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之後,皇宮內。
聶幼漁坐在妝奩前對著銅鏡撫摸著自己的頭髮。
蒙臉的暗衛跪在地上稟報:“稟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
“哦?陸琛那賤人死了?”
“是!”
聶幼漁勾了勾嘴角,眼裡露出滿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領賞吧。”
“謝公主!”
待那暗衛退下,聶幼漁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勾唇笑著,將髮簪彆入自己的髮髻上,幽幽說道。
“一個鄉野村婦,也配跟我爭?陸哥哥身邊的人,隻能是我。”
另一邊,狀元府。
沈玉屏也收到了陸琛已死的訊息。
沈夫人聽聞,臉上瞬間帶了喜色:“不愧是長公主,這辦事就是乾淨利索,這下為娘終於放心讓你兄長出席明日太後的壽宴了。”
沈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謀劃策,陸琛絕對活不到明天!”
“不過,那賤女人死了的事,先彆跟你哥說,昨日他那副樣子你也看見了。”
沈夫人話還冇說完,便被沈玉屏打斷。
“我知道了!哥那邊我已經想好了說辭,你放心好了。”
……
片刻後,沈玉屏推門走進書房。
江若瀾看了看她,吧手帕收進衣袖,蹙眉問:“進來為何不敲門?”
沈玉屏瞥見那屬於陸琛手帕,不樂意撇了撇嘴。
而後骨故意裝作擔憂問:“這麼晚了還不睡,可是為明日太後壽宴煩心?”
江若瀾聞言,更是心下一陣煩悶。
方纔他就是為此事發愁。
太後壽宴在即,也不知那陸琛跟攝政王說過些什麼,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攝政王在陛下麵前說出些什麼,他的前途可就都毀了。
沈玉屏看著江若瀾那副模樣,當即便猜到了他在擔心什麼,故弄玄虛說道。
“兄長的擔心,我都替你解決了,你該怎麼好好謝謝你妹妹我?”
江若瀾蹙眉,抬頭看著沈玉屏問道:“什麼?”
“你擔心的不就是陸琛那個女人嗎?放心吧,我已經將她控製在了京郊外,就連攝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壽宴你大可放心。”
沈玉屏滿臉得意之色,江若瀾見狀,連忙問道:“當真?”
“當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這長公主,咱們家是娶定了!”
……
京郊之外,竹林內。
陸琛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裡端著茶盞微抿,裡麵盛的是金貴的六瓜安片,蓋子觸碰杯沿發出脆響,與不遠處傳來的慘叫和打鬥聲格格不入。
半刻鐘後,周圍安靜下來。
為首之人跪在陸琛麵前:“回稟長公主,歹人皆伏法,還請您決斷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此人,是陸廷舟安排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暗衛。
陸琛看著周圍滿地狼藉,原本將她擄走的那些人,已經躺在地上,儘數斷氣。
她放下茶盞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宮的命?”
“是那聶幼漁與沈家母女所為!攝政王已經將此事上奏聖聽,皇上,太後震怒,正準備下旨處置他們!”
“現在就讓他們死了,多無趣。”陸琛望了一眼狀元府的方向,“先讓他們高興幾天,然後再把他們給本宮的折辱,百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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