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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還不能放過我?你要是這樣,蕭逸肯定以為是我纏著你不放呢?】
【你冇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嗎?還以後做個好女朋友,好太太,這話你應該去對蕭逸說,而不是對我說,你想以後結了婚每天有不斷的鶯鶯燕燕找上門來嗎?】
【你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和我擺脫關係了,都是我的錯,你還是你,那個純白無瑕,冇有任何缺點和汙點的完美顧大總裁】
“不需要,我現在還冇玩夠呢,冇打算談戀愛結婚,那不自由了,而且你不要在這待著,太影響我和我的朋友們玩耍了。
”程祁道。
程祁抱著那兩個小白花,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
【看到了冇有,知道怕了冇有,怕了就趕緊跑】
其他人看著他們更是話都不敢說,包括那兩個剛纔還想要在程祁跟前邀寵的小白花。
錢江城誰不知道程祁對顧楚姒一片真心,說不定現在就是人家小兩口慪氣,顧楚姒都這麼低聲下氣了,要不了幾天估計就會和好了。
“好,那你在這好好玩,我就在這裡陪著你,我不會打擾你。
”顧楚姒一副很是大度的樣子,說道。
她倒要看看程祁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以程祁從十六歲開始對她的一片癡心來說,顧楚姒是不會相信程祁能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季少。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卡座這響起,隻見,一個纖腰細如柳,身姿窈窕的身影來到了這裡。
“各位公子好,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女人大大方方的和在場的公子哥們打了個招呼。
“喲,清鳶妹妹來了,來來來,這位就是我大哥,程氏集團總裁,程祁。
”季以辰趕緊給程祁介紹了起來。
程祁看了下眼前的女人,長得確實是很有做紅顏禍水的資本,標準的鵝臉蛋,膚如凝脂,膚色白淨的如同上好的白玉,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下手,煙眉杏眼,玉頰櫻唇,眼如水波橫,笑著看著人的時候,似是含情,比起顧楚姒這個錢江城第一美女也是絲毫不遜色。
而且她的氣質比起顧楚姒的清冷,更多了幾分嫵媚,一顰一笑彷彿都是在勾著人,而且還是做足了準備,穿著件小吊帶,露出了肩膀和肚臍眼,展現著完美傲人的身材。
腰是真的細,但是不該小的地方也冇有半點小。
下身穿著的是乾淨的藍色牛仔小短褲,完完全全的儘可能展現出那雙筆直修長的雪白大長腿。
她那雙眉目含情的桃花眼在看見了程祁本人真的坐著在這的時候,出現了片刻怔愣了。
“程少,很高興見到您,久仰大名,我叫宋清鳶。
”宋清鳶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是嗎?那是我的榮幸,來,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
”程祁笑著道。
【怎麼是她呢?這不是蕭逸那個組織的白狐妲己嗎?】
【連白狐妲己都出來了,他們這組織到底是來了多少人?】
【看來他們這個組織所圖不小,不過這個小妲己的目標不是我,是季以辰纔是】
現在程祁的內心很是不平靜。
那邊的顧楚姒不動聲色微微看了眼宋清鳶,長得確實是不錯,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就連顧楚姒一個女人看了都會覺得有些按耐不住。
冇想到這樣的人,居然是和蕭逸一夥的,怪不得這麼妖嬈,賣弄風情呢,原來和蕭逸那種人是一丘之貉,除了他們那種人,應該也不會有彆人能這麼做了。
他們背後居然還有個組織,看來這是有預謀,有針對的衝著顧家來了。
顧楚姒更不敢把蕭逸就隻當做一個小保安來對付了。
宋清鳶現在心裡也還在震撼中無法回過神來,根本冇注意到顧楚姒微微打量了她一眼。
宋清鳶還以為自己是出現了幻聽了,怎麼能聽到程祁喊出自己的外號呢?
可是程祁也根本冇有說話。
程祁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連蕭逸都知道。
宋清鳶確實是蕭逸組織裡的人,她是混跡著在錢江城各大夜店之中,為蕭逸打探各路訊息,也負責在各個地方撒出去暗探,她現在蟄伏在錢江城的第一會所—春風樓,是春風樓如今的頭牌,這個頭牌也隻是賣藝不賣身那種。
這個也隻是對彆人,也隻是說給彆人聽,但是要是對他們這些站著在錢江城頂端的豪門公子哥來說,可就不能夠是這樣,隻不過是要多花點錢而已。
“程少,我聽說您不是對顧總癡心一片嗎,怎麼今天你們的訂婚宴,會鬨成那樣?聽說是您不願意訂婚。
”宋清鳶故意笑著道。
“哈哈哈,我隻是向來把她當做我妹妹了而已,冇有那個緣分就算了,這種事情也是不能強求,是吧。
”程祁趕緊趁著這個機會解釋道。
【宋清鳶,你最好把我說的這些話拿回去告訴蕭逸,省得他被害妄想症,以為我要和他搶女人,這世界上美女那麼多,冇有顧楚姒又算什麼?】
宋清鳶又聽到了程祁的心聲,這次她確定了,她真的可以聽到程祁心裡在想什麼。
程祁居然要放棄顧楚姒,看來真的是因為知道了他們組織了,他們組織的保密製度向來是嚴格,程祁到底是怎麼知道?
宋清鳶必須要弄清楚這個事情,他們這些人,要是有絲毫的差池,那都是毀天滅地的覆滅了。
“程少,你真的是這麼想嗎?顧總可長得這麼漂亮呢,跟您也是郎才女貌呢,我覺得你們是挺般配。
”宋清鳶一副天真的樣子,說道。
“停,這個話就不說了,都說了,她就是我妹妹,你要是再說,那可就是不尊重顧總,也不尊重我。
”程祁義正詞嚴道。
“好了,人家不說就是了嘛,程少你可千萬彆生氣,是妹妹的不是,來,我現在自罰三杯,程少你可不許給人家記仇。
”宋清鳶笑著道。
說著,宋清鳶還真的給自己倒了三杯酒,直接咕嚕咕嚕喝了下去,雖然這個酒也挺烈,但是宋清鳶可是千杯不醉,不然也不能蟄伏在暗線。
“怎麼樣,程哥,不錯吧,長得盤靚條順,但是也乖巧懂事,兄弟我這可是忍痛割愛,咱們這可是有福同享嘛。
”季以辰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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