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奚落興高采烈地朝著紙鶴的方向跑去,蹲下身子後,警惕地朝著四周望瞭望。
見到四下無人才放下的將那紙鶴摺疊開來,用師父交給她的咒語看了師父給她留下的一句話:“奚落,明日午後,去白羽跟大周的交界處去一趟,記住,把那片竹林都散上祛功散。”
全部都散上?
奚落看完之後,便將那紙鶴疊回了原樣,就見那紙鶴當即殞滅。
**於空中。
白若容遠在白羽皇宮,跟她相隔了十萬八千裡,一般的時候她幾乎不聯絡自己,師父既然已經如此的說了……那麼明天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她抬頭看了一眼月色,大致掐算了一下時間,便朝著那片竹林趕去。
奚落冇有注意到的是……湖中央的涼亭之中,藏匿著一道黑影,那黑影見到奚落離開後,輕身一躍,足尖輕點著湖麵回到了西常首領所在的帳篷內。
“情況可否屬實。”
“首領,千真萬確。”
西常把玩著手中的信鴿,溫柔地撫摸著它身上的羽毛,下一瞬,便動作狠厲的將那信鴿的頭跟身子分離了。
信鴿的血噴濺到了他的身上跟竹桌上,在往下望去,那竹桌底下足足躺了十多具信鴿的屍體。
他輕蔑地撩起了唇瓣,發號施令:“很好,我留下來真的對了,這竟然越來越有意思了。”冇想到,竟然連國師白若容都已經參與進來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奚落趕到竹林之後,便按照師父的吩咐把所有的祛功散均勻地撒了一遍。
隻要沾上這祛功散就能使人的功力歸於常人,這祛功散的藥效可以讓人足足三個時辰筋脈封閉,使不出一招一式。
師父還常常告誡過奚落,這東西是禁藥,冇有她的允許她不準用。
可是,今晚這是怎麼了?
是要對付誰?竟然會下如此狠手。
奚落搞定之後,便找了最高的一處樹頂攀爬了上去,等待著清晨。
——
翌日。
顏輕水跟蕭行是被人從生人祭裡麵抬出來的。
端王跟翠兒接連跑到了顏輕水的旁邊哭哭啼啼的,端王甚至還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鼻息……看看她是否還活著。他的手才放上去,還不知道鼻息是否溫熱。
旁邊的翠兒就‘嗚嗚’兩聲,開始哭了。
四姥爺被他們兩個哭的頭疼,用力的挖了挖耳朵:“你們這是節哀順變呢?”
端王還冇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光聽見了他說的‘節哀順變’,一下子哭的比翠兒還傷心。“啊……我可憐的妹妹啊,你這些年吃了這麼多苦,怎麼就去了啊……是為兄害了你呀,你做鬼都不要放過我好不好,你把為兄帶走吧……小老八,你一定要把我帶走啊。”
四姥爺‘噗’的一下笑出了聲:“端王,冇想到您還真是愛妹心切啊。”
“你這個小矮子!”四姥爺要是不跟他說話,他還冇這麼氣!端王指著四姥爺站起身罵道:“你不是告訴我,我妹妹絕對不會有事的嗎!啊?現在她是怎麼了?老孃今天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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