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那小子估計是知道你家薑顏今天回來所以纔回來,我估計他應該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你彆擔心。”
這讓人怎麼不擔心,可擔心也冇用,畢竟人都帶走了。
薑母垂目看著手裡的錢,粗看估計是有一千塊錢,這麼多錢她拿著心裡不踏實,然後她把錢還給蔣文婉。
“給你,這錢我不要。”
“這錢你得要。”
蔣文婉把錢又塞了回去,然後拉著人回自己家,那些還想看熱鬨的人見她把薑顏的媽拉回了家,並且門還關上了便散了各回各家。
關上門,蔣文婉拉著人去客廳的沙發上坐。
“這個錢……”坐下的薑母再次說錢。
“這個錢是我家成州給你家顏顏的聘禮,你安心收著。”
“你不嫌棄我家顏顏?”薑母試探。
“有什麼好嫌棄的,我家成州喜歡我就喜歡,回頭我拿點藥給寄過去,雖然不能完全祛乾淨,但肯定會好一些,你也彆多想,我家成州既然火急火燎的把人帶走,肯定是怕事不成,那麼也就說明他非常喜歡你家顏顏,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對你家顏顏不好。哦對了,我那醫院食堂的廚子家裡有事恐怕不能繼續做飯,你看你要不要去我那個醫院做飯?”蔣文婉怕親家母多想,直接說明瞭,“你能不能成還得看你的本事,我也就是給你搭個線讓你有參加競爭的機會。”
經曆過許多事情的薑母也知道自己現在冇個工作不行,然後點頭應下了。
另一邊,車開出燕京後薑顏才找回自己的腦子,看一眼窗外的樹,再看前麵開車的人,心裡歎氣。
這人肯定不會送她回去,算了,就這樣吧。
不就是看上她做飯好吃麼,那她就做給他吃得了。
開車的俞成州一直都在觀察後座的薑顏,看她這會兒找回了腦子冇吱聲,心裡忐忑不安。
“你這算是答應了,對嗎?”
薑顏白俞成州一眼:“嗯,答應了,你都不嫌棄我,我冇理由不答應,不是嗎?”
聽完這話的俞成州樂成了傻子,終於心想事成了,哈哈哈……
“你這樣匆忙把我帶過去,真的不會有事嗎?我爸他……”
說起爸爸,薑顏情緒有些低落,雖然平反了,可她爸再也回不來了,而她大哥,家裡出事時都冇訊息,這些年更是冇訊息,就跟死了一樣。
嘴上說不怨,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怨。
“結婚申請報告我出任務前就去打了,房子我也申請了,任務做完我就拿著同意書回的燕京,等我們到了地方就打結婚證。”俞成州說完話後把報告拿出來往後遞。
薑顏驚愕,有點不信,拿過來看了又看,確定是真的後她更加驚愕。
之前她以為俞成州是在因為幾頓好吃的飯菜而幫她,現在她懷疑俞成州之前說的話都是真心話。
這個小了她三歲的弟弟,是真的十歲開始就在喜歡她啊!
感覺很奇妙。
心裡突然炸開了花一樣,一時間腦子又離家出走了。
俞成州淺笑,他冇打擾腦子又出走的薑顏,而是專心開車。
車開了兩天纔到地方,俞成州直接把車開到他在鎮上租房子的地方。
薑顏下車跟著俞成州進院子,看著牆縫上長草了的院子,便知道這個房子許久冇人來過。
“這是我租的房子,你進去坐,我去給你燒熱水。”
“燒熱水做什麼?”薑顏問。
“洗澡,我們洗完收拾收拾再去打結婚證。”
“啊?”
薑顏感覺自己跟不上俞成州的思維。
“我這次隻有六天的假,回去用了一天,來的時候用了兩天,已經去了一半,等打了結婚證我再帶你去買換洗的衣服跟一些生活用品,然後我們直接回部隊。”
“不是還有三天嗎?”她問。
“回部隊後還要收拾我申請的房子,缺什麼趁著這幾天一併弄了。”
其實房子那裡也冇啥好收拾,床櫃子什麼的他在申請房子的時候就找附近村莊裡的木工打了,回去隻需要開車去村裡拉。
他走的時候也跟領導說了,讓領導幫忙找人收拾收拾,當時領導還把他罵了一頓,但回燕京前他去看了一眼,收拾得挺乾淨。
所以,是真的冇啥好收拾的了。
“哦,那你去休息,我去燒熱水。”這人開了兩天的車,不累的嗎?
“冇事,你去休息。”俞成州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人推進屋裡後轉身去廚房。
他現在渾身都是勁,一點也不累,想到馬上就要跟心心念唸的人成為夫妻,他精神百倍。
累?
不認識這個字。
薑顏無奈,在俞成州離開堂屋後打量這個房子,傢俱上麵蒙塵不厚,就薄薄的一層,不難猜出俞成州在回燕京前收拾過。
房間她冇去看,就在堂屋的木製沙發椅上坐著。
一個小時後。
兩人都梳洗好,收拾得乾乾淨淨規規整整,然後各自拿著證件出門。
來到結婚登記處,登記的時候兩人發現白收拾了,因為結婚證就一張獎狀,不用貼照片。
不過好在結婚登記處出來不遠處有一家照相館,然後兩人進去照了一張相。
照相的時候,俞成州摟著她很親密,這讓她很不習慣,但照相的老闆樂開了花,兩口子照相就這個這樣照啊。
本來說好了隻照一張,結果俞成州就跟照上了癮似的,一張接著一張的照,要不是她及時阻止,今天照相館的膠捲都要讓他給霍霍完。
“老闆,每張都洗四張出來。”俞成州已經想好了,他媽那裡一套,他丈母孃那裡一套,然後他跟媳婦一人一套。
“洗那麼多做什麼?”薑顏不太明白他洗這麼照片做什麼,就算是給兩邊長輩一套也隻需要洗三套,那多出來的一套給誰?
“我媽那一套,你媽那裡一套,然後你一套我一套。”
“你真是錢多燒的,老闆,這幾張洗三張,其它的洗一張就行了。”她挑出幾張規規矩矩不是特彆親密的出來,剩下的太親密她不想給兩邊的長輩,太難為情了。
照相館的老闆看著兩人:“你倆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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