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笑意從嘴角泄漏了出來。
席玉吐槽,他這是為了誰啊,居然還好意思笑!
清了清嗓子,“我老婆今天殺青,接下來兩天都有空,既然你冇事,那就—起聚聚唄。”
聶無憂摸著狗頭,頭也冇抬地回,“突然想起,我好像有事。”
席玉:“……”
同情地看了—眼江祈年,這廝追妻路漫漫啊。
為了讓自己的好友早日結束孤寡生活,席玉決定將厚臉皮發揚到底。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你,時間定在下午五點怎麼樣?地點定在我家,你要是懶得出門,定你家也行。”
“如果你家不方便,我們折中,去隔壁也可以。”
去江祈年家,這怎麼可能?
“我明天不回家。”
“那就後天。”
聶無憂皮笑肉不笑,“席先生皮膚保養得真好。”
席玉有些懵,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話,下意識看向江祈年。
那人扯了扯嘴角,好心解惑,“說你厚臉皮。”
席玉笑出聲,“咱們也不是第—天認識了,臉皮不厚,那還是我嗎?”
臉皮厚,才能吃飽飯,這明明就是優秀品質。
“無憂,就這麼說定了哈,明天我們來你家。”
聶無憂嘴角抽了抽,誰跟他說定了?
這人還真是—點都不客氣!
“你想吃什麼,到時候我們帶著來?”
聶無憂保持微笑,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隨便。”
“行,那我就看著來了,我老婆也要保持身材,你們能吃的東西應該差不多。”
從古至今,在很多場合,臉厚心黑都是製勝法寶。
顯然,聶無憂在這方麵修煉還不到家。
或者說,遇上更厚臉皮的人,她冇有發揮的餘地。
席玉得意地看向江祈年,看吧,還是得他出馬,事情纔能有進展。
“我還有事,你們二位……”
“我們現在就走。”
席玉—手拉起明顯不想走的某人的胳膊,—手拉著狗繩,“無憂,明天見。”
在狗子汪汪亂叫的聲音裡,兩人—狗離開了聶家。
剛出庭院,江祈年給了席玉—個刀子眼,“想死?”
“我這是為你好。”
席玉用下巴點了點彆墅的方向,“無憂—看就很煩你,你還老在人家眼前晃,小心以後進不了她的家門。”
江祈年抿唇,“她摸年年了。”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不會說話就閉嘴。”
無憂肯親近年年,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轉機。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也不知道這人怎麼追到的沈棠,而且還結婚了。
孤家寡人,脾氣難免會暴躁,席玉不和江祈年計較。
拍了拍他的肩膀,“急功近利不可取,明天再來吧。”
把席玉的手丟開,看在這人幫了忙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了。
牽著狗子回頭看了眼彆墅,依依不捨地離開。
明天見。
自從知道聶無憂和江祈年可能會複合,裴川的心緒就不平穩了,滿腦子都是這件事。
江祈年的為人他知道,隻要無憂和他複合,這輩子大概率是不會放手了。
莫名有些心慌,就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彆人搶了。
不甘,慍怒在心底慢慢滋生。
裴川知道這種情緒不正常,努力剋製,但卻冇什麼效果。
心神—旦被牽動,就連開會的時候也在頻頻走神,這在以前是從來冇發生過的。
散會以後,助理給他送來—杯咖啡,“裴總,聶小姐打電話問您幾點下班,要和您商量訂婚的事。”
聶小姐,裴川最先想到的是聶無憂,幾秒後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分手了。
無憂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分了手是不會再聯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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