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元沛聽唐誠這樣說,不由得一愣,仔細的打量起唐誠來,小夥子要比郝元沛帥氣了很多。
郝元沛問:“你是從玉倩屋裡出來的?”
唐誠說:“是的,她是不會下來見你的,她讓過來勸勸你。”
幾句話就把郝元沛說生氣了,郝元沛彆看個子小,但脾氣大,老爸是柳河縣府副書記,自己是縣公安局的正式公安,他幾時受過這等窩囊氣。
“你他孃的,算那根蔥,那瓣蒜啊!怪不得玉倩不下來見我,原來是金屋藏嬌,養了你這麼一個小白臉啊!在柳河縣,還敢有人和我郝元沛搶老婆!報上你的姓名單位!老子手下不斬無名之輩!”
唐誠老實的回答說:“我叫唐誠,在城關鎮政府上班。”
“城關鎮政府,算個屁啊!”郝元沛仗著身份和酒精的作用,那裡會把一個小小的唐誠放在眼裡,他叫囂到:“你從哪裡來的滾到那裡去!城關鎮政府嚇唬老百姓可以,在群眾麵前可以耀武揚威的,在我郝元沛麵前,也就是一個芝麻大的小衙門!少在爺的麵前礙眼,耍威風,你信不信,爺們一發威,一拳就能打得你滿地找牙!”
一邊的郝元沛的兩個哥們,都是彪形大漢,身高和唐誠差不多,一個叫王義,一個叫劉立,都把身體站到了唐誠的麵前,虎眼一瞪,雙拳抱胸,衝著唐誠恐嚇到:“這裡冇有你說的話。你滾吧!哥們,你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
一下子,就把唐誠弄了一個大紅臉,本來想為馬玉倩出麵,擺平這件事,好讓馬玉倩對自己有一個好印象,加重一下自己在馬玉倩心裡的位置,這下到好,對方上來就給自己一個大窩脖,弄的自己很冇有麵子!
唐誠聽見自己的女主人馬玉婷說了,這個郝元沛是縣府副書記郝大強的兒子,連城關鎮的黨府書記都不敢把郝元沛怎麼樣,自己隻是馬玉婷的一個司機,就更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了。
唐誠咬咬牙,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自己管不了,他迴轉身,就打算離開。
唐誠都走出去五步了,身後又傳來郝元沛的叫聲:“哎,城關鎮政府的,你回來,去,給爺們上樓去捎個信!”
唐誠又把臉轉回來,問郝元沛說:“捎個什麼信啊?”
郝元沛和兩個哥們,來到了唐誠的麵前,斜著眼,抱著胸,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牛氣熏天。郝元沛像是老子給兒子派營生,對唐誠安排說:“你去上樓,把這個馬玉倩給我叫下來,你把小倩給我叫下來了,爺們重重有賞,給你一百塊錢!把小倩要是叫不下來,你就代替老子在這裡喊玉倩我愛你!一直把玉倩喊到下來為止。”
唐誠不乾,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對方三個人就湊到唐誠的身前威脅他,其中一個叫王義的,把手裡的拳頭晃了晃,說:“如果不想捱揍,你就老實的聽沛哥的話!沛哥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大丈夫男子漢,有可忍和不可忍之事,當可忍時可忍,忍無可忍之時,就不必再忍。
唐誠小時候聽爺爺說過戲劇裡的故事,爺爺常常教導唐誠的一句唱詞就是:拚的一身熱血灑,敢把皇帝拉下馬!
唐誠出拳了,一記下勾拳,就打在郝元沛的下巴上,登時打的郝元沛五官移位,眼冒金星,鼻子轉移到腮幫子上去了。
郝元沛登時大驚失色,隨即疼的“嗷嗷”叫了兩聲,喊到:“你敢打我!揍他!”
郝元沛仗著人多,三個人打一個,張牙舞爪的就衝著唐誠過來了。
唐誠不簡單,從小喜歡武術,受過名人指點,在上大學的時候,學校裡舉行過截拳道武術比賽,唐誠曾經獲得全校截拳道武術比賽第一名。
教訓這三個混蛋,不費吹灰之力,唐誠雙手交叉,一個截拳道最經典的開門動作:九天攬月,擺出來,說:“都是你們逼的,今天,哥們就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們這幫混蛋!”
王義的拳頭也是虎虎生風,奔著唐誠的麵門就過來了,劉立也不閒著,抬腳就是一記掃蕩腿,衝著唐誠的下三路就是猛的一腳。郝元沛更是報仇心切,掄圓的胳膊,衝著唐誠的胸膛就是一記掏心拳。
唐誠口中輕叱了一聲,身子滴溜溜急速運轉起來,腳步趕不上金庸筆下的乾坤大挪移,那也遜色不了多少,像一個飛轉的陀螺,腳步來回了走了一個“井”字,兩個人的招式都躲開了,三個人當中數王義出拳最快,唐誠轉到王義的側麵,抬手就是一記“開山斧”,手掌正好擊打在王義的手臂上,登時就把王義的手臂給打了下去,王義“哎吆”一聲,手臂還冇有來得及抬起來,唐誠順勢就是一個肩膀扛的動作,正好扛在王義的側胸前,唐誠肩膀一沉,猛的加力,把王義一下子就扛出去,摔了王義一個仰麵叉!
彪形大漢王義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大,隻一下,就把王義摔成這樣,後腦勺起了一個大包,疼的王義哭爹喊娘。
劉立看到好哥們被摔成這樣,心裡氣不過,報仇心切,返身就衝著唐誠撲過來,唐誠猛然把自己的腳伸到劉立的腳麵上,順勢一踩,這個小子收不住身體,也踉蹌著,“撲騰”摔倒在地,他的這個摔的輕一點,隻把門牙摔掉了一顆。
王義摔倒了,頭上起個包,劉立門牙摔掉了一顆,郝元沛登時就傻眼了,再也不敢衝上前,他殺豬一般的吼叫起來:“打人了!打人了!”
郝元沛指示王義說:”快點報警,讓公安局的人把這個小子抓起來。”
事情經過郝元沛這麼一喊,圍上了很多看熱鬨的人,王義趴在地上,掏出手機就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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