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次車禍,已經過去了幾天。
這段時間和子欽看得她很緊,上下班一定要接送,完全不肯讓她開車。
她歎了口氣,幸好招標書當天按時送到了。
聽說顧深這兩天又住院了,薑瑜收拾收拾準備去看看他。
她剛走出門,和子欽的門就打開了。
“要出去?”他沉聲問道。
薑瑜好似被抓包了一樣,心虛迴應:“嗯,顧深住院了,去看看他。”
和子欽撇嘴:“他有什麼好看的。”
薑瑜眨了眨眼,說道:“好歹是救命恩人,總得去看望下。”
“我跟你一起去。”說著,他就要跟上來。
薑瑜抬手死死按住他,無奈道:“祖宗,公司的事不管啦?”
好聲好氣把人勸好,這纔打車去了醫院。
剛到住院部,就跟一人撞了上去。
“好巧。”
聽見這刺耳的聲音,薑瑜抬頭一看,竟然是柳如音。
她抿了抿唇,不想理會。
奈何那人不放過,抬手攔住她的去路,眉眼多了一絲鬱色:“你要去找深哥?”
薑瑜不知她攔下想乾什麼,見她提問,眉頭一皺:“是又怎麼樣?”
柳如音揚起眉毛,言語滿是挑釁:“薑瑜,你最好不要奢求你得不到的,免得最後雞飛蛋打,鬨的不體麵。”
薑瑜愣了下,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再想起前幾天的橫幅,不由怒眉:“那張顛倒黑白的橫幅是你搞得鬼?”
柳如音抿唇一笑:“這可是事實。”說著,她揚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做出高傲的姿態:“深哥喜歡的是我,我們的感情很深厚,彆人都插不進來。”
這話一出,原本憤怒的薑瑜突然笑出聲。
這一笑,讓柳如音頓住:“你笑什麼?”
“我笑你不知所謂”
薑瑜毫不客氣的回懟過去:“如果真是感情深厚,你會做這種卑劣的事?不過是些上不得檯麵的把戲。”
“撇開這件事不說,按照顧總的性格,如果知道你在背後搞小動作,他會怎麼做呢?”
這些話如同巴掌,狠狠扇在柳如音的臉,火辣辣的疼。
又因最後一句話,臉色白了幾分,隨即裝腔作勢道:“我們是青梅竹馬,他隻信我。”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她去告狀也冇用。
薑瑜輕嗤一聲:“隻有你還活在臆想當中。”
柳如音怒火“蹭”的冒了出來,臉色立馬變了。
她抬手就想扇過來,薑瑜正想躲,卻見她突然改變方向,手突然往自己臉上扇去。
“啪”地一聲,聲音很響亮。
薑瑜驚呆了,下意識“嘶”了一聲,對自己真狠。
看著她臉上通紅的印子,她在心裡默默吐槽。
柳如音捂著臉,一臉委屈的看向薑瑜身後。
薑瑜轉身,就見顧深坐著輪椅立在不遠處,眼神冰冷。
“深哥,好痛。”
柳如音從薑瑜身邊跑過去,露出通紅的臉蛋,麵不改色的說謊。
顧深眼底露出慍色,清冷的聲音比以往低沉許多:“你為什麼打自己?”
一聽這話,柳如音嘴唇一顫,不知該說什麼,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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