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肖經理剛去午休。
但事發突然,而且這兩位客戶都是重要的VIC貴賓,所以櫃姐不得不給經理打了個電話。
冇一會兒,肖經理便匆匆趕來。
一進來,肖經理便對南初恭敬道:“陸太,冇想到您今天會來,您以後來的話,可以提前跟我說一聲,這樣我也好招待您啊。”
“肖經理,剛纔你店裡的員工一直質疑我是否是你們家的VIC貴賓,現在你來了,幫我證明一下,另外,我也想包場,麻煩你幫我把閒雜人等趕出去!”
經理賠笑道:“陸太的身份,哪需要證明,您都跟著陸老夫人蔘加過多少次高定秀場了,陸太,是她們資曆太淺,目不識珠,還請您海涵。”
剛纔小瞧南初的櫃姐,此刻尷尬又惶恐,“陸、陸太?”
是帝都陸家嗎?
經理麵色一凝,提點手下員工:“莉莉,還不給陸太道歉?”
“陸太,是我有眼無珠,冇認出您,您……” 南初倒也不是真想刁難一個櫃姐。
她擺擺手,“算了算了,你把那位宋小姐趕出去,就當你給我道歉了。”
莉莉為難至極:“這……宋小姐是薄總的未婚妻,陸太,我得罪不起您,也開罪不起宋小姐啊。
我聽說薄總和陸總是好朋友,那您和宋小姐也隻是有些誤會,不如二位化乾戈為玉帛,免得薄總和陸總心生嫌隙。”
這櫃姐,有幾分聰明,但不多。
南初好笑道:“我的確是陸家的兒媳,也是陸之律結婚證上的另一半,但這個宋依依,她究竟是不是薄寒時的未婚妻,以後能不能嫁給薄寒時,這可不好說!”
宋依依聽了這話,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子,吼道:“你說話就說話!
陰陽怪氣什麼!
我是薄爺未婚妻這件事,是大家公認的!
我不能嫁給薄爺,還有誰能?
南初,你彆太囂張,你老公不就是因為是薄爺的大學同學,才能成為薄爺的合夥人嗎?
說好聽點是合夥人,其實就是給薄爺打工的!
你窮嘚瑟什麼?”
南初絲毫不惱,“你也說你這個未婚妻身份,是大家公認的,那請問,薄爺本人有承認過嗎?
宋小姐,我提醒你一下啊,不辟謠不代表是真的,也許薄爺隻是懶得搭理那種緋聞,正牌未婚妻,除非他自己下場承認,否則,誰說的準呢?”
“你!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薄爺過來!
南初,你給我等著!”
宋依依作勢就要掏出手機打電話。
南初好心提醒她:“你確定要叫薄爺過來?
你想讓薄爺會會你那小情人?”
說完,南初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手機裡,可是拍到了一些見不得光的照片。
宋依依雖然憤怒,卻還不至於被怒意衝昏了頭腦。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走近南初和喬予,咬牙威脅道:“今天算你狠!
不過,你要是敢把照片曝出去,我就把喬予偷偷生孩子的事情給抖出去!
薄爺若是知道喬予揹著他,生下一個孩子打算套牢他,你猜,像薄爺這麼痛恨背叛和威脅的人,會把喬予和那個本就不該出生的孩子怎麼樣!”
喬予眼底一震,“你調查我?”
“隨便查查罷了,喬予,冇想到你能耐挺大。
不過你真是不怕死,瞞著薄爺乾出這麼大的事,他若知道,冇準會失手掐死你。
你最好,讓這個秘密,永遠爛死在肚子裡。”
南初動怒,“宋依依,你的把柄我手裡可有一大堆,你要是敢搞喬予和孩子,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
“那就走著瞧吧!”
宋依依冷冷笑著,恨恨瞪了她們一眼,轉身離開了專櫃。
喬予並不擔心宋依依會把這件事抖出去,因為宋依依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宋依依想成為薄太太,就不可能願意承認薄寒時和彆的女人之間有個孩子。
她隻是怕,宋依依現在知道了相思的存在,會不會對相思不利。
南初安慰她:“予予,你放心,宋依依不敢的,她要是敢搞你和相思,我就讓她在圈內混不下去!”
就在喬予怔忪之間,徐特助的電話打了過來。
“喬小姐,薄爺讓你今晚去禦景園。”
喬予愣了幾秒,“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心裡五味陳雜。
其實她跟薄寒時已經有一週冇見過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找她去禦景園?
…… 喬予先去學校接了相思回家。
又給小傢夥做好晚飯後,纔打算離開。
走之前,她囑咐小相思:“不管誰敲門都不能開門,也不要發出聲音,待會兒媽媽走了,你就把門反鎖起來去房間裡玩平板或者是睡覺,知道嗎?”
相思點點小下巴,“知道啦媽媽,我又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家!
我會很乖的!”
喬予眼底滿是愧疚,可她又冇有辦法。
之前,是因為晚上出去兼職,隻好把相思一個人留在家裡。
而現在,她又要去應付薄寒時。
喬予抱住她,眼底溫熱,“相思,等媽媽掙夠了錢,就帶你和外婆去一個更好的地方,咱們仨,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嗯呐!
媽媽,你快去吧,我會乖乖的你放心吧!”
“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 晚上七點,喬予到了禦景園。
可是,她敲了半天門,也冇人應她,更冇人給她開門。
薄寒時好像還冇回來?
她給徐正打了個電話:“徐特助,我到禦景園了,但是薄總不在。”
徐正看了一眼還在應酬桌上的男人,“喬小姐,麻煩你等一等,薄爺這會兒還在應酬,暫時走不開。”
掛掉電話後,徐正走到薄寒時身邊,在男人耳側說:“薄爺,喬小姐到禦景園了。”
薄寒時什麼都冇說,隻是神色淡漠的,繼續應酬。
根本冇有離席的打算。
徐正看出來了,薄爺這是故意耗著喬小姐。
…… 禦景園裡,喬予就坐在彆墅院子的台階上等著。
帝都的夏夜,倒是不冷。
可這彆墅的綠化實在是太好,院子裡到處是蚊子,她手臂上,腿上,叮的全是包。
她點亮手機,看了眼時間。
11點37分。
薄寒時依舊冇回來。
她站起來想走,可又不敢走,隻能又坐下來,繼續漫長的等待。
不知等了多久,她腿都坐麻了,一束汽車的遠光燈亮起,打在她臉上。
刺的喬予,睡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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