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知道了?
錦泱笑笑,掩下眼底的失措,“大人說哪裡話,本宮不過是去瞧瞧宴席準備的怎麼樣了?”
陸寅也不揭穿,他依舊好態度的,在錦泱耳畔低低細語,熱氣像小刷子似的刷的錦泱癢癢的,“跛著腳怎麼去看,不如本座抱泱兒去?”
一時情急,竟然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錦泱認命般,重新靠回陸寅懷裡,她縮了縮,避開陸寅的親昵。
“本座何時說不允了?嗯?泱兒急什麼?”他身上還是那種發苦的檀香味,錦泱深深吸了一口,味道莫名有些讓人迷戀。
陸寅眸色漸深,“泱兒此舉……可是想與本座交吻?”
他已經靠了過來,快的猝不及防,錦泱還未反應,那苦味便溢進她的口中,她掙紮不過,隻能被動承受,眼尾漸漸染上明豔的緋紅色……
錦泱如同一條漂泊海中的船兒,驟雨中死死攥著陸寅這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單薄的爬山藤,哪怕爬了很高,亦要攀附城牆……
隨著陸寅深入,存於她胸空氣漸漸稀薄,呼吸發緊,被他攝住的口舌連最簡單的呼吸都不由自己,錦泱哭了,用儘力氣去錘陸寅的胸膛……
陸寅冇有停下來,但卻放緩了攻勢,唇舌糾纏,直等到自己儘興了,才徹底放開錦泱,
“娘孃的小嘴,當真絕妙。”
錦泱羞得無地自容,衣襟麵頰濕濕的,分不清是涎水還是淚水,她閉眼穩住心神,“這下那承諾就該答應我了吧?”
陸寅眸中卻是透出淡漠的壞性,“不是泱兒想要與本座交吻嗎?與本座何乾?”
“你!”
“若是按泱兒的理解,倒是泱兒欠本座一個承諾了。”
錦泱活了兩世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每次都是占儘了她的便宜還要說些難聽的話!
這會兒他的胸膛還震個不停,分明就在取笑於她!
呀呀呀呀!
氣死了!
錦泱氣急,衝動下竟一口咬在近在咫尺的喉結的凸起處!
即便是咬,錦泱也隻敢用五分力,疼卻不至於傷。
陸寅的胸膛終於穩下來,他一動不動,睨著由她動作。
他冇反應反而讓錦泱忐忑,她偷眼去看,直直撞進如黑冰一般的眼眸……
錦泱當即便慫了,改咬為啃噬,最終化為如貓兒討好般輕舔……
陸寅放鬆享受般的眯著眼,他的手指壓著錦泱的髮絲,偶爾穿梭。
那享受的模樣,讓錦泱心底升起無儘的無力感。
她氣餒的停了下來,扶了扶被他揉得亂成一團的髮髻,倔強的從他身上下來,扭身轉過一旁。
陸寅笑,“可出氣了?”
“我能有什麼氣!”
陸寅鬆開錦泱,雙腿交疊靠坐在榻上,“過來給本座瞧瞧脖子,有冇有被小貓咬破?”
他皮膚冷白,頎長的脖頸之上遍佈紅梅,襯得他那種邪氣中又多了一分妖冶的魅色。
錦泱趕忙閉眼。
她不敢去看。
怕自己會心甘情願的沉淪在那雙含著春色的黑眸中。
這一世,她隻為報仇而來。
來生吧。
若有緣的話。
陸寅將一切儘收眼底,他亦需要平緩情緒,便開口換了話題,“不是說設了宴請本座?”
錦泱深深吸氣,再睜開眼時已是一片清明,“大人今日有口福了,本宮尋到了一名水鄉的廚子,全魚宴乃是一絕。”
“哦?那本座可要好好嚐嚐。”
所謂全魚,擺成一桌也就十多種菜色。
這本應是主廚崔餅露臉的機會,但他不敢露麵,便求了拂冬來做介紹,拂冬邊佈菜邊介紹道,“這是開胃魚頭、清蒸魚、酸辣魚雜、魚拔絲、香辣魚、清湯魚丸、黃燜魚塊、紅燒魚排、清燉湯魚、芹黃魚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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