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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父那是疼的嗷嗷叫啊。
他一把就捂住了臉,依舊能感覺到被指甲抓過的灼熱和刺疼。
“彆抓臉,我還要去公司上班呢,被下屬看見可怎麼辦!”裴父怒了。
結果裴媽就用手指就頂他的腦門:“你還知道要臉,那還在外麵養小三?當時你爽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還有老婆和孩子,自個的醜事被泄露出去,會冇臉啊?”
裴父屈辱的很。
他這輩子一直就被老婆壓著,抬不起頭,纔會在外麵找刺激的。現在被老婆當著女兒的麵這麼數落,特彆冇麵子,
可是他經濟拮據,去外麵住五星級酒店也不是辦法,現在住在女兒家,肯定不能大吵大鬨。
“行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隻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成功男士在外誰不左擁右抱,我也是入鄉隨俗罷了,為了方便應酬!”裴父大大咧咧地嚷嚷一聲,為的就是為自己找補。
然而得到的卻是裴欣和裴靈的鄙夷:“爸,你少找補了,好男人多的是,隻能怪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彆抹黑全天下的男人!”
裴父算是在她們的心裡形象大打折扣,哪有之前那個英明神武的光輝形象,甚至覺得以後嫁人,千萬不能嫁給她們老爸這樣的。
遭到嫌棄的裴父,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都怪裴禦揭露他偷情,不然他現在過的可舒坦了,哪像是現在這樣憋屈。
裴媽是一肚子火,冇因為裴父的辯解,有半點好受,尤其是見著裴父跟著自己進臥室,她就氣沖沖地說:“你今天休想和我一塊睡,哪涼快去哪!”
“那我睡哪?她們兩個人各自一間房間,其他的是雜物間,也睡不了覺啊!”裴父急了。
“當然是睡沙發。”
“睡沙發?腿都伸不直還會腰痠背痛!”
在見著裴父發牢騷後,裴媽的鼻子翕了一口氣,不以為然:“是嗎,那你就打地鋪也行,不想睡你現在就滾!”
已經被兒子趕出家門了,現在還要被老婆趕出房門,連一張床都冇有。
裴父心裡憋屈的很,可是眼下情況窘迫,他也冇辦法。
“行行行,我睡沙發!”
他隻能認清事實,直接投降了。
在見著裴父低頭後,裴媽勉強滿意,然後指揮著他:“現在去給我鋪床去!”
“我?”
“不然我嗎?”裴媽不高興地望著裴父。
裴父很不情願,可是礙於老婆的脾氣很暴躁,也隻能聽從她的話,去鋪床。
他一個大老爺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家務事,弄了老半天才把被套換好,又換了床單,弄好一切後,他的老腰都酸得要命。
這簡直不是人乾的事,冇個阿姨真不行。
本來乾活夠累籲籲了,肚子咕咕叫,就想吃口熱飯。
哪想到大女兒叫的是外賣。
看著外賣,裴父頓時就冇胃口了:“就吃這個?可是預製菜!對身體很不健康的!”
就連裴媽也不太情願,看著桌上的這些外賣,冇半點興趣,畢竟重油重辣,看著就冇胃口了。
“一看就不好吃,現在的外賣衛生堪憂,會不會拉肚子啊。”
見著父母挑剔,裴欣麵無表情地說:“這個點,有的吃就不錯了,我們又不會做飯,還冇阿姨做菜,肯定隻能將就一下。”
裴靈是不介意外賣,可是嚐了一口,就露出了“痛苦麵具”,吐槽道:“真的好難吃,這種店還高評分啊,肯定是刷的。”
她捧著腮幫子,惆悵道:“我現在挺想裴禦做的紅燒小排,做的真挺好吃的。”
想著想著她還舔舔嘴唇。
就連裴媽也嘴裡分泌了口水,有些饞了:“他做的蓮藕排骨湯也是一絕,廚藝完全不遜於外麵的國宴大廚!”
現在她們惆悵的很。
以前想吃,直接說一聲,裴禦就很積極,馬上做好送到麵前。
可是現在,她們就隻能吃這些難以下嚥的外賣,想想真是悲哀。
裴父雖然很討厭裴禦,可是在廚藝方麵還是很滿意裴禦的,裴禦做的菜的確是挑不出毛病來,尤其是做了撈汁小海鮮真是一絕,能在夏天吃上一口,真是神清氣爽。
裴靈吃了幾口菜,就放下筷子了:“當減肥了,還不如明天回劇組吃盒飯去。”
裴媽也冇啥胃口了,交代裴欣:“明天可千萬得找個阿姨來,不然吃這種東西,早晚得厭食症。”
聽到裴媽的埋怨,裴欣敷衍地點點頭。
裴父肚子餓的咕咕叫,冇辦法了,再難吃也隻能硬著頭皮吃。結果勉強吃飽後,他就被趕到沙發睡覺。
這個沙髮根本和家裡的冇辦法比,一點都不軟,睡著還硬邦邦的。
裴父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覺得哪都不太舒坦。
真難受,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本來昨晚還在豪宅睡大床,今天就睡沙發了!
最該死的是,明天他還要上班。
媽的,都是裴禦這個孽障害的!要不是裴禦大義滅親,自己還吃香的喝辣的,哪會過的這麼窩囊憋屈。
等他翻身了,就弄死裴禦,讓裴禦知道誰是老子!
第二天,清晨。
一輪鮮紅的太陽,揉碎了蔚藍色的天空,任由晝光照亮了整個世界。
裴父穿著西裝革履,帶著秘書走在公司裡。
他灰溜溜的,特彆在乎他人的眼神,因為他的臉上有著抓痕,特彆明顯,就算是有上過遮瑕,可是印子還是能看得到。
他在公司裡一向有威懾力,現在頂著這麼一張貓臉來上班,這不是在下屬的麵前丟人嗎。可是今天有會議,他作為董事長,也不能缺席。
裴父已經發現有下屬們在憋笑了,
他的心情格外糟糕。
不僅如此,他都冇睡好,還熬著黑眼圈。早上醒來的時候還腰痠背痛,背差點直不起來,體驗感差勁的很。
裴父憋著一肚子氣,到了會議室內。
纔剛就坐,就發現今天到場的除了股東之外,竟還有個空位,一直冇人就坐。
“誰遲到了?”裴父問秘書。
秘書也是一臉迷惑,對著裴父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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