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種東西徐庚思以前不曾用在他所謂的自己人身上。我竭力將它卡在喉嚨間。可卻能感覺到它慢慢融化,流入我的肺腑。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前隱隱聽到。“從現在起,你不僅是趙以柳。”“你還是陳聰,模仿她,成為她。”“要是違揹我的命令,後果如何你知道的……”再度醒來,我躺在一個老舊小區的出租房的沙發上。我抬眼看向窗外,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老舊的公園,樟樹成排。
青興市。
一個廢棄的鋼鐵場內。
我渾身乏力,耳邊細微傳來拖動鐵箱和其他人低聲交語的聲音。
我微微掙紮著試圖睜開雙眼,可卻怎麼也睜不開。
腦袋中不斷湧現原主的記憶。
原主名叫趙以柳,無父無母,是個孤兒。
而她作為徐庚思手下的人,卻冇有參與過彌安港的行動。
我試圖在腦海找出她參與HS的行動的痕跡,結果一無所獲。
可是腦海中隱隱的記憶告訴我,她是徐庚思一手培養的——‘醫生’!
隻是一次實驗失敗,她的生命就葬送在了實驗室裡。
等我醒來後就意外成了趙以柳……
“去,把她潑醒。”
突然有人拎起一個鐵桶,我感覺他離我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直至站到我的跟前。
一桶冷水‘噗’地直接從我頭頂潑下。
這一刻,我身上的傷痕似乎再次被割裂開。
疼痛和冷意交雜一瞬刺得我睜開了眼睛。
我麵前的人身形粗壯,左邊頭角上有一道醒目的增生。
那人把桶扔到一邊:“老大,她醒了。”
被叫做‘老大’的人,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視頻。
他把視頻調轉對準我。
視頻裡傳來熟悉的陰冷聲。6
“桀桀——像,果然像!”
“以柳,我再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這次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我心頭驟然停滯,卻強壓住自己猛抬頭的衝動。
徐庚思?他怎麼在這?
隊裡還冇有把密碼破譯出來嗎?
“抬頭,讓我再仔細看看。”
我的身體依舊僵直,並不作響。
可下一秒,一隻腳倏地踹了過來。
綁著我的椅子倒在地上,我體內體外都迸發出一股劇烈地疼痛。
我咳嗽幾聲,竟有一股鐵鏽味湧上。
那個叫‘老大’男人扶起椅子,捏住我的雙頰:“叫你抬頭,聾了?”
我被迫對上徐庚思的視線,他陰厲的模樣絲毫未變。
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掃過,一瞬似乎有千條蛇爬過,身體下意識戰栗起來。
“給她弄個新身份,送江逾白身邊去。”
“是!”那人掐開我的嘴巴,他們將什麼東西塞進我的嘴裡。
幾乎一瞬間,我就辨認出這是當初他們試圖控製楊老的東西。
隻是這種東西徐庚思以前不曾用在他所謂的自己人身上。
我竭力將它卡在喉嚨間。
可卻能感覺到它慢慢融化,流入我的肺腑。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前隱隱聽到。
“從現在起,你不僅是趙以柳。”
“你還是陳聰,模仿她,成為她。”
“要是違揹我的命令,後果如何你知道的……”
再度醒來,我躺在一個老舊小區的出租房的沙發上。
我抬眼看向窗外,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老舊的公園,樟樹成排。
所有的景物都與我記憶一一對應。
我所在的位置,就在青興市!
隨之而來,一陣不安湧上心頭。
徐庚思究竟想乾嘛?
而身後響起的一陣鈴聲將我的思緒拉回。
我按下接聽鍵。
電話裡麵的聲音卻已經經過處理,顯得有些怪異。
“以後這就是我們通訊的專用機。”
“明天入職,你的身份資料已經放在桌上。”
“接下來怎麼做,相信不用我教。”
而我身後,一身藏藍色製服和一封入職信安安靜靜地擺在桌上。
我將徐庚思給我的身份資料打開。
證件照上的臉是那麼熟悉,可是名字、身份和經曆卻像無形的尖刀戳中我的心頭。
我強忍住眼中的酸澀,手卻下意識觸摸向旁邊的藏藍色製服。
一瞬的熟悉感讓心臟絞痛。
我以為我和江逾白再見會是在下輩子,卻冇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我以彆人的身份重活了一次。
而這一次。
江逾白,這個身份似乎又站在你的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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