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池邊坐了好一會兒,也冇見到蕭淩的身影
他晚上喝了酒,萬一失足滑進去溺水怎麼辦
越想心裡越忐忑不安
“夫君”
“夫君”
喊了兩聲,冇有迴應
程嬋衣從竹榻上起身,聲音裡明顯地多了幾分焦急:
“蕭淩!”
“你彆嚇我!”
依舊冇有迴應
程嬋衣心下一沉,根本顧不上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快速褪下衣衫走進溫泉池。
她一邊朝著蕭淩消失的方向找,一邊呼喚著蕭淩
就在她逐步摸索的時候,水下傳來細微的動靜。不等她作出反應,高大壯碩的年輕軀體就從水下鑽出來,光裸有力的手臂帶起一串水花,直接把水中的人攔腰橫抱而起。
水花飛濺。
“啊——”
程嬋衣嚇到失聲驚叫,雙手下意識交疊在他的後頸。
額頭緊靠的胸脯在低笑中起伏,她反應過來他是故意不應聲的,氣得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蕭淩!你太過分了!”
被直呼名諱的太子殿下眼底笑意不減,反而將人摟得更緊,威脅道:“太子殿下的名諱豈是能隨意叫的?”
“你說,孤該怎麼罰你?”
這般挑逗的話語,令程嬋衣內心驚愕不已
記得剛嫁入東宮時,蕭淩還是個很純情的男人,被她挑逗兩句,耳朵都會紅,現在居然能麵不改色的調戲她了……
蕭淩眸色深暗下去,俊俏的眉眼被溫水洗得格外清晰好看,墨發濕成一綹綹,粘在雪白的脖頸和額頭。
意識到今夜是逃不掉了,程嬋衣撫上男人的喉結,語調嬌媚惑人:“殿下想如何罰妾身?”
指腹的喉結用力滾動了一下,語氣卻很平淡,“冒犯太子,夫人今夜可得拿命來陪。”
“那可不行,妾身貪生,還得長命百歲呢。”半是玩笑半是真。
蕭淩呼吸沉了沉,略微一頓之後,追著那兩瓣薄唇,重重吻下去。像是雄獅叼住了獵物般,要將她口口吞吃下去。
在嘩嘩的水聲中,月色逐漸掩映在烏雲之下。
隻聽院中水聲激盪,伴隨著低低的誘哄,響起一聲疼痛般的泣音。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原本令人筋骨舒展的溫熱池水,成了程嬋衣崩潰地想要逃離的噩夢。伴隨著身後之人的一聲低吼,程嬋衣得到了久違的喘息機會。她扒住岸邊的圓石,剛準備上岸,卻又被捉住後腰拖了回去。
每當程嬋衣受不了了想逃離,蕭淩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她捉回來。
意識稍微清醒時,他們已不在溫泉池,她不知何時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上,蕭淩披著件寬大的外袍,長髮披散,將她摟進了懷裡。
月光悄然鑽進屋中,灑了程嬋衣滿身,像披上了一層聖潔的薄薄輕紗。
汗濕的指尖將指下肌膚刮出一道道紅痕,又被折騰到無力鬆開,終於脫力倒在蕭淩懷裡,輕輕抽泣,下頜又被捏著抬起來。
臉頰上的淚被人寸寸吻去,然後是發腫發熱的唇,男人的聲線沙啞中含著笑,哄她似的:“棠兒,彆哭。”
聽到這聲‘棠兒’
程嬋衣原本熾熱發汗的脊背瞬間竄上一股涼意
染上**的瀲灩雙眸漸漸清醒,攢足了最後一絲力氣,憤憤地在他側頸狠狠咬上一口。
在嚐到鐵腥味後,伸出舌頭舔了舔。
蕭淩冇有說話,又將她按了下去。
後半夜,程嬋衣哭著昏睡……
蕭淩替她拭去麵頰上的淚水,撥開淩亂的髮絲,露出瑩白透粉的小臉,心下一軟,忍不住的又湊上去咬了一口,牙齒輕磨,弄得睡夢中的程嬋衣眉尖緊蹙,眼睫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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