紛紛上樓洗澡。
夜一博直接目送著他們上樓的眼神,默默的給了一個讚許。
接下來,夜舞西臨時有工作安排,下樓後走的也比較早。
當夜傾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下樓時,肩膀上還挎了書包。
“你乾嘛去?”夜一博這會兒正準備出發去公司。
看到她的時候,眼神兒都點亮了。
“大哥,我準備去上學了,不介意送我一程吧?”夜傾焱說道,清澈的眼神裡麵透著一份自帶的氣場。
“當然不介意。隻是,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去讀書的,所以辦了長時間休學。”夜一博緩緩說道。
大手推了一下眼鏡框子,心中透出了一份猜忌:這是真轉了性子了?
豈料。
女孩嘴角輕輕一彎,一份驕傲輕狂的神態寫在了臉上。
“以前不喜歡,不代表現在不喜歡,現在我喜歡了,不可以嗎?”
“嗬,當然可以。”
夜一博點了一下頭,很快帶著她一起去取車。
路上。
“謝謝你為夜舞西所做的一切。”
夜傾焱無所謂的挑挑嘴巴。“謝?他也是我五哥喲。”
“可你迴歸以前,大概可能不會這樣做。”夜一博緩緩說道。
所以,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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