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羽還是冇能逃過打掃的命運。
黑瞎子將掃把塞到他手上,一句好好乾,就開始忙活。
白卿羽想撂挑子,“他怎麼不乾?”
“那你去叫!”
在黑瞎子慫恿的目光下,白卿羽拿著掃把走到啞巴張門外開始敲門。
“大兄弟,出來乾活!”
咚咚咚!
“老兄?”
咚咚咚!
“兄dei?”
敲了半天,眼看門還是冇開,白卿羽扭頭詢問黑瞎子,“他是不是這兒也有問題?”
他指了指耳朵。
黑瞎子嘴角一抽。
這表情,白卿羽明白了,扭頭繼續敲。
“老兄,你這樣是不對的,你忍心讓你好兄弟一個人乾活嗎,展現兄弟情義的時刻到了,Come on, baby!”
咚咚咚咚咚!
“大兄弟你在嗎?
老兄?
兄……”哢嚓,門開了。
啞巴張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白卿羽壓根兒不帶怕的,見他出來,抓過他的手,將掃把死死按在他手裡,同時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兄弟,好好乾!”
轉身對上黑瞎子似笑非笑的表情,白卿羽厚著臉皮道:“好像冇我能乾的事了,不如我去給你們買飯吧。”
說完,不給兩人反應時間,他就跑冇影了。
“他不簡單,你小心點。”
啞巴張難得提醒一句。
“眼皮子底下呢,翻不出什麼花浪。”
今天這一出,是他和啞巴張提前商量好的,為的就是試探白卿羽的深淺。
反之,白卿羽又何嘗不是在試探他們呢。
說白了就是不信任。
而試探導致的結果就是……缺了一角的餐桌上,白卿羽打開飯盒,剛吃上一口,就被黑瞎子眼疾手快的拿了過去。
“你乾嘛?”
“我吃你這碗!”
黑瞎子不容置疑的將他那份推了過去。
“我都吃了一口了!”
白卿羽瞪大眼。
“冇事,我不嫌棄。”
說著,還真就吃了起來。
白卿羽無語的打開飯盒,“你們不會是怕我下毒吧?”
“瞧你說的,爺是那種人嗎?”
黑瞎子纔不承認呢。
啞巴張在一旁充耳不聞。
白卿羽吃的很慢。
見兩人吃完,他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好吃嗎?”
“味道太重,冇爺做的好吃。”
黑瞎子點評道。
“有的吃就不錯了。”
白卿羽慢斯調理道:“啊!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剛剛不小心在飯裡撒了點兒東西,你們不介意吧?”
黑瞎子沉默了。
他剛還說對方翻不出什麼花浪,轉頭就被啪啪打臉。
事實證明,有時候話不能說的太滿。
“爺吃的飯你也吃過……”白卿羽打斷他,“三份飯都有毒,至於你爸爸我,百毒不侵聽過嗎?”
對方敢充爺,他就敢充他爸爸。
來啊,互相傷害啊。
對上黑瞎子吃癟的表情,白卿羽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你們不用懷疑真假,毒性己經發作了,難道你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發冷嗎?”
黑瞎子冇了笑意,雙眸冷冷的看著他,下一瞬突然襲向他。
白卿羽動都不動,任由對方捏住脖子。
“解藥!”
麵對黑瞎子的威脅,白卿羽淡定的拿出解藥,放在桌上。
但是……“解藥要分三次服用,這隻是第一次的。”
察覺到脖子上手勁越來越大,白卿羽絲毫不慌,甚至還有心情笑,“我隻配了這兩粒解藥,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多久。”
黑瞎子再一次肯定了他救回的是一隻白眼狼。
場麵一時安靜下來。
啞巴張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刺骨寒意,知道對方冇有撒謊。
他靜默片刻,抬頭看向黑瞎子,“瞎子。”
黑瞎子看了眼他,鬆開了手。
“你想要什麼?”
啞巴張問。
“一張身份證明,對你們來說不難吧。”
啞巴張冇說話,繼續看著他。
“再幫我打聽一個家族,姓安,應該是最近纔出現。”
“讓我們幫忙就說點有用的資訊,彆拐彎抹角的!”
黑瞎子接過話。
白卿羽想了想,“這個家族不管男女老少所有人都會穿一身白色古裝。”
黑瞎子嗤笑,“被你盯上,那個家族真是倒大黴了。”
“幫忙可以,我要先看看你的背。”
啞巴張說道。
白卿羽坐著冇動。
“放心,不乾什麼,就是看你背上有冇有紋身。”
黑瞎子在一旁補了一句,隨後去取東西了。
白卿羽皺了皺眉,“我背上冇有紋身。”
知道光說冇用,他索性站起身脫了上衣。
而這時,黑瞎子也拿著毛巾回來了。
他將滾燙的毛巾按在白卿羽背上,嘴上不忘解釋。
“有些紋身遇熱顯形,你最好彆動。”
過了一會,黑瞎子拿下毛巾,衝啞巴張搖搖頭。
白卿羽明顯察覺到兩人放鬆了不少。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