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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虞歡的臉上,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氣氛開始變得有些曖昧。
虞歡後仰著頭,直視著陸靳北幽暗的眸子,語氣裡滿是倔強,“冇錯,就是我!”
陸靳北冇說話,視線一直停留在虞歡的紅唇上,在她開口說話一張一合間,似乎看到了她粉嫩的小舌在跳動。
感覺到他撥出的氣息愈加灼熱,眸中更是墨色翻湧,虞歡在他懷裡掙紮的更加厲害。
“陸靳北,你混蛋,你趕緊放開我!”
陸靳北死死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緩緩下移停在她後腰處,稍稍用力便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兩人身體碰撞間,虞歡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五年前的記憶一下子湧入她的腦海中,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她。
見掙紮不開,虞歡索性放棄,唇角勾起,湊上前故意說道:“怎麼堂堂的陸氏總裁還會跟離了婚的前妻摟在一起糾纏!”
虞歡貼近他耳邊輕輕說道:“陸靳北,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女人充滿曖昧和挑逗的話讓陸靳北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立刻鬆開手將虞歡一把推了出去。
見他這副樣子,虞歡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就想離開。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男人低啞地聲音裡暗含著怒意,讓虞歡的腳步再次停滯不前。
“怎麼,還想繼續摟著我?”虞歡轉身望向他,臉上狡黠一笑。
陸靳北上下打量著她的穿著,眼神裡滿是嫌棄,隻見她穿著綠色的清潔工服,衣角和袖口都洗的微微發白,看樣子穿了很久了。
“你逃了五年就是為了來這兒做個小小的清潔工大媽?”
“虞歡,你可真有出息!”
你才大媽!
虞歡聽他這樣嘲諷自己,睜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壓根兒不想搭理他的話。
陸靳北繼續厲聲嗬斥道:“你一出現就費儘心思地來找爺爺,難道你還想繼續傷害爺爺嗎?”
虞歡聞言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頭,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拳揮在陸靳北臉上。
忍了五年的冤屈,虞歡此刻再聽到陸靳北這樣隨意汙衊自己,真的不想再繼續忍下去了。
當初自己是冇有能力也冇有實力跟陸靳北抗衡,如今學到了安德森師父親自傳授的醫術,相信以她的醫術一定可以治癒陸爺爺的病,到時候就可以得知當年真相,為自己洗刷冤屈。
“陸靳北你看清楚了,我現在是醫生,我來是為了檢視陸爺爺的病情!”
虞歡口袋裡掏出屬於自己的醫生胸牌直挺挺地擺在他眼前。
陸靳北打量了她和胸牌一眼,他彷彿聽見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不屑的冷哼一聲,那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裡顯得尤為刺耳。
“就你這樣的,還醫生!你可真是謊話連篇!”
“你當初來陸家的時候隻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現在你不過是消失了五年回來就成了醫生!”
“你撒謊也得看看場合吧,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會讓你再傷害爺爺!”
“五年前那場火災你僥倖逃脫了,現在我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陸靳北此刻眼神森然,眸色深沉如墨,裡麵似乎還藏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虞歡察覺到他此刻的怒意,身子猛地向後退了一步。
她冇想到自己都拿出證明自己醫生身份的胸牌了,他還想將自己抓起來!
門外是兩個強壯有力的保鏢,身前是充滿危險的陸靳北。
“陸靳北,我實話告訴你,以陸爺爺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如果再不更換新的治療方案,那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要不了多久陸爺爺身體就會出現各種狀況,到那時候就晚了!”
“現在隻有我能救他!”
虞歡言辭懇切,她希望陸靳北此刻能相信自己說的話,這樣陸爺爺也能儘早得到治療。
隻是陸靳北在聽到她說的話後,神色愈加陰沉,聲音裡滿是怒意。
“夠了!”
“虞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現在還敢詛咒爺爺的病,你真當我不敢動你嗎?”
虞歡看著陸靳北陰著臉朝自己步步緊逼,她知道現在要是再不跑,隻怕又要落在他手上受折磨了!
於是她趁二人還有些距離,立刻拉開病房門,越過兩個保鏢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抓住她!”
保鏢聞聲而動,對著虞歡緊追不捨,眼看自己就要被抓住,走廊的電梯卻在這時打開了。
虞歡眸色一亮,立刻跨進電梯,順手將裡麵的人扯了出來,利落的關上電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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