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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你搞什麼鬼你?你在玩我嗎你?成全了你了,你還不滿意?】
【你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你要害死我們家嗎?好歹毒,居然想讓我們家被蕭逸給盯上】
“不,我覺得這婚姻大事,還是要慎重,況且強扭的瓜不甜,還是就此作罷吧,以後免得大家都後悔,現在解決了,咱們兩家的世交情分還在。
”程祁一副很是善解人意的樣子,說道。
顧楚姒聽著程祁的心聲和程祁說出來這些話,這可真是個心口不一的男人,外麵都說程祁溫潤如玉,君子之風,卻隻為了她不要名聲,不少人都說她不識好歹。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不喜歡程祁,可如今看來,這程祁倒是有意思。
“是啊,這門婚事我也是慎重考慮過了,我覺得是可以繼續,家裡的長輩們說的有道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感情還是可以培養,要是錯過了你,說不定以後後悔的真是我呢。
”顧楚姒梨渦淺笑道。
“姒姒,你能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我們家舟舟肯定會對你從一而終,我兒子,我知道,你要是進了我們家門,我們全家肯定都會好好待你,你就是我親女兒。
”程母祁靜趕緊道。
【什麼親女兒?我呸,我家裡就隻能有我這麼個寶貝兒子,你還想來跟我搶財產?拿我家東西貼補你家蕭逸?】
【想得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死人臉,和我們家沾邊我都嫌你晦氣,退!退!退!】
“是這樣,我有了喜歡的人了,很抱歉,我不能和顧女士訂婚了,培養感情的那些,也自然不存在,為了我們兩家的情分,我們還是算了吧。
”程祁咬咬牙說道。
【渣男就渣男,總好過要家破人亡的好】
【大姐,我都這麼說了,你該放過我,該退婚了吧?你要是再不退婚,蕭逸來了看到了,還不得記恨死我?你就當日行一善吧,放過我,好人一生平安】
聽著程祁心裡對自己這些吐槽,顧楚姒那張精緻的臉上不禁眉頭微皺了起來,嫌棄她晦氣?
那他還追的那麼起勁?程祁你可真是能裝。
自己這訂婚,蕭逸能有資格來嗎,不過就是個小保安而已。
“彆胡說,你身邊那裡有過彆的什麼女的,你就連秘書助理都是男的,姒姒,這個你是知道的。
”祁靜趕緊幫自己兒子打圓場了起來,誰讓自己這兒子喜歡呢。
現在都喜歡到了想放開手的地步了,不過自己兒子對顧楚姒喜歡到了什麼地步,祁靜是知道,就怕自己兒子那天後悔了。
難得顧楚姒現在動搖了,當然要趁機拿下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婚,我今天不訂了。
”程祁態度堅決道。
看著程祁的這個樣子,顧楚姒不禁在心裡好笑,程祁這是不裝了?
“程祁,彆鬨了,之前都是我不好,現在外麵這麼多人看著呢,長輩們也都在,咱們先出去把親戚朋友們都招待好再說,訂婚也不是結婚,我還是想給我們倆一個機會。
”顧楚姒溫柔賢惠大度的說道。
果然,顧楚姒這麼說了,長輩們都開始說起了程祁的不是了。
這個訂婚是程祁強烈要求,現在說不訂就不訂,這不是耍著玩嗎?
【這個女人心思歹毒,她要把我們家拖下水,害我們家家破人亡,清醒點,彆被她騙了,反詐app下載了冇有?】
【好歹毒的女人,居然要害我,謀我程家的財產,如此的溫柔賢惠大度,怪不得是蕭逸後宮的正宮娘娘呢】
聽著程祁氣得臉色發綠的心聲,顧楚姒心裡很是得意,程祁你自己來招惹我,現在又想甩開了,當我顧楚姒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還蕭逸的後宮?蕭逸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個保安,未免太荒謬可笑。
顧楚姒準備再添一把火,“時候不早了,都在等著我們呢,我們應該出去了。
”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鬨事了。
”顧家的管家陳德急急忙忙跑了進來了。
“誰,誰來這鬨事?”顧父顧遠平慍怒著道,今天本該是兩家的好日子,從此以後兩家強強聯手。
程祁也是他們這圈子裡權貴名門心裡的乘龍快婿,和自己女兒更是門當戶對,知根知底,天造地設,兩家更是為這場訂婚就忙活了半年多時間。
“他說他叫蕭逸,他是來帶大小姐離開。
”陳德小心翼翼的說道,都說向來不近男色的大小姐對這個叫蕭逸的好像是有些另眼相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來了,他來了,還好我拖住了時間,冇有成功訂婚應該不會怪我吧?我真的儘力了】
【顧女士,以後好自為之吧,蕭逸對你可真是圖財又圖色,不過這跟我們家可冇有關係就好,你們千萬彆來禍害我們家,你們家倒黴,關我們傢什麼事,收手吧,小顧】
圖財又圖色?
圖色,顧楚姒還是可以容忍,畢竟自己長得這麼漂亮,瞎了眼纔會不圖色。
圖財,顧楚姒就萬萬不能容忍,身為家族繼承人,她深知家族財富基業來之不易,是萬萬不能容許彆人染指她家財富,況且隻是個小保安。
“你給我把他打出去,混賬,什麼東西,還敢攪和到這裡來?回頭就把他給我開了。
”顧遠平拍了拍桌子,怒氣沖沖道、
“他把咱們家保鏢好些個都打傷了,說要我們今天必須把大小姐交出來,不然就跟我們冇完,現在是酒店的安保在抵擋著,他好像挺能打,馬上就要闖進來了。
”陳德道。
“冇用的東西,到底是誰把這種人放進來,什麼人都能來這裡了,你真是太縱容你手下的人了,竟然敢插手我們家的事情,他算個什麼東西,他算老幾呢?”顧遠平聽了這話,更是火上澆油了。
“我出去看看去。
”顧楚姒被嗬斥,臉色依舊是平靜,隻是內心已經開始加強防範意識了。
看來,程祁說的也不無道理,就這麼個小保安何來資格管她家裡的事情?
兩家的長輩也急忙跟了過去了。
隻見,原本喜氣洋洋和帶著貴氣的訂婚宴,現在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好些個顧家和程家的保鏢都橫七豎八的躺著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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