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忱:你看,他主動一點,我們之間的故事不就開始了?]
[係統112:你管這叫主動?他就是為了拿捏你。]
[雲忱:拿捏我?可我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小少男呀,王爺的姿色已經拿捏住我了呢~]
[係統112:……]
天道,換宿主,謝謝!
雲忱又啃又撕的,毀了兩筐衣服,後背突然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
雲忱摔在地上,後背火辣辣的疼。
他憤然轉頭,發現來的不是宋承弼也不是禁軍,立刻死死盯住拿著木棍的中年男人:“你找死?”
院外的家丁們聽見動靜,全都扒著門縫過來偷看。
大管事年近四十,身強力壯,拿著平日教訓家奴的木棍哼道:“你不該打?撕壞王爺的官服,你可知罪!”
雲忱呸的啐了一口:“宋承弼算什麼東西,亂臣賊子謀逆之人,我可是戶部林尚書的……”
不等雲忱說完,管事又拎著棍子上來了,一棍打在雲忱胳膊上。
後背還疼著,胳膊又被這無名小卒抽了一棍,雲忱頓時急了眼,反手抓住那條木棍。
大管事往回抽手,竟然抽不回來,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你……”
“老虎不發威,你真把小爺當軟柿子捏?”
雲忱冷笑一聲,眉梢眼角是鐘鳴鼎食之家嬌養出的明媚貴氣。
他手拉著木棍往自己這邊一使勁兒,抬腳一個正蹬將管事踹飛了出去,鼻子哼了一聲:“就憑你這兩下,也敢打本少爺?”
管事倒在地上起不來,雲忱抄起棍子在他後背狠狠抽一下。
不解氣。
一下又一下,雲忱踩著他的後脖頸,大聲道:“給小爺道歉!”
話音落下,院落一片死寂。
雲忱朝腳下看,隻見剛剛還掄棍揍人的管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溪流一般從他臉下流了出來。
雲忱心臟狠狠沉了下。
預感自己要闖大禍,雲忱硬逞著強,用腳踢踢管事,聲音已然十分心虛,“喂,彆裝死,起來給小爺道歉!”
“起來!”
“你……”
雲忱抓著棍子蹲下來,手抓住管事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拽起來,猝然對上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睛。
雲忱嚇得慘叫一聲,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死了?
他把人打死了!
院落外的家丁看到這一幕,全都尖叫起來。
“救命啊!”
“殺人啦!”
“出大事了!新來的把大管事打死了,院子全都是血啊!”
雲忱顫抖地搖著頭,眸光慌亂不堪。
不是那樣的!
是他動手的,他自己摔到頭的,不關他的事,不關他的事啊!
爹!
救救忱兒!
手中木棍跌落在地,噹啷一聲響,雲忱臉上血色褪儘,嚇得轉身就跑,猛地撞上一個紫袍黑靴的高大男人。
宋承弼揪住他的衣領,眉心緊緊蹙著,嗓音寒的令人心顫:“你殺我府上的人?”
雲忱抱住頭,失聲尖叫起來:“我冇有!不是我!我從冇殺過人!”
“就是他。”
“我們都看見了,他把大管事踹飛出去的,頭磕在地上冇的。”
“他今天早上還想殺我們呢!”
宋承弼將人提了起來,移步院中,狠狠將雲忱扔到管事倒下的那灘血跡裡:“殺人償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雲忱摔倒在地,爬起來的時候,臉上身上全沾上了血跡。
林雲忱貴為朝廷命官家的公子,看著天不怕地不怕,什麼惡事都敢做!
但其實,他也就是騎馬在街市上逞逞威風。
殺人放火的事當真是冇做過的……最多去偷幾隻雞鴨什麼的,他阿姊還跟在後麵賠人家錢。
不!
他冇有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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