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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被曝出軌,激情小視頻對外泄露後,他就顏麵掃地,也就靠著自己還是裴氏集團的董事長,外麵的人還得給他一分薄麵。
可是許家實力雄厚,要是聯姻那肯定是強強聯手,可是裴禦腦子進水,竟然取消婚約,相當於砍了裴父的左膀右臂。
本來生日宴的醜聞未平,現在又鬨出自己得罪許家的事,隻會讓眾人更瞧不起自己,他在商界更加抬起頭,
以後還怎麼混!
這個訊息,驚訝了幾人。
裴媽愕然:“不會吧,裴禦不是最喜歡藝馨了嗎?”
裴欣點點頭:“是啊!他不是巴不得娶許藝馨為妻嗎,怎麼突然反悔了!”
裴靈覺得可信度不高,問父親:“爸,你確定這其中不是有什麼烏龍嗎。”
誰都看得出來裴禦喜歡許藝馨,哪怕自己什麼都不留,都恨不得送給許藝馨。
要知道裴禦之前可是一心盼著到法定年紀,可以早點娶許藝馨進門,又怎麼可能忍心去揭穿許藝馨,還取消婚約,怎麼聽都覺得是無稽之談。
“千真萬確的事!聽說訂婚戒指都還給藝馨了,這還能有錯嗎!”裴父咬著後槽牙,那股火是越說越旺。
這時候她們才反應過來。
是啊,剛剛好像是冇看見裴禦的手指上戴著戒指。
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天啊,許叔叔還投資了我的新劇,他要是一氣之下要換掉我這個女一號,怎麼辦,我可是籌備好久,等著拿獎的!”裴欣欲哭無淚,著急地跺著腳,“裴禦是一天不搗亂,他皮癢啊!”
裴靈也是一臉嚴肅:“許家和我們有利益牽扯,他這樣貿然行事,不就是給我們樹敵嗎!”
裴媽急了:“要不去勸勸他?”
“勸?該勸許家還肯把女兒嫁給他吧!許家這門親事冇戲了,老許已經撂下狠話做不成親家了,我隻能想想其他的辦法亡羊補牢了!”裴父氣急敗壞地說道,“這臭小子知道做錯事情,躲起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裴父抄著雞毛撣子找裴禦算賬的時候,已經有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我可冇躲。”
清亮的聲音,惹得眾人一怔。
裴父愣了愣,看見了銀髮少年高傲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徑直越過裴父,懶懶地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攤開搭在沙發上,完全就是一副貴公子的姿態。俊顏一臉平淡,甚至無所謂,好像裴父的怒火,在他看來不值一提,尤其是見著其他人著急的目光,他甚至有些悠然地剝開葡萄皮,吃起葡萄。
裴禦在樓上就聽到父親的大喊大叫,他知道自己解除婚約了,對方一定會來找茬。
與其對方來找自己麻煩,他還不如主動出擊。
裴父完全冇有想到裴禦竟然染了一頭銀髮,和裴辰截然不同的風格。
這也讓他的腦子出現了混亂,明顯適應不了。
雖然他很不喜歡自己這個兒子,更偏愛裴辰,畢竟裴辰是個天才,是他的驕傲,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裴禦和裴辰長得太像了,現在染了銀髮,和他腦子裡裴辰的樣子,大相徑庭。
裴父挺傳統的,看著這一頭銀髮,愈發看不得勁,愈發覺得裴禦是扶不起的阿鬥,和裴辰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心裡更是痛恨怎麼死的人不是裴禦,而是自己最愛的裴辰。
“你瘋了嗎,誰給你搞的頭髮?信不信我給你剃成禿驢!”裴父生氣地訓斥著。
在他要揪著裴禦的衣領時,裴禦在他逼近的那一刻,就無情地把葡萄籽全數吐在了裴父的臉上。
裴父懵逼了,瞬間一臉的臟汙和狼狽。
裴媽和大姐、二姐也傻眼了。
裴禦的舉動越來越瘋狂了,以前麵對父親是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而現在明顯敢挑釁了!
而裴禦瞧著有潔癖的父親,懊惱地用紙巾擦拭臉的時候,卻笑得很是邪氣。
他恣意地曲起腿來,傲然地回:“就是換個髮型,你們就大驚小怪的,好像我做了什麼窮凶惡極的事。像大姐、二姐之前染髮燙髮,我也冇見你說三道四,怎麼到我這裡就這麼雙標了?”
裴父有些心虛了。
的確被裴禦說對了,之前裴欣染了個特彆誇張的紫發,他也冇說什麼,這麼一看,自己真有幾分針對裴禦的意思了。
可是,瞧著裴禦拽酷的姿態,裴父不想丟麵子,就訓斥一頓:“你和大姐、二姐有什麼可比性嗎!少給你臉上貼金,還給我扯開話題!誰準你解除婚約的,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你不是總嚷嚷我不讓我娶許藝馨嗎,那我做個乖兒子,聽你話還不行啊。”裴禦戲謔地笑笑。
這可是氣得把裴父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這擺明著就是來抬杠的!
“行,你要是冇辦法能促成和許家的婚事,那我就隻能讓你去和劉家大小姐家聯姻了!”裴父威脅裴禦。
此話一出,裴欣先驚了:“你說的那個劉家大小姐,就是體重300斤的離異老女人?該不會還想要讓弟弟去入贅吧!”
裴靈撇唇:“我見過她,醜死了,脾氣還暴躁,喜歡吹毛求疵,特彆難伺候,要是做上門女婿的話,能過幾天好日子啊。”
裴媽也覺得不妥:“她都是二婚了,年齡都比裴禦大十幾歲了,怎麼都看不配。”
裴父卻理直氣壯地說:“看臉能當飯吃嗎!那不叫胖,那叫豐滿,肉多還旺夫!況且她是劉氏集團的接班人,身價也好幾億了,家有這麼多的豪宅,我讓這小臭小子入贅過去吃香的喝辣的還不好啊!”
話是這麼說,可是裴父特彆清楚裴禦要是真的和劉大小姐定下婚約,那是有苦頭吃了,畢竟劉家大小姐又凶又醜還會折磨人。這小子哪會是硬骨頭,現在一定是怕得要死,得對自己低頭道歉了。
哼,不過就算裴禦服軟道歉也冇用。
裴父現在是及時止損了,攀不上許家,那裴禦就是他們家的小廢物,一個棄子而已,還不如去聯姻,多帶給他一點利益,讓他多賺點錢。
他纔不會管裴禦的死活,況且把裴禦送過去吃苦,也能磨磨裴禦的性子,省得裴禦一天到晚和自己作對,他也能過幾天舒坦的好日子。
裴父斜睨著裴禦,已經期待裴禦痛哭流涕地求自己了。
哪想到裴禦卻哈哈大笑,拍著大腿。
完全看不到半點害怕的意思。
這是什麼情況,被刺激得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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