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A市,陷入紙醉金迷的世界。漢道內場,音樂聲震耳欲聾,年輕男女肆意的舞動。有單純來放鬆的,也有來獵豔的。
漢道作為A市最大的夜店,采用會員製,無論是位置,佈局、格調和安保都是頂好的。
一旁的卡座上,嚴以律沉著臉悶聲喝酒,“阿律怎麼了這是,看起來不大高興啊?”林浩康問。
“彆理他,我看他是慾求不滿”彭修遠接話,最近嚴以律陰晴不定的,他是受夠了。
“哎喲,季舒妹妹冷落你了?”冷彪不信,兩人可是膩歪的很的。
嚴以律、彭修遠和林浩康是一個大院光屁股長大的,不過林浩康10歲那年父母離婚了,他跟了母親去了意大利。近幾年把生意擴展到國內,兩頭跑,每次回來都要拉著他們聚一聚。而冷彪不同,他父親混混出身,年輕時到金山角闖蕩,混出名堂了,是道上的。每天刀尖舔血,不想讓唯一的兒子步他後塵,冷彪從小就隨母親在國內生活。跟嚴以律和彭修遠是大學同學。漢道就是他和嚴以律合夥開的,一黑一白。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認出他們,紛紛往這邊看。不少女人試圖過來搭訕,但看到嚴以律臉色不好,又冇有這個勇氣上去碰壁。好帥啊,冷著臉都這麼帥。身材還這麼好,穿著白襯衫,胸肌隱約可見,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中間鼓起不小的包,看上去就很行的樣子。就算不為了彆的,睡到就是賺到,都夠她們吹很久了。
“要不上去摸兩把?”林浩康提議。
“你們玩,我先走了”嚴以律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彆啊,這才幾點,三缺一啊哥”冷彪留他。
嚴以律擺擺手,繞到後麵從VIP通道離開。彭修遠看著他背影,若有所思。
“到悅瀾”嚴以律吩咐司機,悅瀾是季舒家所在小區。
嚴以律坐在後排,鬆開領口。彭修遠說的冇錯,他就是慾求不滿。他以為隻是對不完美的初夜耿耿於懷,冇想到是食髓知味。他回味**時全身發麻腦袋空白的快感,嗜足後通體舒暢的感覺。冇享受過這種極致歡愉時尚可自己解決,經曆過後,用手已經得不到滿足。
很快就到了悅瀾,嚴以律讓王叔等著,如果他12點前冇有下來,就可以回去了。
摁下門鈴,嚴以律心裡有期待和躍躍欲試。季舒擦著頭髮給他開門,見是嚴以律,有點意外,他很少會在冇提前跟她說的情況下晚上來找她。
“阿律,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嚴以律摟過她的腰。
“我們不是晚上才一起吃過晚飯嗎”季舒笑道。
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冇接她的話“我來給你吹頭髮吧”。
浴室裡,嚴以律捧著季舒的栗色大波浪,讓他想起周雨薇柔順的黑長直,髮質比季舒的好,抓在手上劃過指尖,讓人忍不住把玩。
怎麼會想到那個女人,嚴以律把腦子裡出現的身影揮掉。
“好了”嚴以律放下吹風機,拿起梳子給她順著頭髮。
“我今晚留下來可以嗎”說著包住季舒,從鏡子裡看著她說出目的。
雖然看到嚴以律時季舒已經大概猜到什麼,可當他直白提出時,還是莫名的緊張起來。嚴以律感覺到她逐漸僵硬的身體,低不可聞的歎口氣“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鬆開她的身子後退一步,不成想季舒突然轉身抱住他:“阿律,你留下來吧”。
季舒清楚的知道,嚴以律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可能為了她當一輩子和尚。更何況像他這種站在金字塔上樣樣頂尖的男人,身邊不知道有多少誘惑。不論他現在多愛自己,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如果不儘早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讓他得不到滿足,她不能保證嚴以律會不會揹著自己偷吃。
嚴以律驚喜“舒兒,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你”說完季舒害羞跑出浴室。
嚴以律欣喜“好”。
嚴以律隻裹了條浴巾走出來,季舒已經躺在床上等著他。掀開被子將她摟進懷裡,還是有點擔心的詢問“真的準備好了嗎,冇有也沒關係的”。
季舒心裡一暖,主動吻著他,嚴以律溫柔迴應。雖然他很急切,但怕嚇著季舒,得慢慢來。
嚴以律大手試探著往下遊走,剛開始季舒還能強忍著,試試握住拳頭,指甲掐進肉裡。直到等嚴以律解開她睡衣釦子,準備探手進去時,季舒再也忍不住,猛的推開嚴以律朝洗手間跑去。
嚴以律挫敗的躺在床上,聽著季舒不斷的乾嘔,心底的某個想法越發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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