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狼,無恥。”
許生生氣鼓鼓的瞪他一眼,轉過身用披風擋著拿獸皮快速擦了擦、換下身上臟掉的獸皮裙。
低頭的時候看到肚子上那多出來的囂張的狼印,她泄憤的戳了戳。
“我能感覺到。”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幽幽響起,許生生嚇了一跳。
轉頭就看到夜那張熟悉的臉,他正站在她背後彎腰低頭看著她的動作,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她裝乖的眨了眨眼,一副不知道他說什麼的模樣。
“嗤!”
夜冷笑一聲,不欲與她多計較。
青風捲起地上她換下的帶血的小獸皮直接攪碎成屑吹出洞外老遠吹散於天地間。
許生生心頭跳了跳,識時務的轉身撲到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語氣甜軟的撒嬌討好,
“老公,抱。”
微涼的指尖擦過她的腰側,修長的手把她散開的披風重新裹好。
夜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提到懷裡抱著,轉身向洞外走。
語氣似是警告的說道,
“昨天給了你機會,以後不準再打它的主意。”
這個它,指的是他的獸印。
許生生勾著他的脖子底氣不怎麼足的反駁道,
“我纔沒有。”
現代結婚還能離婚呢,他要是對她不好,她怎麼就不能打它主意了?
“冇有最好。”
夜咬了咬她口是心非的唇,深深的看她一眼。
有也沒關係,他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出了山洞,
狼尾捲上她的腰把她帶到狼背上坐好,黑狼如一陣風般跑向山穀的另一側。
山穀的另一側有一處灌木林,說是灌木但也是相對於獸世的參天古樹而言。
穿過這處灌木林,許生生就看到了開在遠處的白花。
可能是冇到季節,隻有那麼零星的幾株像是生了反骨般開的旺盛。
白綿花≠白、棉花,許生生得出結論。
黑狼的速度很快,冇一會兒還在遠處的花叢就到了眼前。
許生生這才驚覺,這花叢高的很,黑狼有兩米多高,這花叢已經淹冇了狼腹。
她鑽進去八成都找不見人了。
許生生突然壞心的想鑽進去,看看這頭狼能不能找到她。
但她這想法註定實現不了,不說獸人的嗅覺有多靈敏、這頭狼又是風屬性。
就說他始終都抱著不撒手,她也是冇有這個機會。
而且,她不敢。
“隻有這幾朵,夠用嗎?”
夜抱著她走進去把那幾株上盛開的純白色如雲朵般的花都摘了下來,完事看向她問道。
“這怎麼用?”
許生生好奇的看著她手上拿著的大白花,捏了捏,蓬鬆軟綿,捏一下還帶回彈。
像是發酵的極好的麪包,卻又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她不懂,這就是一朵好看的花啊?
很快夜就告訴了她。
他抱著她走出花叢,在旁邊的草地上坐下,把她攬進懷裡,一隻手拿著花另一隻手在花朵上拍了拍,蓬鬆的花朵很快被壓平。
許生生驚了。
花托為底,綿軟的花朵為麵,獸世純天然版植物姨媽巾?
就,好神奇。
“應該是夠用了。”
許生生看著夜手裡拿著的厚厚一遝,點頭說道。
花雖然不多,但也有十幾朵。
十幾片,如果吸收性好的話,省著用差不多也夠了。
就是吧,許生生有些糾結,她怕她現在身體好了大姨媽會月月準時報到,她能不能有條件多屯一些?
“那些冇開花的是不是不能用?”
她把主意打到那些倔犟不想開花的淺粉色花苞上,扭頭看向攬著她的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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