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北見狀,不疾不徐,抬高眼眸看著她,“怎麼就要走了?
那天晚上你在男廁所看光我的賬,得算吧?”
一句話,讓正要邁開腿的雲千許頓了腳步。
側過頭,目光灼灼地和說這個話的謝晉北再次對視上。
嗤笑。
手稍抬指向馬路對麵的商務大廈,“那是你的吧?”
謝晉北點頭,“嗯。”
雲千許眼神帶著玩味,“這麼有錢那你應該不缺女人啊!
還怕我那一看,不應該啊,謝總。”
言下之意,他要什麼樣的女人冇有。
早就被其他女人看光了!
謝晉北輕咳一聲,臉上忽而閃過一絲尬色。
他冇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會這麼看待他。
他像是那種會隨便玩女人的男人嗎?
不像吧?
隨便出去打聽下都知道他謝晉北潔身自好吧?
不行,得解釋!
眼看著雲千許又要邁腿離開,他急忙開口,“我母胎單身。”
又說,“更是母胎處男。”
雲千許微愣。
看著他特彆認真又帶著些許委屈的表情,片刻,內心嘖的一聲。
那這事,她理虧。
目光從他的臉上離開,環視了下四周,“行,等下我,馬上回來。”
謝晉北反應極快,“你跑了怎麼辦?”
雲千許紅唇微抿,她就說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像是顧清佳說的那樣。
更不像賀知知爺爺說的那樣。
雞賊得很!
這不,怕她言而無信吧!
很是果斷地將自己手腕上的表摘下,放在他的麵前,“等會兒我回來取。”
謝晉北一眼看出這個腕錶價值不菲,挑眉,“好,等你。”
雲千許高挑美妙的身影在他的麵前離開,走得飛快。
謝晉北不知道她要去乾嘛,很乖地坐穩在原位置上。
咖啡館的老闆早就認出這個人是謝晉北,隻不過礙於剛纔有美麗的小姐在,不敢上前打擾。
這會兒美麗的小姐離開,他蹬蹬蹬地上前刷存在感。
“謝先生,您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現在纔看見。
哎喲,招呼不到,真是該死!
您看你要喝點什麼?”
謝晉北態度明顯變了,強大的氣場席捲而來,覷了他一眼。
將桌麵上的腕錶拿起,放在掌心輕輕摩挲,嗓音清冷,“她喝了什麼?”
老闆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美麗的小姐喝的是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不加冰。”
謝晉北瞭然,低下頭觀察掌心的腕錶,“跟她一樣。”
老闆的眼睛更亮了,“好,好,馬上安排!”
老闆前腳一走,後腳雲千許回來了。
站到謝晉北的側邊。
謝晉北看到鞋的那一刻,身上的氣息又不同。
主打一個看他七十二變。
抬起頭,跟見到自家人一樣嫻熟和煦,“回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雲千許將兩遝紅彤彤的錢放在他的麵前,“手錶給我,錢給你,兩清!”
手錶依舊被謝晉北捏著。
他看著眼前的錢,“我就值兩萬?”
雲千許正經且嚴肅,像極了學生時代班上的三好學生。
彆人問什麼她如實答什麼,“嗯,我可以保證我隻看到輪廓,黑乎乎的一坨。
毛都冇見著一根。”
這話,謝晉北無法反駁。
感受到自己的臉就要燥熱起來,連忙將手錶遞給雲千許。
雲千許拿回自己的手錶,走得那叫一個不拖泥帶水。
謝晉北看著她的背影,又無奈又好笑。
人走了,他也冇有留下來的意義。
跟著起身,拿起桌麵上的兩萬塊,往自己的集團走。
咖啡館的老闆齜著一口大白牙端著咖啡出來,“謝...謝!
誒,謝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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