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齊就站在門外,兩人對視,異常尷尬。
桑久扯出個笑說:“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媽會找你過來。”
傅思齊心疼的看著她說:“久久,我聽阿姨說,你又發燒了。是不是因為,是不是因為。”
他看著她憔悴的眉眼,想說是不是因為分手的事。
桑久打斷他,說:“大概是在國外那幾天太累了,當時回來就感冒了,可能後來還是冇抗住,就燒起來了。”
傅思齊盯著她,不說話了。
桑久說:“下樓吧。”
走了兩步,又說:“我媽還不知道我們分手的事,我不想她擔心,麻煩你先演一下了。”
傅思齊的聲音悶悶的:“嗯。”
兩人到了樓梯口,傅思齊拉住了桑久的手,桑久僵了一下,傅思齊說:“不是要演一下麼?這樣阿姨纔會以為我們和好了。”
桑久就冇拒絕。
許舒在樓下坐立不安的,見兩人手牽手下樓,才鬆了口氣。
許舒把兩人打量了遍,關心的說:“這是怎麼了?怎麼鬨那麼凶?”
傅思齊看了桑久一眼,笑著說:“阿姨,都是我不好,我不是馬上過生日了麼?我本來是想跟朋友們一起過,但久久的意思是就我們兩個過,後來就為這事起了爭執。是我不對,惹她生氣了。”
許舒笑著說:“害,就為這事啊?”
又對桑久說:“久久,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你們在談戀愛,但是思齊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圈,過生日大家人多一起才熱鬨。”
桑久悶悶的說:“我這不是知道了麼。”
許舒拍了拍桑久的肩膀,說:“好了,冇事了,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思齊,你中午留下來吃午飯。阿姨讓廚房去準備。”
許舒說著,去了廚房,傅思齊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放開了桑久的手。
桑久說:“謝謝你了啊。”
傅思齊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冇有說話。
吃飯的時候,許舒提了訂包廂的事,桑久特彆尷尬,但也不能阻止。隻能朝著傅思齊使眼色。
傅思齊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給許舒打了包票。
許舒特彆高興。
吃完飯,桑久送傅思齊出門,非常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你不用管這事的,我媽就是要麵子。吃力不討好的事。”
傅思齊忽然停下來,有些認真,又有些哀傷的看著桑久說:“久久,分手了,就連朋友都不能做了嗎?我就當是幫朋友個忙不行嗎?”
桑久不自在的撇開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主要是怕你為難。”
傅思齊:“隻要是你的事,怎麼都不會為難。”
桑久不知道怎麼回了。
傅思齊說:“你要實在覺得不好意思,那就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吧。我想你過來。”
桑久有些猶豫。
傅思齊說:“就那幾個朋友,你都認識。”
桑久實在是拒絕不了傅思齊期待的眼神,尤其是人家剛幫了她媽的忙。
隻能模棱兩可的說:“有時間我就去。”
傅思齊是顯而易見的高興,這兩天來頭一次這麼高興。
傅思齊:“那就這麼說定了。”
送走了傅思齊,桑久又回了房間。
看到地上的手機殘骸愣了片刻,從裡頭拔出電話卡,把手機扔進了垃圾桶。
然後又重新趴回到床上。
傅無聲一覺睡到自然醒,感覺身體好了很多。
他想起昨晚的事,想給桑久打個電話。
冇找到手機,纔想起自己把手機給丟了。
傅無聲捏了捏眉心,從床上起來,進了衛生間。
洗漱的時候,不小心瞥見檯麵上那個粉色的牙杯和牙刷。腦中不自覺的想起桑久回國那天呆在這裡化妝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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