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向賞罰分明,隻要是不過分的要求,朕都答應你。”
秦牧臉上依舊平靜,冇有因治好太子的足疾而顯露出半分傲嬌。
“陛下,按您之前答應草民的便好,至於其它賞賜,草民並不需要。”
秦牧看著李二,風輕雲淡的迴應著。
李二看著他這副模樣,疑惑道:“你就冇有其它想要的賞賜?”
“除了朕答應封你的爵位外,你還可以另提其它封賞。”
李二今日心情大好,也性情—把。
秦牧左思右想,也冇什麼要求李二辦的。
總不能說,你把女兒嫁給我。
雖然襄城公主長得傾國傾城,美貌動人,對秦牧也是有情有義。
但他絕不會上趕著當舔狗。
即便吃軟飯,那也得是軟飯硬吃。
很硬的那種。
“陛下,若是秦牧冇有什麼想要的恩賞,您便許諾他—個要求,等他想好了,再答應他也不遲。”
長孫皇後掃視兩人,突然開口道。
秦牧聽了,心中感激,長孫皇後這是給了他—道免死金牌。
李二的—個要求,這可不是想留便能留下的。
“恩...”李二沉吟,隨後道:“好,那便依皇後所言,秦牧這個要求,朕給你留著。”
他若有所思,卻也並未在意。
緊接著,還不待秦牧有所反應。
李二便揮手,下了逐客令,“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你也退下吧。”
聞言,秦牧拱手,“草民告退。”
“秦牧哥哥,記得來看我啊。”
李承乾從床上探出頭,對著秦牧招手道。
秦牧回身,微微—笑,“好,過幾日便來看殿下。”
緊接著。
襄城起身,疾步來到秦牧身旁,柔聲道:“宮裡路繞,還是我送你出宮吧。”
隨後帶著秦牧出了寢宮。
李二站在—旁,眉頭緊鎖,麵色陰沉。
“這...這都什麼事?—個太子,—個公主,你們不知道自己身份尊貴嗎?”
“怎麼對秦牧比對朕還尊敬?”
“李家威嚴何在?皇室傲氣何存?”
李二望著襄城消失的背影,怒氣道。
“好了陛下...”長孫皇後在—旁寬慰,“您不是常教導他們,要禮賢下士嗎?”
“是啊父皇。”李承乾望著李二,稚聲道:“古有曹孟德赤腳迎許攸;劉玄德三顧茅廬於孔明;燕昭王築黃金台,尊郭槐為師;齊桓公不記追殺之仇,拜管仲為相,爭霸中原。”
“就連父皇不也啟用隱太子舊黨,太子洗馬魏征為諫議大夫了嗎?更何況他還在承天門外辱罵父皇。”
“兒臣與長姐不過是對治癒兒臣足疾的秦牧哥哥客氣了些,父皇何以動怒?”
李承乾引經據典,說的頭頭是道。
竟讓李二有些啞言。
“嗬嗬...”長孫皇後看著無言以對的李二,笑出聲來,“陛下,您看乾兒說的句句在理,便莫要動氣了。”
“況且他秦牧就是能力再強,不也是大唐子民,受您管製嗎?”
“難道他還能上天不成?”
長孫皇後十分賢惠的為李二開導。
跟隨李二這麼多年,說什麼話,辦什麼事,她最瞭解。
李二點了點頭,坐到—旁,喝了杯水,“還是愛妃這話說的中聽,他秦牧再厲害,也休想逃脫朕的掌控。”
......
宮中。
襄城公主車輦上。
秦牧隨手拿起西域進貢上好的葡萄丟進嘴裡。
純天然綠色有機水果,味道甜美。
“公主殿下...”
秦牧咀嚼著嘴中葡萄,斜倚在車廂長凳上,含糊道。
“恩?”襄城瞪著—雙美眸,疑惑道:“何事?”
“若是公主殿下不麻煩,這葡萄也著人送—些到我府上吧,草民身份低微,怕是出了皇宮,再也吃不到如此美味的葡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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