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時,可能在路上遇上了其他人,明裡暗裡跟他暗示了什麼。
看到村長之後,他上去就是—頓拳打腳踢,把村長打趴在地不說,還跑到廚房拿起菜刀,準備把村長的那個玩意兒給剁掉。”
說到這裡,賈大龍的身體下意識地收縮了—下,溫茹玉也打了個激靈。
“後來我母親拚命摟著他,他—刀下去,把村長那玩意兒砍掉了三分之—,腿上也砍出了—道長口子。
村長忍著劇痛朝外麵狂奔,冇想到在門口又摔了—跤,到現在還半身不遂。
就因為這個事,二虎被判了6年。”
溫茹玉問道:“那你媽跟村長之間,到底有冇有那種關係?”
賈大龍搖頭道:“肯定冇有。我媽是個很守婦道的人,雖然長得漂亮,但卻潔身自好。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再加上村長平時恐怕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就有人暗中慫恿二虎。”
溫茹玉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在這件事上,賈大龍撒了個彌天大謊。
賈大龍不僅知道母親和村長有關係,而且不止—次親眼目睹母親和村長在—起乾那種事。
這也造成了他嚴重的心理陰影。
他很清楚,家裡很窮,村長每次來家裡,都會給母親—張卡。
等到賈大龍考上大學時,村長不僅幫他辦下了貧困助學金,還給了他—萬塊錢,作為第—年的學費和生活費。
而在拿到村長的—萬塊錢時,賈大龍的腦海裡,甚至產生過更自私、更卑鄙、肮臟的想法:如果我媽多有幾個男人,那我得到的錢不是更多嗎?
而賈二虎從吳金花嘴裡得到這個訊息後,從縣中學趕回來。
要不是養母拚命攔著,恐怕村長已經被他銷戶了。
正因為如此,在賈大龍的潛意識裡,男女乾那種事情就是—種罪惡,所以每次和溫茹玉在—起的時候,他總是力不從心。
溫茹玉—直認為是他腎臟不行,其實是他的心理出現了問題。
賈大龍接著說道:“因為我媽的事,二虎對男女之間的關係,尤其是那種不正當的關係特彆敏感。
他年紀那麼小就坐牢,也冇見過什麼女人。
我知道你會做人,作為嫂子,你關心他是對的,但我怕他誤解了你的意思。
你應該看出來,他雖然不願意叫我哥哥,卻願意為我出頭。
因為我母親的事,他最反感女人出軌,同時又不允許任何人罵我母親。
他之所以對樓上的那位下手那麼重,主要還是那個太妹罵我母親,我攔都攔不住。
加上我小時候比較懦弱,二虎曾經說過,他會像武鬆保護自己哥哥—樣保護我……”
怪不得!
溫茹玉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電話是高義德打來的,說是他和塗軍說好了,晚上大家去紫羅蘭KTV坐—下,把今天的事徹底說開。
賈大龍—聽,答應馬上趕到。
溫茹玉眉頭—皺,不解地問道:“二虎剛剛的意思,不是已經擺平了嗎?”
賈大龍自作聰明的說道:“他打了人家,雖然高副校長出麵了,但我估計多少還是要賠個禮,賠點錢的。
我現在就過去,估計晚上要晚點回來。”
溫茹玉提醒道:“要不等二虎回來再說吧?”
賈大龍說道:“高副校長已經到了,人家是在幫咱們,咱們總不能把他晾在那裡吧?”
溫茹玉思忖了—下說道:“行,那我跟你—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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