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好好也不理會她,隻撫摸著何生的胸膛,將他身上衣服脫下,耳鬢廝磨,柔情蜜意。何生起初還掙紮幾下,但很快便放棄,隨著好好的動作,神思恍惚起來,之前幾乎衝破胸膛的怒意,漸漸消散而去,不見蹤影。
片刻後,胡好好緩緩起身,穿好衣裳,挽起頭髮,回首對二人一笑。
張氏與何生並排躺在榻上,四目相對,皆不能言。
“與郎君定情半年有餘,當初郎君垂憐於我,好好心中感激不已。原本隻是為了學一學為人之男歡女愛,不想郎君待我柔情蜜意,至情至深,好好甚為感動。”胡好好俯身摸一摸何生的麵頰,又笑道:“隻是我素來自愛,不愛欠人什麼情,因此從郎君這裡得到的,無論是真情小意,還是甜言蜜語,喔,還有郎君的精血、魚水歡愉,已經一點不差,儘數還與郎君之妻。”
“如今事情既然已經敗露,再留下也冇什麼意思,好好就此告辭了。”說罷胡好好又化作書生模樣,大笑幾聲,揚長而去。
何生與張氏麵麵相覷,至於二人心中如何,倒也不是胡好好能管得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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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好好離了何生家,回到石墩街宅子中。她原本打算就此離去,但想起與隔壁的黑衣娘子還有一酒之約,不打個招呼就走實在不妥。因此回來梳洗一番,穿回了遇到何生時的那套衣裙,就往顧嬌這邊來了。
此時天色已近黃昏,她敲了敲門,問道:“寧寧在嗎?”
“是胡娘子嗎?”寧寧前來應門,笑道:“來得正好,我正要去請你呢。”
“喔?請我?”
“之前說好的虎骨酒,已經得了。”
寧寧笑盈盈地領著胡好好進屋,請她坐下,回身進去後麵房裡,不多時就端出一隻小托盤,上麵放了酒壺酒杯,還有一小碟肉乾。
顧嬌仍舊坐在窗前,對胡好好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說好的,待酒好了,我必掃席以待。”
寧寧給胡好好斟好一杯酒,遞給她,道:“胡娘子,請。”
胡好好接過酒杯,看了一眼,那酒液在白瓷杯中,呈現出漂亮的琥珀色,濃香撲鼻,分外誘人。
她先拿到跟前嗅了嗅,再看看,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有點甜!”
胡好好臉上露出驚喜表情,一昂脖子,將這杯虎骨酒一飲而儘。
放下杯子,她看看旁邊細白碟上擺的幾條肉乾,也撚起一根放進嘴裡,唇齒間頓時香氣四溢,肉乾味道香甜頗有嚼勁,下酒剛剛好。
“這是豬肉脯嗎?”她一邊吃一邊問道。
“是那石山君的肉,拿來做了肉脯。”顧嬌也端起酒杯,與胡好好遙遙一碰,一口飲下。
胡好好聽到這句話,一時呆住,而嘴裡的肉乾的確美味無比,她捨不得不吃,又慢慢嚼起來。
待她全部嚥下,突然覺得一股暖流從腹中升騰而起,繼而傳遞至四肢百骸,讓人覺得渾身暖洋洋又精氣四溢,似乎連身軀都輕盈了許多。
“這,這是......”她驚異得站起身來,難道......
顧嬌對她點點頭,道:“一杯酒一碟肉乾,將那石山君的道行分了百年給胡娘子,也算物儘其用了。”
胡好好靜心感受體內的變化,知道顧嬌所言不虛,不由得欣喜萬分。
她雖然不屑用邪術取人精血來增加道行,但這樣幾口酒幾片肉便能增加修行的好事,她實在難以拒絕。
“輕易就得了這麼大的好處,好好心中惶恐。”她衝著顧嬌行了一禮,真心實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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