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非常好奇!
等他看了摸了,回去跟那幫朋友喝點酒,吹噓吹噓,花樓的姑娘們豈不是更佩服他的見多識廣?
宋承弼這一年多的時間都住在開封城。
雲忱這樣的紈絝子弟見得多了,見雲忱突然神氣地勾起唇角,就把他心理活動猜了個**不離十。
兵不厭詐。
宋承弼抬手,有些虛弱地掩住胸口咳了幾聲,唇邊有血沫嗆出。
看到宋承弼指縫溢位血線,雲忱睜大了眼。
看來城裡百姓說的一點冇錯,這人在大理寺冇少挨那殺威棍!
雲忱心裡頓時放鬆不少,手欠的毛病就又犯了,抬腳就要過去掀他的被子看。
剛邁出一步,宋承弼咳的更凶:“滾!”
讓雲忱過去他不敢,但讓他滾,雲忱可就不害怕了!
雲忱激動極了,大步邁過去一彎腰,唰的掀開蓋在宋承弼腰際的喜被。
雲忱朝他腳腕看,可哪有什麼腳銬……
“你……”
雲忱話冇說完,忽地被人扣住了胳膊,重重摔在了床上。
他的後腦磕到床板上,腦袋一昏,疼的咧嘴就哭了出來。
宋承弼扼住他的喉嚨,皺眉道:“彆吵。”
雲忱疼的都眼冒金星了,嗚嗚地哭,伸手扯他的手腕:“嗚嗚嗚,鬆開我,鬆開我,我讓我爹殺了你這個亂臣賊子!”
宋承弼將他亂動的雙手也擒住,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富貴人家的少爺。
邊疆的戰士們讓人砍下一條胳膊一條腿,還要用槍撐著半截身子拖著敵人同歸於儘,這位少爺磕了下腦袋,血都冇流,就哭的滿臉是淚?
雲忱鬨得太狠,又聽不進去他的話,宋承弼堵他的嘴,卻被他一嘴尖牙狠狠叼下一塊肉來。
血腥氣彌散,一道陰鷙出現在宋承弼眼底。
他平生最恨這些紈絝。
邊疆的戰士馬革裹屍,百姓不顧嚴寒酷暑地勞作,供養著這些個紈絝子弟花天酒地。
然而,他們非但不感念平民勞苦,還結黨營私剋扣軍糧!
邊疆戰事吃緊,需要戰馬,宋承弼聽說,好馬全讓六部暗地裡扣下。
本該馳騁邊疆的良馬,儘成了東京貴公子們的玩物,反而送到將士手裡,需要上陣殺敵的馬全是些老弱病殘……
宋承弼雙眼血紅。
忽地,他欺身而下,用嘴堵住雲忱弧形漂亮的薄唇。
雲忱身子狠狠地僵了一下,一瞬的失神,讓宋承弼閒出手來點了他的穴道。
雲忱隻覺胸口猝然一痛,頓時就不能動彈了。
點穴的功夫不能完全製住敵人。
隻要被點的人能忍痛把那股麻勁兒衝散了,就能立刻恢複自如。
但若是敵人怕疼,這就成了一記死穴。
雲忱顯然是怕疼的那個。
他的身子僵的一動不敢動,那雙狹長的眼睛睜的極大,震驚地看著自己頭頂的宋承弼。
流氓!
變態!
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惡不噁心!
宋承弼讀出了雲忱的情緒,唇角勾的更高,“覺得本王噁心?”
“本王還有更噁心的。”
“你要不要看看?”
喜帕冇了,雲忱的喜袍也被人除去。
他動不了,隻能歪著脖子死死瞪宋承弼,心裡罵罵咧咧,全是什麼亂臣賊子流氓頭子之類的話,還誓要將這人千刀萬剮。
宋承弼將他裡衣也除下,感受到雲忱瞪他都瞪出了血氣。
那雙淺色的眼眸分明寫著:你發什麼瘋!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宋承弼冷笑,準備讓這小紈絝嚐嚐絕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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