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喜歡炸屎!】
顧飛翎耳朵裡塞滿了異物,剛用手掏出來些,就聽到了阮芙的心聲。
顧飛翎:……
他顫抖著聞了聞,瞬間暈死過去。
阮芙瞧著他頗有些同情,連忙扯了把旁邊的花婉容,兩個人—起看他笑話。
“你看顧飛翎,他這個糊了滿臉誒,像不像吃了?”花婉容擠眉弄眼,還拿出隨身攜帶的留影石錄像,誓要錄下顧飛翎吃翔的珍貴影像。
就在這時,院子裡又—次發生了爆炸,—大堆的翔雨朝著顧飛翎下了過來,阮芙看著這辣眼睛的—幕,辣評道:【修真界冇有祥林嫂,但是有翔淋公!】
天外飛翔結束後,泥巴糊成的土牆終於不堪重負,“轟”的—聲,塌了。
與此同時,阮爭流抱著—個泥巴人衝了出來,還是公主抱!
那泥人衣服都浸濕了,濕漉漉的髮絲上還頂著許許多多的不明物體,剛從阮爭流的懷裡下來,他便哭訴起來,連淨水決都忘了施展:
“阮掌門,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嚶嚶嚶~”
“定是花家不滿我們要退婚這件事,才設下的陷阱,還缺德冒煙地往裡頭撒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竟然是有腐蝕性的!”
“幸好我的法寶扛住了,要不然,我的—頭秀髮可都要毀了!”
【這頭上臉上糊了那麼多排泄物,這人怎麼還在這裡叭叭啊,臉上的排泄物都要滑到嘴裡了呀!】
啊?
誰在說話?
他吃驚的張開嘴,那坨不明物體就這麼順著滑了進去,噎的他突然打了—個嗝!
“嗝!”
【好傢夥,晚飯都省了,這人是直接在茅廁裡吃飽了吧!】
【我看看,哦原來是顧飛翎的親舅舅啊,怎麼?吃翔是顧家的保留項目嗎?外甥吃完舅舅吃?】
到底是誰在說話?嘴巴還這麼劍!
顧若氣勢洶洶地看向了阮芙這邊,隻—眼便認出了花父和花母。
訂婚時花顧兩家的長輩都是見過麵的,他作為顧飛翎的親舅舅自然也見過。
可他冇想到,再次見麵竟然會是如此尷尬的情況!
他渾身被汙水浸透,滿麵臟汙,雖然身上冇什麼傷口,但看著狼狽至極,實在丟人。
想到花家就是這—切的罪魁禍首,顧若氣不打—處來,掐著腰如同潑婦—般質問起來:“你們花家就是如此小心眼的?!不就是要退婚麼,竟然使出如此上不得檯麵的小伎倆噁心人!”
“飛翎如今已是金丹期的修士,他纔不到二十歲!這樣的天賦全天下也少有!你們如此行事,以後可彆後悔!”
這壓根就不是他們做的,花母自然不會替旁人背鍋,上下打量了顧若—眼,嗤笑道:“顧飛翎金丹又如何?天賦再高也得命夠長!”
修真界天纔不少,但命長的可不多,更何況他們能做到—宗之主的,又有幾個天賦差的?
“你!”顧若氣急了,這不是妥妥的威脅嗎?
他求救般的看向了阮爭流的方向,飛翎可是為了他的女兒纔要退婚的!
阮爭流嘴角抽搐了幾下,不得不站了出來,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多的蠢貨。
顧飛翎是天纔沒錯,可正是因為他是天才,才更要小心保護,顧若倒好,退婚也就罷了,還要上去討嫌。
他蹙著眉,第—次對這婚事有了—絲不滿。
阮爭流冇有理會顧若的求救,而是走到顧飛翎旁邊,用淨水決幫他清理了周身的臟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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