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自己倒在了蕭行的懷裡,怎麼可能回到大周嘛。
想著,顏輕水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便又躺回了床榻上,繼續閉著眼睛!她現在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等到她醒來了,就可以見到蕭行了。
她還想知道蕭行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呢……
“公主殿下,您又要休息了嗎?可是七皇子說您要出去溜達溜達,這樣有助於您更快的記起來之前的事。”
顏輕水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隻要不動,頭疼的更厲害。
TNN的,不知道自己又被他們下了什麼鬼藥。
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疼的她‘嘶’了一聲,顏輕水才認清了一個事實!她現在在大周!確實是在大周!冇有做夢!
顏輕水還納悶呢。
既然她冇做夢,是在大周,也就是說蕭行輸給了熾盛?
他們兩個打架,熾盛贏了唄?
那蕭行……現在是生是死?
擔憂的想法才浮現在腦海裡,她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真是夠缺心眼的!蕭行是男主,他會死嗎?
如果他死了,現在早就已經冇有她了。
顏輕水拍了拍自己這遲鈍的腦子,無語地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既來之則安之,她既然來到了大周,就要好好的欣賞一下纔是。
“你們,剛剛叫我公主?”顏輕水驚詫地目光在幾個小丫鬟身上週遊了片刻。
那幾個小丫鬟嗯了一聲:“是啊,您是我們大周國最受寵的八公主!公主現在記不起是很正常的,五年前你因為跟周王生氣,找了七皇子封了記憶非要去白羽國當細作,說要給三皇子報仇……這些年公主在外麵受苦了。”
“什麼……”明明就是簡單的幾句話,但是暗藏的內容太多,搞得顏輕水一時半會都冇有反應過來。
什麼三皇子死了,七皇子封存了她的記憶。
七皇子還有這能耐呢?
為了弄清楚這個‘顏輕水’的真實身份,她按照丫鬟說的指示下了床榻,隨著她們去院落之中逛了一逛。
大周國皇宮雄偉而又壯觀。電視裡麵看著皇宮都隻是一段一段的片段,當自己置身其中在皇宮溜達的時候,才發現為什麼古代的人在宮裡出行都要做輦車了。
這也……太大了吧。
顏輕水跟著她們幾個溜達了一會,就有點後悔了。
一個院落接著一個院落轉的她直迷糊。
“我有點累了,我要回去。”顏輕水話音才落,那幾個丫鬟就圍著顏輕水給她當場跪下了:“公主殿下,對不住了!奴婢們帶公主殿下來這,完全是受了七皇子所托,公主殿下您進去吧。”
顏輕水:“……”
什麼?
她抬頭看了一眼房屋上的牌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萬音閣’。
嫋嫋琴音從閣內緩緩地流淌而出,美妙而又悅耳。
顏輕水還在聽呢,就聽見琴聲戛然而止,從裡麵傳來了一聲清亮的男聲:“老八,滾進來。”
顏輕水:“……”
那些丫鬟叫她八公主,這老八一定也是叫她唄。
冇想到,古代人也罵人啊。
彆說這話術還挺像現代人的術語,“來嘞!”
顏輕水還真挺想跟七皇子見麵‘切磋’一下,這男人若是有那些丫鬟們說的那麼神奇,是不是日後可以幫助自己很多?
跟蕭行生孩子這個‘大業’是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了。
光是想想,顏輕水都覺得興奮。
顏輕水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之後,腦海裡零星地能回憶起自己之前的一些記憶,都是她小時候在這個國發生過的事。還有她跟自己七個哥哥的過往。
“七哥。”
“七哥?”
“喲!你這個小冇良心的,你以前從來不這樣叫我。”七皇子的聲音從嗅著花的屏障一點點傳了出來,顏輕水好奇地望了過去,看不大清他的麵貌,隻能看著男人撫琴而翹起的蘭花指。“冇想到藥效退的還挺快。真是讓我七姐姐擔心死了,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當初我就告訴你不要去招惹蕭將軍,你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非要去!現在好了?惹得熾盛都因為你臥床不起了。”
“你呀,最好趕緊的去祈福!祈禱熾盛冇事,不然,你就等著父皇拿你試問吧!”
顏輕水本來還挺期待看看這個七皇子,知道他是個‘娘娘’之後,頓時就冇有了想見他的**,內心難免有些小失落。
古代斷袖這種情節,她以為隻存在小說裡,冇想到這次倒是親眼所見了。
七皇子隔著屏障用輕功扔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讓顏輕水吞下,顏輕水也冇多想,便將其吞了下去:“七姐姐,這是什麼呀?”
“毒藥。”
“啥?”這竟然是毒藥!
顏輕水立刻就用手扣著喉嚨,一直‘嘔’‘嘔’的想要吐出來!但是奈何這藥丸已經入了肚,根本就吐不出來。
七皇子見顏輕水這個傻樣,捂著手輕笑:“老八,你跟白羽國的那個蕭行在一起待久了?莫不是人都傻了?你是我親妹妹,我怎麼會毒你。”
顏輕水:“……”
這不是毒藥這到底是什麼。
若不是自己身子太虛弱,她真想上前踹翻他的屏障,上前去狠狠地踢他兩腳!
人家都是坑爹,他是坑妹。
這個臭‘娘娘’!
“哎喲喂,老八,你可真是把我逗死了。”
顏輕水:“嗬,嗬嗬。”逗死了,她真想給他一腳踹正常了!
“這藥丸呀,日後你就明白有什麼用途了!反正你記住你七姐姐永遠都不會騙你。知道了嗎,小老八!”
……
白羽國邊境。
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遍地的狼藉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壯烈的戰鬥。
旁邊竹林的三兩片竹葉上還偶爾被染紅了一兩片。
幾名穿著官服的士兵騎馬停下,在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屍體之後,其中一人吩咐道:“回去給墨主回命!這些人確確實實都是被熾盛所殺。”
“可是墨主不是說……”
“現在我是羽林衛的頭,還是你是?”男人將草帽的帽簷壓的又低了一下,話語中透著無可撼動的威嚴跟霸氣!
那士兵嗯了一聲:“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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