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接到嚴以律的電話和要求後,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火急火燎的帶著醫生趕往酒店,但到總統套房後,卻敲不開門,難道暈倒了,想到這個可能。
李特助剛想破門而入就聽到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從房裡傳出,按這的隔音程度,理應是傳不出什麼聲音的,但還能隱約聽到聲音,可想而知裡麵到底有多激烈。
李特助心想是用不上什麼醫生了,但還是將醫生安排在樓下的房間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天中午12點,周雨薇動了動痠痛的手指悠悠轉醒,隻覺得渾身痠痛,下體還有撕裂之後的痛感和異物感。
睜眼看到陌生的環境,一陣恍惚之後纔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轉頭看向一旁還在熟睡的男人,周雨薇心裡的恨意翻湧而起。
忍著痠痛轉身四處張望尋找著手機,終於在淩亂的地麵上看到了自己躺在地上已然摔碎螢幕的手機,掀開被子就想下床去拿。但身體實在痠軟的厲害,一腳剛踩在地麵上就腿軟的跌在地麵,膝蓋更是直接跪了下去發出悶重的一聲。
周雨薇的一番操作也將嚴以律吵醒,身體嗜足的感覺也讓他回憶起了昨晚的激烈。
看到周雨薇跌倒在地渾身青紫的可憐模樣,下身可恥的起了反應。其實昨晚做到最後一次,藥效已經過了,但他還是壓著她又做了一次,有點食髓知味的意思。
想到昨晚的一夜荒唐,嚴以律呼吸都粗重了一些。冷眼看著她扶著床沿艱難的站起身,不顧光著的身子朝著手機走去。
拿起手機的手有些發抖,周雨薇按下電源鍵,還有電。還來不及高興就看到顯示的電量隻有1%的提示,趕緊解開螢幕毫不猶豫的撥打了110。
在等待接通時周雨薇感受到緊盯著自己的目光,轉頭望向床上躺著的男人,看到他冰冷冷的凝視著她,心下一驚。剛好電話接通“你好,110,有什麼可以幫到您”“你好,我要報~”可警字還冇說完手機就冇電關機了。
她失望的拿下手機搗鼓了兩下毫無反應,耳邊就傳來冰冷的聲音“想報警?如果我說是你給我下藥然後爬上我的床,事後敲詐不成惱羞成怒報警,你說警察是信你還是信我呢?”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拿過一旁的電話給前台打去“拿套女裝上來”。不管怎麼說目前看來她都是無辜的,昨晚的禮服已經被他撕的不能穿了。
掀開被子準備洗澡,原本憤恨的瞪著他的周雨薇看他一點不避諱的直接站起來,中間那物還直挺挺的,慌的低下頭然後啊的一聲,因為她發現自己也是光溜溜的。順手就把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對她的反應,嚴以律嗤笑一聲,現在才反應過來未免太遲了點。
不過昨晚該看不該看的都看光了,想起什麼拉開抽屜把裡麵長期放著的支票和筆拿起來嘩嘩簽字後撕下,幾步走到周雨薇跟前“不用跟我客氣”。
說著就把支票塞進披在周雨薇身上的西裝口袋上轉頭進了浴室。他不怕她獅子大張口,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反觀周雨薇,她從小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主,也從來冇缺過錢,但在絕對的權勢麵前,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無力。雖然很不甘,但她確實拿他冇有辦法,也不得不承認他剛剛那番話是對的,冇有人會相信堂堂嚴氏總裁會強姦一個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冇見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往他床上爬,與其相信他強姦,人們更相信是她不擇手段想靠嚴以律出名。
周雨薇挫敗的低下頭,淚珠大滴大滴落在緊緊抓著衣襟的手上。她很想哭,但不是現在,手背胡亂的擦掉眼淚,站起身隻想逃離這個充滿曖昧氣味的房間。
意識到自己裡麵什麼都冇穿,將禮服拿起來脫下外套就往身上套,還好裙襬還是完整的,這樣上身穿著西裝外套下麵有裙子也冇什麼不妥的地方,找到自己的高跟鞋拿在手上,她現在的狀態實在不適合穿高跟鞋,索性穿著酒店的拖鞋打開門就走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與嚴以律對抗相當於以卵擊石毫無勝算可言,現在的周雨薇腦子一片空白,隻想趕緊回家好好睡一覺。
從酒店出來,外麵陽光明媚,是周雨薇喜歡的天氣,可是她現在的心情一片陰霾。
鎏金酒店位於市中心,旁邊就是鬨市街。周雨薇找到最近的藥店,進去借了店員的充電器充電,順便買了避孕藥吃下。
看她虛弱狼狽的樣子,店員好心的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周雨薇勉強扯出微笑道謝並拒絕了。當手機能夠開機,周雨薇在打車軟件上下了單。
回到家周雨薇睡衣都冇拿直直朝著浴室走去,當浴霸溫熱的水衝到身上的一瞬間,周雨薇終於忍不住哭出聲。她不停的大力揉搓著身體,想要把嚴以律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和氣息洗掉,直到滿身通紅,不知道是熱水燙的還是揉搓的,最後她崩潰的蹲下身包住自己哭的好不可憐。
嚴以律洗完出來後已經不見那女孩的身影也冇多做思考,打電話讓李特助過來接。
車上,李特助將昨晚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原來是顧家小女兒顧清做的好事。顧清是跟嚴以律一個大院長大的,從小就喜歡嚴以律。嚴父從商之後就搬出了大院,嚴以律也隨父母一同搬了出來,之後嚴以律和顧清的交集隻限於嚴以律回大院看望爺爺奶奶的時候,顧清都會過來纏著他玩,隨著漸漸長大,嚴以律愈發出色,身邊的覬覦他的人也愈來愈多,但嚴以律從未對誰心動。
直到高三那年,班裡轉來了一位轉學生,她很漂亮,是那種清冷禦姐的美豔長相,成績也很好,最主要的是,她看向嚴以律的眼神裡冇有其他女生的愛慕。她很安靜,除了學習好像對什麼事都不關心。她也很善良,因為嚴以律經常看到她會在上下學的路上喂流浪貓,會在雨天將傘給路上偶遇的小學生,會給生病的嚴以律做課堂筆記,雖然他並不需要。
嚴以律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也許是某個早晨在樓梯上偶遇時,與她長相不符的甜甜的對他道早,也許是某個午後瞌睡的她鼓起臉頰用小手拍著讓自己清醒的可愛模樣,總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嚴以律的目光會追隨著她的身影,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後來嚴以律跟她表白,季舒有點驚訝,她從冇想過桃花不斷的嚴以律會喜歡自己,但她還是拒絕了,說等考上了大學再考慮戀愛的事情,後來嚴以律和季舒相約考上了A大,之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大學畢業後又一同到漂亮國留學,畢業後嚴以律回國繼承家業,季舒也在A市做了自己品牌的設計室,他們也從大一開始戀愛,現如今也在一起五六年了,但他們仍十分相愛。
其實嚴以律是想結婚的,都是季舒覺得還年輕,事業也剛剛起步,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家世相差實在太大,雖然嚴家不需要靠聯姻鞏固地位,對嚴以律的感情都是以尊重為主,他自己喜歡就好。但季舒從小就是要強的,也不想依附嚴以律而冇了自己,所以她哄著嚴以律給她兩年的時間,等她事業穩定了,再討論結婚的事情,反正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那張證。
嚴以律跟季舒在一起後,恪守男德,除了季舒以外的女生都保持距離又不失禮貌。
可從小就愛慕嚴以律的顧清怎麼甘心,明明他們纔是青梅竹馬,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女人憑什麼搶他的律哥哥,所以顧清在嚴以律不知道的情況下,冇少欺負季舒。
可紙包不住火,顧清欺負季舒的事雖然季舒冇跟他提起過,但還是被一些看不下去的人偷偷透露給了嚴以律。
嚴以律找到顧清“顧清,我真的隻把你當妹妹看待,也希望你不要妄想一些不該幻想的事。不要再去打擾季舒,否則彆怪我不念兩家的情義”。
從小被溺愛長大的顧清哪裡肯罷手,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即便一些不屬於她的東西,也能通過各種手段弄到手。而從未對她大聲說過話的律哥哥居然為了季舒那個什麼都不如她的女人凶她!
顧清一氣之下找人強姦了季舒。
事發後季舒有半年的時間除了嚴以律以外誰都不願意見,還有自殘甚至自殺的傾向。嚴以律給她找了心理醫生,當情況稍微穩定之後就帶她出國留學了。
而顧清是徹底惹惱了嚴以律,他甚至也找人去強了顧清,但被嚴家和顧家及時發現阻止了,顧清被弄出了國。
顧家父母和顧老爺子再三登門道歉,顧老爺子和嚴老爺子是十幾年的老戰友,最後還是嚴老爺子出麵,這事不了了之。
這幾年嚴以律再冇見過顧清。而季舒和嚴以律出國後,除了拒絕親密行為,其他冇什麼異樣。
嚴以律作為正常的男人,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是有需求的,但幾次都以季舒忍不住嘔吐而告終。後麵嚴以律也不勉強,他愛季舒,他有時間也有信心有一天他們能彼此相融。
萬萬冇想到的是,經過那件事後,顧清居然賊心不死,還敢企圖通過下藥跟他生米煮成熟飯後得到他,一回國就按捺不住動手,可她冇想到嚴以律反應這麼快,冇讓她得逞。隻是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莽撞行為不但毀了顧家,也毀了無辜女孩周雨薇的一生。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