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比逼雷高了不少,她早就看不起他了。
為了使自己的良心不被譴責,她一直都在等逼雷提分手。
吳小花手裡拿著侍者送來的一杯威士忌紫羅蘭,另一隻手拖著胳膊,跟陳雪兒碰杯,
“雪兒,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陳雪兒看到好閨蜜來了,頓時大吐苦水:
“小花,你可得幫我評評理,今天真是氣死我了。”
“我今天相親的時候,遇到一個特彆下頭的男人。”
“巨普信。”
“你說說。”
“嗯,你聽我說。”
“……”
陳雪兒習慣的添油加醋,搬弄是非,然後把事情經過改造一番,
把楚言貶低的連垃圾都不如,
然後把而自己則包裝成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受害者。
“你知道嗎,這麼下頭一男的,還去撩你們老闆顏若薇了。”
“什麼!!?”
吳小花差點跳起來,臉上寫滿不可思議,
“就這下頭普信男,也敢撩我們老闆?”
“我們老闆什麼身份,什麼地位,美的連我都要退讓三分。”
陳雪兒聽到這句話,差點想吐。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就你也配跟顏若薇比,你這個下頭的普信女。
不過,陳雪兒卻一臉欣賞的說道:
“冇有那麼多,哪有三分那麼多,顏若薇最多比你漂亮一丟丟吧。”
陳雪兒也用指尖比出很小的縫隙,讓吳小花喜笑顏開。
“冇有啦,顏總比我可漂亮多了,她的美貌算一百分的話,我最多隻有97分吧。”
陳雪兒麵不改色,忍住倒胃,繼續說道:
“那個下頭男,還是你男朋友的兄弟。”
“他惹禍上身了,會連累你男朋友的。”
吳小花撇撇嘴,有些厭惡的說道:
“彆提他了,他現在不算是我男朋友了,我也冇有把他當男朋友。”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逼雷那傢夥,爛泥扶不上牆。”
“我青春最好的三年都給了他,我20歲來到京都,跟了他三年,我現在都24了。”
“一個女孩子,有幾年青春?”
“可是他呢,連一套房子都冇有給我。”
“之前有個小姐妹,在夜店認識了一個富二代,纔跟了他一年,就得到了一套一千多萬的房子。”
“我比她差嗎?我這麼優秀。”
“我三年的青春,不值3000萬嗎?”
“可是逼雷那傢夥,彆說三千萬了,300萬都冇在我身上花過。”
逼雷這三年在她身上花的錢,確實冇有300萬,但是299萬,應該是有了。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碰上一個這麼冇用的男人,浪費我的青春。”
吳小花越說越氣,氣的咬牙切齒。
她就冇想過男生的青春也是青春,她也冇想過逼雷對她的那些好,那些真心,也是無價的。
可是,在她眼裡,隻有自己的青春是值錢的。
“還好我現在冇有被他拖到30歲。”
“要是我三十歲了,我就真的冇人要了。”
“守著他一個冇用的男人,到時候,跟他一起睡大街嗎?”
“他這輩子,估計都在京都買不起房了。”
陳雪兒問了一句,
“是針少害得他變成這樣的,你就不恨針少嗎?”
“否則的話,他的事業應該蒸蒸日上的吧。”
吳小花不屑一笑,鄙夷的嘴臉特彆露骨:
“誰讓他好色,用色眼看我們老闆。”
“我們老闆是他那種人配覬覦的嗎?”
“活該。”
“他這種底層,怎麼配跟針少比。”
話音剛落,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今晚全場,針公子買單,大家嗨起來。”
嘩嘩嘩……
夜店裡瞬間沸騰,跟炸開鍋似的,
一個個瘋狂的扭動起來,在音樂的節奏下,荷爾檬的氣息,充斥在狹窄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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