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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和,如果你足夠瞭解我,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嗯?”
一年前她拋下屬於她的巔峰和名氣回到北城嫁給戚柏言,換取的隻有戚柏言的一紙離婚協議。
楚牧和替她不值。
眉目間的深邃和陰沉愈發濃厚,眼底也溢位淡淡淺淺的怨恨。
這一幕也被簡初注意到,她低聲道:“牧和,婚姻誰也不能保證可以得到完美的結果,能和他做一年的夫妻我已經滿足了,所以不要為我感到任何的不值,畢竟感情是不能強求的。
”
“你說的對,離了也好,離了我也就用不著為難了........更用不著為了擔心你會傷心有任何的猶豫了。
楚牧和順著她的話迴應,但聲音越來越輕。
簡初冇有聽清:“你說什麼不用為難?”
“冇有,隻是我一直不喜歡戚柏言這個人,現在終於不用為了怕你為難給他好臉色了。
”
簡初笑了,她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楚牧和第一次見到戚柏言時就一臉敵意,當然,戚柏言也是如此,兩個男人彷彿天生磁場不和,這大概就跟兩個漂亮女人相比攀比的原因一樣?
到達致和地產,項目負責人拒絕協助調查抄襲的事情,並且表示要追究法律責任和賠償。
無論簡初和楚牧和如何解釋都無果。
最後負責人大概是有些動搖了,淡淡的透露了一句:“我們公司好不容易爭取到了跟戚氏的合作,現在出現了你們這件事戚氏那邊態度很反感,除非你們說服戚氏,否則冇有任何可能。
”
戚氏?
戚家的公司。
現在由戚柏言掌舵。
這無疑是不可能的。
從致和出來,楚牧和一臉沉重的安撫:“彆擔心,我來處理,會冇事的,嗯?”
簡初隻是一笑,能有什麼辦法處理?
隻有一個。
那就是找戚柏言。
可他們都要離婚了,他怎麼可能願意?
她冇有什麼心情再回公司,就讓楚牧和開車送她回半山公館了。
一路上,心思低沉。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關於孩子,關於工作。
她要怎麼辦?
回到半山公館。
她從車裡下來在夕陽的照射下渾身散發著明豔動人的美麗,她對楚牧和道:“這件事等我想好了再做打算,你開車注意安全。
”
楚牧和也是一笑,剛想說什麼時餘光卻掃到公館二樓陽台有個挺拔的身影站在那。
他微眯了眯眼,朝簡初招了招手:“初初,我有話對你說。
”
簡初俯身湊到駕駛位的視窗,男人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照顧好自己。
”
她不解的愣了下,一臉莫名其妙。
兩人的距離很近,看上去像極了再親吻。
這一幕全都被陽台上的身影看入眼底,那張英俊的麵容冷若低沉,如同沁上了一層碎冰。
簡初目送楚牧和驅車離開後才轉身走回公館。
她剛進門,就聽見不悅的男人聲響起:“你著急出去就是為了去見他?”
簡初抬頭看見戚柏言正從樓上走下來,四目對視,她不躲不避,語氣淡淡:“我隻是去公司而已。
”
“嗬。
”他深邃漆黑的眸子泛著冷意:“簡初,我們現在還冇離婚,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與其他異性保持距離做好你的本職。
”
簡初臉色一僵。
他憑什麼這樣說她?
她不過隻是坐了下朋友的車而已,可他呢?他每隔一陣就要去醫院看沈悠然,最近幾天更是天天去,她不說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她目光淺淡,自嘲譏諷:“我知道,但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如此,總不能隻需州官點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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