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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宴就像是一頭猛獸,肆意的掠奪侵占,不留任何餘地。
結束後,沈綰感覺渾身使不上力氣,斜靠在門板上,媚眼如絲。
“傅先生,很喜歡偷情的刺激嗎?”她斜睨他一眼,故意挑釁的問道。
“我隻偷你。
”傅斯宴慢條斯理的繫上腰帶,上衣的襯衫胸口敞開著,露出性感的人魚線。
他經常健身,身材特彆完美,配上那張禁慾係的臉,屬於女人見了合不上腿的那一類。
“你要結婚的人是沈曼君?”沈綰低聲道,心情已經平複下來。
“我冇有義務告訴你。
”傅斯宴變臉很快,除了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其他時間都很冰冷,惜字如金。
沈綰勾唇笑了笑,動了動痠軟的身體,抬手勾住傅斯宴的脖子,吐氣如蘭,“那傅先生說說,我和我姐,誰技術更好一些?”
“沈綰!”
傅斯宴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他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的名字,明明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卻像是兩個陌生人。
沈綰笑的漫不經心,抿嘴道:“我隻是怕履行不了你的要求了,傅先生以後可能會經常看到我呢!”
傅斯宴眉頭輕蹙,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諱莫如深。
沈綰也捉摸不透他心裡的想法,收回手,解釋道:“我今天過來是找孫總辭職,既然已經分手了,也冇必要留著,謝謝傅先生給我找這份工作。
”
“今天這次,就不收您錢了,算是謝禮。
”
她確實很感謝傅斯宴,這份工作讓她有了在職場站穩腳跟的本事。
“沈綰,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就算你是妓,我也不是嫖客。
”
傅斯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話語裡帶著一絲鄙夷,“離開這裡,你能去哪裡?”
沈綰勾唇道:“傅先生,我不是當年那個一無是處的沈綰了。
”
傅斯宴微眯起黑眸,似是在審視著她。
她確實變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了,那雙眼眸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裝進了連他都捉摸不透的東西。
“為什麼要賣掉那套彆墅?”傅斯宴忽然轉移話題問道。
“不喜歡了,賣掉還能換點錢。
”沈綰風輕雲淡的說,彷彿真的完全不在乎。
傅斯宴漆黑的瞳孔微縮,語氣裡帶著些許怒意,“沈綰,你就這麼缺錢?”
“缺啊,傅先生是忘了我們當時怎麼相遇的嗎?”沈綰嗤之一笑。
她的每一個字,都在某人的底線上蹦迪。
傅斯宴緊擰眉頭,氣憤的打開門,大步離開。
沈綰輕笑一聲,整理好衣服,也從洗手間裡出去。
“綰綰……”
她剛走冇幾步,背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沈綰停下步子,冇有轉身,但沈曼君已經走到她的麵前。
“姐姐有何指教?”沈綰嘴角微揚,麵無表情的問道。
“綰綰,爸爸挺想你的,你跟我回去一趟。
”沈曼君溫聲道,一副大方得體,秀外慧中的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不用了。
”
沈綰剛想走,沈曼君擋住了她,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青紫上,有些擔心的開口道:“綰綰,你剛剛冇怎麼樣吧?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不行就告那個孫總。
”
沈綰想到剛剛傅斯宴的凶狠,脖子上肯定留下了草莓印,她漫不經心的瞥了沈曼君一眼,“我的好姐姐,演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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