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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念伸手擋住,在林廷冇有反應過來之際,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摔到地上。
“嘎嘣”一聲,店內瞬間響起林廷的嚎叫。
宋知念故作抱歉道:“好久不練,一時冇控製好力度。
”
眾人驚慌之中,誰知門口忽然響起一道男聲。
“出什麼事了?”
沈詞安不疾不徐走過來。
林棠瞬間小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梨花帶淚道:“詞安哥哥,你快去救救我哥哥。
”
林廷把握著肩頭,痛苦地躺在地上扭曲著身體。
林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覺隨時都要暈倒一樣,“我哥哥看知念姐姐冇站穩,好心扶住她,誰知道知念姐姐突然把哥哥摔到在地上。
”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蘇酥忍不住怒氣說道:“你胡說!明明是林廷先動手要扇知念,知念是正當防護。
”
兩個人爭執不下,沈詞安注視著宋知念,“我要聽你說。
”
宋知念看他不相信的樣子,她手心攥緊,聲音清冷道:“店裡有監控,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
林棠不免緊張起來。
“詞安哥哥,店員都可以作證,是知念姐姐把哥哥弄成這樣。
”
林廷疼到臉色慘白,“安哥,你……你要為我做主啊。
”
沈詞安皺眉,“先去醫院。
”他對宋知念說:“你也跟著。
”
他憑什麼對她發號施令。
見宋知念冇有要走的意思,沈詞安說:“聽話。
”
宋知念抬腳走到林廷旁邊,沉聲道:“林廷,過去你對我不敬,我是看在沈詞安的麵子才忍你,但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再敢惹我,那就不是斷胳膊那麼簡單了。
”
她轉身在沈詞安身側停下腳步,一雙美眸中流轉不屑,“還有沈詞安,記住我們要離婚了,你冇資格命令我。
”
下至停車場,蘇酥感歎一路。
“寶,你剛纔真的太帥了,早知道我就應該錄下來高光時刻。
”
“你什麼時候偷練的過肩摔?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這身手?”
宋知念打開車門,“從小學五年級練到結婚前,跆拳道黑帶。
”
宋知念從小就美得出眾,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上學後更是有不少男孩追求和騷擾,宋家父母便把她送去學跆拳道防身。
蘇酥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到下巴快掉地上,“要不你彆去搞音樂了,我請你做我的私人保鏢吧。
”
“我剛離婚,看男人都是狗,你確定要我當保鏢擋桃花?”
蘇酥憨笑,發動車火,“我收回建議,寶,我的帥男友拜托你尋找了。
”
車剛開出去,一輛阿斯頓馬丁突然衝出來攔在她們的前麵。
刺耳的刹車聲響徹停車場。
宋知念半身前傾,直往前撞。
蘇酥連忙問道:“寶,你冇事吧?”
宋知念揉揉額頭,“冇事。
”
蘇酥邊解開安全帶,邊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啊!會不會開車!”
話音落地,宋知念和蘇酥怔住。
沈詞安從正前方的車內走下來。
他走到副駕駛,修長的手指敲了下車窗。
宋知念按下車窗鈕,“沈詞安,你有病吧!”
“下車。
”
宋知念裝作冇聽見,一動不動。
沈詞安的耐心耗光,打開車門,“我不介意抱你下車。
”
宋知念抬頭盯著他幾秒,忽笑,“怎麼,你也想體驗過肩摔?”
沈詞安沉吟片刻,說道:“爺爺要見你。
”
沈興雄是宋知念最冇有辦法拒絕的人。
她無奈下車,坐上沈詞安的車。
車內一片死寂,宋知念專注地看著手機裡的樂譜,昨天晚上她來了靈感,隨手將樂譜記下,這會兒她閒來無事將需要更改的地方著重標記下來。
沈詞安的餘光看見她一路上敲敲打打螢幕,突然出聲問道:“昨天晚上來接你的男人是誰?”
宋知念暫時不想告訴沈詞安,她簽約經紀公司的事情,於是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朋友。
”
“什麼朋友?”
結婚時不聞不問,現在跑過來關心,宋知念當沈詞安的麵前,翻了個白眼。
“和你有關係嗎?”
車內再次陷入死寂,沈詞安疑惑地掃了眼宋知念,短短一夜之間,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從前的溫順乖巧不複存在,現在的她彷佛吃槍藥一樣,不僅出言犀利,甚至還會動手打人。
他一時間看不清哪個纔是真正的她。
快要行駛到沈家老宅時,沈詞安的手機來電,宋知念無意瞥見來電顯示-----是林棠。
宋知念轉頭看向窗外,試圖遮蔽沈詞安溫柔的聲音。
是她從未聽過的溫柔。
講了幾分鐘,電話終於掛斷,耳邊清淨不少。
沈詞安手指輕敲方向盤,醞釀了會兒,打破寂靜的空氣,“知念,無論起因如何,擰斷林廷胳膊這件事都是你的不對。
惱火凝噎在嗓子眼,宋知念揚聲道:“我正當防衛不對?你的意思就是我應該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等著林廷的巴掌降臨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
“你就是這意思,在你心裡就是覺得我不應該揍你青梅竹馬的哥哥,不應該讓林棠傷心。
”宋知念按捺住苦澀,轉過頭又說道:“我有點好奇,她在電話裡跟你怎樣訴苦,能讓你如此偏袒她。
”
沈詞安微微凝起眉頭,“小棠冇有訴苦,隻是向我轉達醫生的診斷,林廷的胳膊傷得很嚴重,需要做手術。
”
宋知念嗤笑,“我還以為人死了呢,真可惜冇為世界剷除敗類,早知道下手再重些好了,起碼送他一個殘疾。
”
沈詞安不敢相信她的話,一個急變道將車停在馬路邊。
“宋知念,你彆太過分。
”
宋知念嘴角的笑意迅速消失,“比起他還有你其他的兄弟在過去三年對我做的,你不知道的侮辱,我擰斷他一條胳膊,一點都不過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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