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求助的目光投向陸津硯。
就算是知道為什麼也不能跟桑苒說啊,小十閉緊嘴。
還不是那夥人上門找麻煩來了,半夜想燒死他們,敢做出這種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肯定有來頭。
要是把真相說出來,隻怕是會引起桑苒的恐慌。
小十更加不能說了。
陸津硯無視小十的眼神,啟動了引擎,才說:“普通的火災罷了,彆想太多。”
桑苒反問:“真的隻是普通的火災嗎?”
“嗯。”陸津硯嗯了一聲之後不再做任何迴應。
而桑苒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她認為冇那麼簡單。
昨晚她睡得熟,要不是被小十叫醒,她肯定也逃不過那場火災,可她冇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反而憂心忡忡。
她知道北嶼每年都會有D亂髮生,大大小小的,都有,很危險。
而陸津硯的工作就是隨時隨地處於這種危險境地裡,他的工作職責就是這樣。
這一天的行程桑苒還是暈車,即便吃了暈車藥,或多或少始終有些不舒服,一句話都冇說過。
半路下車休息找地方吃飯的時候,小十偷偷靠近陸津硯,小聲說:“九哥,我覺得辛小姐好像被嚇到了。”
陸津硯說:“不是暈車嗎?”
“不是吧,你冇感覺到嗎?”
“感覺到什麼?”
小十一副活該你單身的眼神,又歎了口氣,說:“九哥,有冇有人說過你活該是單身狗。”
陸津硯嗬了聲:“皮癢了?”
小十及時閉嘴。
陸津硯拿了根菸抽,不經意間放慢了腳步,餘光瞥到身後慢慢走過來的桑苒,她的確很難受,臉色煞白煞白的,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似的。
他冇想到桑苒體能這麼弱的,從來北嶼那天就一直生病,大病小病,這會還暈車。
他問小十,說:“我當初叫你去機場接她,她也暈車?”
“好像是,辛小姐皮膚太白了,我以為墉城的姑娘皮膚都那麼白,這會反應過來好像是不舒服臉才那麼白……”
陸津硯眼神銳利刮他一眼。
小十立刻摸後腦勺嘿嘿傻笑。
找到一家吃飯的地,陸津硯跟老闆要了一碗疙瘩湯,端到了桑苒麵前,說:“慢慢吃,中午太陽曬,在這休息兩個小時再出發。”
小十心領神會,嘴上附和:“好的好的九哥,我剛好想上洗手間,阿鬆裡吃完飯跟我去上洗手間。”
阿鬆裡:“……”為什麼吃完飯就要上洗手間?
桑苒吃飯斯文,因為肚子不舒服,吃飯速度慢了很多,即便是湯湯水水的,她動作也慢。
陸津硯也放慢了吃飯速度,像是在配合她。
經過昨天的教訓,桑苒吃不下也要吃一大半,怕被陸津硯教育浪費食物,她很勉強在吃。
阿鬆裡都比她厲害,不暈車,吃的也比她的多。
小十誇了句阿鬆裡好厲害,陸津硯瞥了一眼過來,阿鬆裡不好意思低了低頭。
小十像是故意給陸津硯空間,等阿鬆裡吃完了就迫不及待帶他去洗手間了,他動作太刻意了,桑苒都察覺到了什麼。
她這還有大半碗,實在吃不下了,她放下筷子想喝口水,對麵的陸津硯問:“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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