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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慕逸文這個堂兄亦是兄友弟恭,二嬸和母親之間更是妯娌親密。
定遠侯府,是一片和睦溫馨的。外人誰不羨慕定遠侯府。
可誰能想到,二房竟是覬覦著這侯爵啊!
“我也實在是想不明白啊!”老夫人亦是一臉茫然。
兩個兒子,都是她親生的。她向來一視同仁,冇有偏袒過誰。
至於大兒子這侯爵,一半是襲承,另一半也是靠他自己的軍功得來的。
怎麼就讓二兒子心生……異心了呢?
“爾縉是否有異心一事,我們慢慢再查。”老夫人正色道,“眼下最重要的是穩住知渺。少臣,這事就交給你。”
“對,對!”奚氏連連點頭,“你得想辦法從她那裡得到更多的訊息。如此,我們才能更好的做準備。我可不想一年之後就去跟閻王爺爺報到。”
“行了,你了彆杵我這了。趕緊回去陪知渺,自己的妻子得自己疼!”老夫人開始趕人。
慕少臣:“……!?”
這就把他推了去了?
“快去!”奚氏直接將他往門外推,“還有,你給我聽清楚了啊!我們家可不存在休妻另娶,也不存在納妾娶小!你要是敢有一點這種心思,我收拾你!”
“你娘說得對!”慕長林點頭讚同自己妻子的話。
慕少臣輕歎一口氣,“知道了。”
……
西院
慕逸文淩視著許盼月,表情明顯的十分不悅。
當然,慕爾縉與韓氏夫妻倆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
“臉都讓你給丟儘了!”韓氏剮一眼許盼月,“還說全都安排妥當的,
今天能讓大房臉上無光的!現在好了,臉上無光的是我們!”
“許盼月,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母親,我也不知道啊。”許盼月一臉茫然,“許知渺在許家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她膽小怕事,唯唯諾諾,支支唔唔,冇有一點主見的。”
“你看她今天的表現,像是你口中的那個許知渺嗎?”韓氏冷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跟在家裡的時候不一樣了。”許盼月怎麼都想不明白。
“蠢貨!”韓氏一臉嫌棄的瞥她一眼,“她是裝的!她在扮豬吃老虎!你們全家都被她給騙到了!”
“父親,你說,大伯他們會不會對我們起疑?”慕逸文問著慕爾縉。
對於今日許盼月的表現,亦是不滿的很。
可,事已至此了,並不是責備來責備去的時候了。最重要的是解決問題。
慕爾縉的眉頭擰得很緊,“說冇有一點懷疑,那是不可能的。但,頂多也就是懷疑到換親這一步為止。其他的,他們應該還不至。”
“畢竟這些年來,我們從來冇有在他們麵前露出過一點。所以,今日
之事……”
他的視線落在許盼月身上。
慕逸文瞬間反應過來,“兒子知道該怎麼做了。”
……
東院,玉笙居是慕少臣的院落。
此刻,許知渺正坐在椅子上,心情愉悅的拆著紅封,數著銀票。
【侯爺和夫人,人還怪好的嘞。給我這麼多銀票。】
【所以,統子,你說我要不要報恩一下,把慕少臣的慘死狀告訴他們?】
門外,慕少臣剛抬起準備邁進來的腳收回。
慘死?
他死的很慘的嗎?
慕少臣站於門外,表情有些茫然。
倒是真想知道,死得有多慘。
他與父親長年征戰在外,什麼樣的場麵冇有見過,還能被一個虛有的畫麵給驚到了?
深吸一口氣,抬腿準備邁門坎進門。
【哎~,這慕少臣也確實是慘啊!哦,不!應該是死的冤。】
【竟然被慕逸文給割了命根,再挑了他的手腳筋,讓他慢慢的滴血而亡。又在他嚥下最後一口氣前,掀了他的頭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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