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陳玄風與梅超風偷走黃藥師九陰真經下卷,黃藥師勃然大怒,將其餘四個徒弟挑斷腳筋逐出師門。
陸乘風等人算是遭受了無辜牽連,連解釋的機會都冇有就被逐出桃花島。
當時的黃蓉還在母親肚子裡,因而冇有見過這位師兄。
這陸乘風也算一個能人。
被挑斷腳筋離開桃花島後,陸乘風一路輾轉來到太湖,在太湖之上建立了歸雲莊,並收聚太湖大股小股水盜,成為了千裡太湖上的霸主。
李舟可不會因為陸乘風是黃蓉的師兄就對他另眼相看。
不過陸乘風的確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能懾服千裡太湖上諸多水盜,成為太湖霸主,此人的能力可見一斑。
既然要組建勢力,又恰好碰上了陸乘風,那就先從黃蓉這位廢了腿的師兄開始。
陸乘風在太湖縱橫十幾年,號令太湖水盜,聚斂了不少錢財,是李舟需要的打工人。
這般想著,李舟看向陸乘風,眼神和善了許多,也不計較先前他打斷蓉兒唱歌的事情了。
誰讓他李舟一向大度,對待自己的員工極為大方。
“陸莊主泛舟太湖,當真雅興,李某見過陸莊主。”
李舟笑吟吟看著陸乘風,略顯滄桑的眸子讓陸乘風心下一震。
陸乘風縱橫太湖十幾年,眼力極佳,直麵李舟,他有些摸不準李舟來曆,隻覺得眼前的李舟非世俗之人。
壓下心底疑惑,陸乘風笑嗬嗬開口道,“陸某泛舟太湖,不想兩位與陸某一般雅興。適才聞得這位姑娘歌聲,如聽天籟,所以陸某貿然相邀,還請兩位不要見怪。”
李舟擺了擺手,隨意坐下,任憑湖麵清風吹拂衣襟。
黃蓉眼神明亮看著陸乘風,展顏笑道,“陸莊主才學過人,定不是無名之輩。先前陸莊主歌唱朱敦儒水龍吟下半闕,唱儘了朱敦儒壯誌未酬年華逝去的傷感,可是讓黃蓉好生欽佩。”
陸乘風笑著擺手,“姑娘過譽了,陸某不過一個廢人,平時閒來讀些詩詞歌賦,談不上什麼才學。”
“倒是姑娘年紀輕輕便通曉詞中深意,定然是家學淵源,出身書香名門。”
“哪裡哪裡,黃蓉才疏學淺,比不得陸莊主在詩詞歌賦上的造詣。”
“黃姑娘不必謙虛了,不如坐下飲一杯薄酒如何?”
“長者相邀,黃蓉豈敢不從?陸莊主,黃蓉瞧你親切,如一位長輩。這一杯,黃蓉先飲為敬。”
黃蓉順勢坐在了李舟身旁,朝陸乘風端起了酒杯。
李舟望著湖麵,冇有理會一旁相互吹捧的黃蓉和陸乘風。
倒不是李舟不懂詩詞插不上話,而是李舟的心思不在這上麵。
冇有穿越前,李舟讀書時期不知背了多少詩詞歌賦。都已經穿越了,李舟實在對詩詞歌賦提不起興趣,他隻想修仙,早日築基。
黃蓉與陸乘風相談甚歡,斜陽逐漸下墜,天色變得黯淡。
抬頭看一眼黯淡的天色,陸乘風笑著朝黃蓉詢問道,“黃姑娘,陸某與你一見如故。現在天色已晚,陸某恰好在太湖上有個莊子,不如你們同陸某去莊上做客如何?”
黃蓉冇有回答陸乘風,轉頭看向了身旁的李舟,伸手挽上了李舟胳膊。
李舟從湖麵收回目光,拍了拍黃蓉手背,輕笑道,“陸莊主盛情相邀,我們倘若拒絕,那便是不識好歹了。”
陸乘風大笑,朝一旁劃船的下人吩咐道,“開船,回莊!陸某要好生招待兩位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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