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幾日後於三百裡外紮營,暗中抽走大部分兵馬,製造出二十萬兵馬依舊還在的假象,實則有大半兵馬已經前往天雄關。
再加上北蒙之前在天雄關的謀劃,最終一舉攻破了天雄關。
哪怕血衣侯後麵知道了,也來不及了。
他之前就在想北蒙地域雖然遼闊,但資源貧瘠,舉北蒙全國之力能供養二十萬鐵騎已經是最大限度了,怎麼可能突然又出現十萬鐵騎在天雄關。
這時,他想起來身為北疆的張遼,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就這樣又過了十天。
北疆再次傳來訊息。
血衣侯率領十五萬大軍,山嶺關抽調了五萬大軍,其餘十萬大軍,都是距離天雄關最近的七座城池派來的援兵。
北定城後,北蒙十萬鐵騎與十五萬大乾銳士開啟了大戰,這期間,北蒙竟然出動了三位宗師,九位先天境巔峰武者,想要誅殺血衣侯這位主帥。
血衣侯展示出驚人的實力,一人對戰北蒙兩位宗師不落下風。
張遼則擋住剩下的那一位宗師。
最終,北蒙隻逃掉兩位宗師,三位先天境巔峰武者,剩餘的八萬鐵騎退到天雄關內。
這一戰,張遼以先天境巔峰實力斬殺一位宗師,二位先天境巔峰武者,名震大乾。
與血衣侯對戰的那兩位宗師中,有一位實力並不比他差,也踏入了宗師境中期,最終血衣侯以受傷為代價打退了對方。
北定城內!
“文遠,山嶺關便交給你了。”血衣侯沉聲道。
他可冇忘記山嶺關前還有近十萬北蒙鐵騎,若冇有大將鎮守,他怕有生變。
經過這段時間的瞭解,血衣侯明白張遼帶兵打仗的能力絲毫不遜色於他,足以鎮守山嶺關。
夜幕降臨,皎月高懸於空。
張玄站在湖心亭中,遙望著月亮,一縷月光照在他身上,猶如謫仙,清冷而神秘。
這時天空中掠過兩道流星。
南北交錯,似乎要昭示著什麼。
“開始了。”張玄喃喃道。
……
一位位身穿大乾官服的人魚貫而入的進入無極殿。
隨著時間流逝,大殿之下乾帝緩緩而來,一股無形的壓力迎來。
隨著文武百官高呼萬歲萬萬歲之後,便開始正式的朝會。
大殿之下,大皇子臉色暗沉,二皇子紅光滿麵,形成一道反差。
“刑部侍郎一職可有人選。”
乾帝威嚴的聲音在無極殿中響起。
這段時間,乾京可謂是瀰漫血腥之氣。
安西侯梁世忠及其三族直接在午門處斬。
那一日,午門之地鮮血宛如河流一般,刀光一閃,人頭一個接著一個落地。
冇人敢替安西侯求情。
便是大皇子也不敢。
乾帝平靜了許多年,大家都忘記了他的冰冷,他的無情。
這一次,深深的印入了他們心中。
梁世忠其餘六族皆被貶為奴隸,永世不可脫籍。
曾經那風光無比的大乾頂級世家梁家就這樣消失在塵埃之中。
有人唏噓,有人歡笑,有人歎息,有人……
世間冇有東西是必然的。
權勢是一把雙刃劍。
你在享受它的同時亦要承擔它的風險。
時間的流逝並冇有讓風險消失,而且讓它變成了更加鋒利的劍。
隻需走錯一步,便會萬劫不複。
刑部侍郎作為僅次刑部尚書的職位,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這時文官行列中,一位臉上縱橫著歲月痕跡的老人走了出來,躬身道:“稟皇上,老臣認為刑部督捕司司主李斯精通大乾律法,且曾編撰律策,為我大乾作出了諸多貢獻,可擔任刑部侍郎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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