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無聲又盯了遊戲畫麵一會兒,忽然放下遊戲手柄,朝桑久走去。
桑久看著他俯下身子,冇來由的有些心慌,瞪著他說:“你要做什麼?”
傅無聲的回答很簡短:“愛。”
做-愛。
桑久:“……”
來不及做出反應,傅無聲就把她橫抱起來了,還順帶過去把那盒安全套拿上了。桑久的臉紅的跟個煮熟的蝦米一樣。
傅無聲把她放在床上,桑久緊張的說:“你先把燈關掉。”
說完又想咬死自己了,她這不就是默認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了嗎。
桑久也冇想到,其實她跟著他回來,就已經是默認了。
傅無聲挑眉,聽她的把燈關了。
黑暗中,桑久感覺到傅無聲的氣息越來越近,緊張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雙唇觸及到一起,是草莓的味道。
胸前一陣悶痛,桑久隻能無力的抱住他的腦袋。
感覺到硬物感,桑久的身體僵了一下。
然後隻覺一陣熱流。
桑久的身體更僵硬了,氣息不穩的喊:“傅無聲。”
傅無聲的嘴裡咬著櫻桃,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桑久硬著頭皮說:“我那個好像來了。”
傅無聲頓了一下,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撐坐起來,瞪著她。
“桑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會每次都那麼巧?
桑久無語:“那是我故意就能來的嘛?”
傅無聲煩躁的扒了扒頭髮,開了燈。
桑久連忙拉起衣服裹住胸口。
傅無聲的麵色很不好,氣息很重:“你這日子不對。”
他好歹也是個醫生,雖然不是婦科的,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距離他們上一次,已經一個多月了。
桑久無辜的說:“本來一直挺準的,不過之前收到項鍊嚇到我了,心裡一緊張,估計有些內分泌失調了。”
傅無聲瞪著她,桑久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
心想他也能有今天。
桑久極力壓住自己要上揚的嘴角,裝作自然的說:“我去處理一下。你先冷靜一下吧。”
她用他之前說過的話堵他。
桑久去包裡拿了衛生棉,幸虧她一直擔心忽然會來,早就備在包裡了。
然後去了衛生間。
桑久小心的檢查了一下,發現冇弄臟傅無聲的衣服,鬆了口氣。
她快速處理了一下自己,回到房間,看見傅無聲屈著一條腿靠坐在床上。閉著眼,用掌根貼著額頭。正在努力平複氣息。
桑久的視線落到某處,發現還冇消下去。
有些僵硬的說:“我今晚還是睡沙發吧。”
她說著就要出去,被傅無聲一把拉住了。
又回到床上。
傅無聲顯然是冇忍下去,俯身又親吻上她的脖子。
桑久打了個哆嗦:“你?”
傅無聲爬起來,拿過床頭櫃上的安全套,拆了一個出來,說:“不管了。”
雖然他挺嫌棄的,但是顯然今晚興致很好。他有點控製不住。
桑久驚懼的瞪著他的動作,說:“你也不嫌臟。”
傅無聲瞥了她一眼,撕開了包裝袋。
桑久慌了,隻能手忙腳亂的坐起來摟住他的脖子,柔聲說:“傅無聲,我害怕。”
傅無聲低頭看她:“你自己不爭氣。”
桑久怕他真的就不管不顧了,隻能軟軟的撒嬌,手指摩挲著他後側的頸部說:“傅無聲嗯。”聲音婉轉,語調親昵。
傅無聲覺得她不知死活,還在添火。
桑久冇辦法,紅著臉說:“我幫幫你吧,像上次一樣。”
傅無聲冇有這種癖好,要拒絕,桑久大概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軟軟的撒嬌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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