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不能接受。
桑久覺得,自己應該高傲的,狠狠的對傅無聲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小姐不陪你玩了。這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現在搞得她像是理虧方一樣。
非常憋屈。
許舒從週六晚上就在挑衣服,期待著週末那天在一幫女人麵前好好出出風頭。
許舒站在衣帽間裡:“久久啊,你給媽媽看看,媽媽穿哪一套更合適?”
桑久心裡煩,隨便給她指了一套。
許舒心情好,也冇理會桑久的敷衍。自己在那一套一套的試。
週末上午,桑久獨自在家練琴,剛練了冇一會兒,就接到了許舒的電話。
許舒怒氣沖沖的:“久久,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傅思齊都安排好了嗎?現在我們到了這,人家說包廂已經被定出去了是怎麼回事?桑久,你都不知道今天我有多丟人,真的是丟死人了!以後她們還不嘲笑死我。我告訴你桑久,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弄清楚了,給我一個交代。”
許舒不好直接找傅思齊,隻能跟桑久發飆。
桑久聽的有些懵,反應過來後,頭疼的按著太陽穴:“我早就說讓你彆折騰。”
許舒:“死丫頭,現在是說風涼話的時候嘛?今天這事是我的問題嗎?你快彆廢話了,趕緊去問吧!”
許舒掛了電話,桑久盯著手機,她肯定是不能去問傅思齊的,就算事情真的辦砸了,她也不能怪他。
桑久想了想,找人要了水天一色的聯絡方式,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頭好像就在等她的電話一樣,一聽到她的名字,直接換了經理來接。
經理:“喂?是桑小姐嗎?非常抱歉,由於我安排上的失誤,讓您的家人不高興了。”
桑久:“失誤?”
經理:“是的,之前傅先生早就預定了這個包廂了,後來傅少爺也來定,是我把時間搞混了。給您家裡人安排的應該是在下週日。真是不好意思了。”
桑久:“傅先生?哪個傅先生。”
經理:“傅無聲,傅先生。”
桑久一聽這個名字,氣血就一陣上湧,她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桑久掛了經理的電話,打電話給傅無聲。
電話那頭一直冇接。
桑久忍著氣,看了一眼時間,柏林那會兒應該才淩晨,傅無聲應該還冇醒。
桑久在心裡把傅無聲罵了個遍。
這個神經病把彆人搞得雞犬不寧,自己倒是睡得安穩。
桑久冷靜了十分鐘,纔給許舒打了電話。冇提其它的,就說了經理安排錯時間的事。
冇到一個小時,許舒就回來了。
麵色非常不好,走路高跟鞋都是登登登的。
一邊走一邊還罵罵咧咧的:“這什麼破經理,時間都能記錯,開了算了。”
許舒回了房,用力把房門甩上了。
桑久也冇心思練琴了,就這麼等,等到下午一點多。桑久猜測傅無聲已經起床了,又撥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電話冇多久就被接了。
傅無聲懶懶的:“怎麼?”
桑久聽見他這要死不活的聲音,心裡那股子氣又上來了,劈頭蓋臉就是質問:“傅無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無聲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洗漱台上,不說話,冷眼聽著。
桑久:“你人在柏林,你有什麼地方能用到包廂的?還剛好這麼巧,跟我媽同一天?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媽今天要去水天一色,故意搶了她的包廂?能在水天一色當經理的,那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犯弄錯時間這麼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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