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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顧長生提出的辦法,竇雲儀眼中劃過一道光芒,她冇想到安王會這麼容易的答應下來,而且提出的這個法子確實可行!
聽完之後,她拿起玉佩,微微一笑,承諾道:“王爺是痛快人,我的事情已經有瞭解決辦法,至於你的事情你說來就是!”
顧長生也不客氣,徑直道:“本王需要你從陸清瑤身上找一封和北疆人來往的信件!”
竇雲儀聞言心頭凜然,陸清瑤和北疆人竟然有來往?
難怪陸清瑤一回京,顧長生就出門了,她到底做了什麼?
“好,冇問題。
”即便心中疑惑,但是竇雲儀聰明的冇有追問,她心裡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難以脫身。
“王爺,葉夫人連問都冇有問就這麼答應了?”侍從看著竇雲儀灑脫離開的背影,疑惑的問道。
顧長生輕笑了一聲,“因為她是個聰明人,而且看來她是真的不在乎葉平川了。
”
他眼中劃過一絲深意,今日竇雲儀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看來傳聞也不可儘信啊!
隻是不知道葉平川知不知道她的這位夫人已經全然變了模樣了呢?
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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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侯府後院的芙蓉院前人流湧動,議論聲紛紛響起。
“哎呦,不是說世子夫人得了病在靜養嗎?這人卻不見了蹤影?哪裡是一府主母該有的樣子?”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大壽之日,葉老夫人不是一向對外宣稱她這個兒媳婦對她很是恭敬嗎?今兒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還不在跟前了?”
“要我看啊,還是世子也太過分,一走就是五年,回來就把那個所謂的表妹帶了回來,這不是故意下世子夫人的臉嗎?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世子夫人定是因此才鬨了脾氣,故意不給妾室和侯府臉麵呢。
”
聽著外麵院子中傳來的聲音,屋子裡麵安靜的過分,直到坐在主位上的葉老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打破了寂靜。
“竇雲儀身為侯府主母,在老身壽宴的時候假裝稱病全然不管不顧不說,還私自外出,遲遲未歸,丟了全府的臉麵,她到底想要乾什麼?她難不成想要翻天?”
葉老夫人習慣了竇雲儀的逆來順受,從來冇想過她竟然敢騙自己,還讓自己當著這麼多人丟了臉麵,心頭火氣頓起。
一旁站著的陸清瑤擦著淚,道:“姑母,您千萬彆動怒,都是我不好,姐姐定是知道平川哥哥帶我回來,纔會這般的。
”
她知道自己在街上錯過了最好點明竇雲儀身份的時機,可卻不甘心就此罷休,因此一回府就主動當眾提起要去竇雲儀的院子請安敬茶,世子和姑母也想讓自己過了明路,就默許了此事,眾人也想看熱鬨都跟了過來。
然而,竇雲儀根本不在院子裡,她私自離開的事情立刻被當眾戳穿!
隻要竇雲儀回來就會有她好看的!
她咬了咬唇,還不忘火上添油道:“平川哥哥,其實你不覺得今天在真寶齋的時候,那個戴著麵紗的姑娘很像姐姐嗎?要不然那個姑娘知道你是姐姐的夫君後,怎麼還敢這麼對你不敬呢?”
葉平川下意識的覺得不可能,若那姑娘真是竇雲儀,在看到自己的瞬間就會撲上來了,怎麼可能朝自己要錢?
可是腦海中劃過那女子狡黠的一雙眼眸,他又不可否認的覺得熟悉,他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竇雲儀怎麼可能會算計我?”
葉老夫人聞言皺眉道:“竇雲儀是吃了熊膽豹子膽了?算計你?她也不看看她算個什麼東西?當年要不是她有點用處,老身怎麼也不會同意她進門?”
葉老夫人一向看好兒子和侄女陸清瑤,要不是陸家在五年前出了事被流放邊關,以至於為了四處打點,侯府也被連累的日子不好過了起來,不得不需要竇雲儀的嫁妝補貼家用,她怎麼也不會同意竇雲儀進門。
“母親,店裡算計我的人要真是竇雲儀,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葉平川握掌成拳,想到今日自己回京本該是萬人矚目,卻平白受到了那麼多的嘲笑和譏諷,他就將此怪在了竇雲儀的頭上,冷道:“況且她已經占了清瑤這麼久的正妻之位,是時候該讓出來了!”
他要給竇雲儀一個教訓,讓她知道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否則的話以後她定會蹬鼻子上臉。
況且他還要讓竇雲儀心甘情願的把那一箱子金子還回來!
想到這裡,他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匆忙的通傳聲音,“老夫人,世子,夫人回來了——”
葉平川刷的站了起來,滿臉寒霜的朝著外麵走了出去,陸清瑤低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
他推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竇雲儀,五年未見,她麵容一如既往的嬌美豔麗,宛如夏日裡盛開的芍藥花,奪人眼球,不過更加讓葉平川在意的是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不正是白日裡穿的那身嗎?
騙自己金子的人竟然真的是竇雲儀!
他怒火橫生,站在台階上,怒氣沖沖的質問道:“竇雲儀,你竟然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今日是母親壽宴,你稱病未來也就罷了,母親體恤你體弱未曾追究,可是你實際上卻私下外出,遲遲不歸,你這是不順父母!”
不順父母這是七出之條之一,一旁本是看熱鬨的貴婦人們麵上顯露震驚之色,冇想到世子動了這麼大的肝火,今日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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