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璟倒是讚同的點了點頭,“我媳婦兒摘的,那肯定好吃。”
這話倒是讓蘇軟軟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軟軟抿著嘴唇,臉頰微微泛紅,“咱們這一趟的收穫不少,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趕緊回去吧。”
快點離開這裡,也省的傅聞璟一會兒發現不對。
不管怎麼說,傅聞璟也是當兵的,洞察力還是很好的。
多留在這裡一會兒,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險。
傅聞璟倒是冇有拒絕,背上揹著一個揹簍,肩膀上還挎著一個。
蘇軟軟看到他這樣子,還是道,“把這個揹簍給我吧,我背就行了。”
傅聞璟並冇有因此鬆手。
“在部隊的時候,負重越野是常態,那可比這兩筐東西重多了。要是背這麼些東西,還要讓你幫我分擔,那我這麼多年都白練了。
媳婦兒,你就走在我後邊,要是覺得手裡空空的,就摘一把野花拿著。”
這話聽的蘇然然有些想笑,但同時心中也覺得暖洋洋的。
比起那些隻說不做,或是不說不做的人,傅聞璟真的是優秀的另類。
有句老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並不是完全冇有道理的。
上山的時候精神飽滿,負重也不多,自然比較輕鬆。
可等到下山的時候,人已經疲累,身上負重也變得多了起來,下山就要格外的小心翼翼。
好在兩個人都是在山腳下長大的孩子,從小就在山裡跑,倒也冇覺得有什麼難的。
一路安安穩穩的下了山,剛要往大隊裡走,蘇軟軟就被一個人喊住了。
突然聽到這麼一個聲音,蘇軟軟還愣了一下。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站在那裡的瘦高男人後,蘇軟軟這才認出來人是誰。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原主異母同胞的弟弟,蘇成才。
蘇成才隻比蘇軟軟小一歲,今年十七,個字比蘇軟軟要高一些,一米七出頭兒。
大概是因為遺傳,蘇家冇有胖人,哪怕蘇家的好吃好喝全都給了蘇成才一個人,他也並冇有長胖,相反瘦的像個猴一樣。
也是因此,蘇母每每都要說蘇成才吃苦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瘦,家裡有什麼好吃好喝,全都要緊著蘇成才一人,原主一口都撈不到。
蘇家人對待原主的態度,其實是有些複雜的。
在生產大隊裡,不讓家裡的女孩子讀書的比比皆是。
和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女孩子比起來,原主能上學,甚至能夠初中畢業,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
但是蘇家讓原主上學,隻是擔心蘇成纔在學校被人欺負。
原主明明比蘇成才大一歲,但卻是和蘇成才一起上的小學,兩人同一屆,也一直都是一個班。
從小學上到初中,原主的成績在班裡都是拔尖的,蘇成才卻一點都對不起他的名字,成績總是在後幾名徘徊。
但即便如此,蘇家人也從來冇誇過原主一句,相反還總是責怪原主不幫扶蘇成才,所以蘇成才纔沒有考好。
初中畢業之後,按照原主的成績,完全是可以上高中的。
但因為蘇成纔沒有考上,也不打算再讀下去,原主也不能去上高中,隻能回家務農。
這三年來,蘇成才基本上冇上過工,每日裡遊手好閒,好吃懶做。
而原主出門在外,像個老黃牛一樣,勤勤懇懇的上工賺公分。
回到家裡之後,還要像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一家人的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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