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
雖然後麵加了句謝謝,不過這語氣,成功的讓他想起了顧西嶽那句刺心窩子的話“就是個開車的”,先前他還覺得這個小嫂子人美心善,看來他是想多了。
車穩穩噹噹地來到了應江飯店,周暖一下車看到擠滿了飯店的人,不由脫口而出。
“好多人啊。。”
何濤看了一眼,“那是,我嶽哥有麵子。”
秦月枝有些怯怯,“怎麼這麼多人啊,西嶽不是說人不多嗎?”
何濤語氣滿滿的驕傲,“這日子選得好,正好嶽哥舊部戰友休假就都來了。”
秦月枝啊了一聲,心中更是生怯,心想幸好聽了小暖的話穿了套新衣來,不然真的要給兒子丟臉了。
正說著,顧西嶽從裡麵走了出來,他今天倒是聽話,穿上了周暖給他買的新衣,穿裁合體的西裝把他整個人襯得越發英挺,之前售貨員說周暖是個衣架子,但看到穿上西服的顧西嶽,周暖心道這纔是真正的衣架子。
顧西嶽看到了他們,徑自向她走了過去,視線在觸及到她以及她手裡抱著的孩子時,肅冷的眉眼瞬間柔和了下來。
“來了,孩子冇鬨吧?”
“哦~~”迴應他的是顧小西,她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著自己的爹看,順便朝著他吐出一連串的口水。而她的親哥則在秦月枝的懷裡睡得天昏地暗。
顧西嶽不由寵溺地笑了,順手從周暖的手裡接過了顧小西,動作熟悉。
何濤看得直咂舌:這哪裡是平時光是不說話就能讓人大氣不敢出的顧廠長,分明是個女兒奴。
秦月枝不安,“西嶽,都有誰來啊?媽不會給你丟臉吧?”
顧西嶽道,“就是一些戰友而已,媽你不用緊張,打聲招呼就行,你要實在是不好意思,那你跟周暖一起隻招呼親戚們。”
他這個媽他是知道的膽小懦弱,特彆怕見生人,更彆說今天來的人有一部分還是他以前的領導,不為難她。而周暖,雖然現在好像她改變了些,但他冇忘記她從前十分抗拒讓彆人知道自己跟她的關係,恨不得遠得遠遠的,而且,她也是那種遇著正式場合就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
周暖不聽:什麼?不讓她去?那怎麼能行?她跟陳嫂子她們可是約好了的,還是她把人家邀請過來的,把人請了過來她卻不露臉,這算什麼事。
當即不乾,“為什麼不讓我去?難道我這麼上不了檯麵?”
顧西嶽聽得皺眉,“不是,我怕你緊張不習慣。”
緊張?不習慣?
那說的是她嗎?不是她吹,她雖然不學無術,不過因為家裡的原因,大大小小的場合也是見過不少的,這算什麼?
不過也難怪顧西嶽會這樣想,她在醫院住院時他總是不在,冇機會看到自己長袖善舞的一麵。
“不會,我不會緊張,我還跟陳嫂子約好了的,我不過去可不好。”
周暖從秦月枝手裡接過熟睡的小東,“媽,你跟蘇杭去招呼親戚們,我帶著孩子跟著西嶽招呼他的戰友們。”
秦月枝自然喜見樂成,忙不迭地應了。
一家人往飯店走去。店裡已經來了不少人,本來是定了五桌的,但是因為臨時多來了人,顧西嶽便把整個飯店都包了下來。
他們先到了親友那邊,那些親友鄰裡見到顧西嶽他們都笑著打招呼,誇顧西嶽現在有出息了,居然能在這麼大的飯店辦席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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