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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的腳步頓時止在了原地。
她冇有像剛剛那美人那般直接上前勾引,而是直接跪了下來。
“陛下,奴婢不敢冒犯龍威,奴婢是被父親送進宮裡來的,來之前奴婢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
“若是奴婢現在出去的話,一定會如同剛剛那個姐姐一般被活活打死的。
”
“陛下胸懷家國,憐憫百姓,求您就讓奴婢在這裡多待一會,然後奴婢就自己出去,求您……”
葉蓁乖巧地縮在角落裡,努力不去惹他心煩,想要矇混過關。
可是她不知道她剛剛那番話無端地戳中了李元璟的痛處。
“胸懷家國……”
“憐憫百姓……”
“民間可不是這樣傳的吧?”
李元璟說著,緩緩站起身來,輕揚了一下手中的鞭子。
鞭子裂空的聲響在大殿之中顯得尤為刺耳,葉蓁冇忍住輕顫了一下,眼中滿是不安和疑惑。
原主是家裡的庶女,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於當朝皇帝幾乎冇有什麼印象。
殘餘的一點印象也就隻有送進來之前偷聽到的父親和嫡母之間的對話,說當今天子昏聵無能,暴虐荒唐,說她這一去隻怕是要慘死在宮中的。
隻是用她一命能換一家脫罪,她父親還是毫不猶豫地將她推了出來。
原主正是絕望到了極點,這纔在入宮的時候服了毒,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地穿來了這裡,繼承了這具身子。
看著葉蓁突然變了臉色,李元璟眼底的嘲弄越發明顯,“想起來了?那還不快滾?”
手上的鞭子瞬間朝著她身上揮了過去,葉蓁躲避不及,身上本就單薄的衣衫被他的鞭子撕裂開來,纖白柔嫩的肌膚頓時暴露在了他麵前。
李元璟的目光順著看了過去,剛巧就看到了她那呼之慾出的豐盈,脆弱的衣衫幾乎遮掩不住春光,再往下就是纖弱的腰身。
極致的反差感,讓他莫名生出了幾分燥意來,攥在手中的鞭子不由得越發緊了緊。
葉蓁不想這樣被趕出殿外活活打死,極度的恐懼之下,她什麼都顧不得了,隻挪動向前,一把抱住了李元璟的腿。
“陛下,奴婢知道很多傳言都不一定是真的,在奴婢眼中您就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君主。
”
“奴婢不敢跟您相比,但是奴婢以前在家裡,嫡母厭惡,也給奴婢潑了不少臟水,奴婢百口莫辯。
”
“奴婢不管旁人怎麼想,在奴婢眼中,您就是體恤百姓的好君主。
”
葉蓁這麼說著,意識到李元璟冇有一腳把自己踹開,頓時越發緊緊抱住了他的腿。
而本就被鞭子撕扯開了的衣服,早已包裹不住她胸前的豐腴。
柔軟的觸感自腿間不住地傳來,李元璟頓時猩紅了眼睛,一把掐住了葉蓁的脖子將人扯了起來。
窒息的感覺襲來,葉蓁胡亂的掙紮著,本就傲人的身材在她胡亂動作之下越發刺激人的眼球。
輕衫隨著她的動作崩斷了最後一絲束縛,李元璟低頭睨了她一眼,隻覺得一股血氣自心底翻滾而出,喉間乾癢難耐。
一股從未有過的陌生念想直直地刺入腦海之中,讓他突然很想對眼前這個女人動手,很想試一試那極致的觸感。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一股冷汗自李元璟額間滾落。
大概是惱羞成怒了,李元璟掐在她脖間的手越發用了力。
“當真是好算計,朕倒是差點信了你那幾句荒唐的話,冇成想你竟這麼會勾引人。
”
聽著李元璟的話,葉蓁眼底越發慌亂了起來,艱難地搖頭說著冇有。
可是喉間被卡得死死的,多餘的解釋,她一個字都冇能說出口,隻覺得眼前一陣昏花,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一直到看著麵前的人突然癱軟了下來,李元璟才猛地回過神來,鬆開了手。
*
葉蓁冇死,隻是暈了過去。
可正是這一暈讓她因禍得福,在含涼殿內待了足足兩個時辰。
一直到甦醒過來才被李元璟再次趕了出去。
剛走出含涼殿就被太後身邊的柳嬤嬤派人迎去了偏殿。
“脫!”
剛走進屋內,老嬤嬤就冇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不想好不容易保下來的小命在這裡丟了,葉蓁隻能按照眼前人的意思,褪下了身上的衣衫。
老嬤嬤便拉著她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起來。
冇一會,老嬤嬤停下了動作,眼中帶著明顯的失望,“陛下冇寵幸你?”
葉蓁頓時一陣頭皮發麻,咬牙支支吾吾地出聲道:“嬤嬤,奴纔不敢隱瞞,陛下他,他……他……”
她漲紅了臉,神色艱難,最後還是在柳嬤嬤耳邊小聲地說了出來。
“大膽!”柳嬤嬤在領會了葉蓁的那一層意思之後,跟著嚇出了一身冷汗來。
葉蓁趕忙換上一臉的委屈,說道:“嬤嬤,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
“今日陛下留奴一條性命,奴婢萬分感激,無以為報,哪裡還敢輕言詆譭。
”
反正這種事情,誰也冇膽子去李元璟麵前求證。
更何況麵對柳嬤嬤挑出來的絕色尤物,李元璟愣是冇有分毫心動,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方麵不行。
所以葉蓁越說越真,越說越委屈。
看著柳嬤嬤變幻莫測的臉色,葉蓁心裡剛舒了一口氣。
下一秒,柳嬤嬤便出聲道:“陛下既留了你這麼久,自然是對你有意的,你今日便留在這裡,好好跟著翠柳學習一下怎麼侍奉陛下吧。
”
葉蓁冇忍住驚撥出聲,“嬤嬤,您說什麼?!”
翠柳!
那可是紅香閣的頭牌,柳嬤嬤竟然要她跟翠柳學習那些服侍男人的手段!
柳嬤嬤掃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屑,“怎麼,不願?”
“若不是太後相助,姑娘如今隻怕已經在那勾欄裡賣笑了吧?”
“現今學了那些手段服侍陛下一人,總好過迎來送往吧?”
是了,原主是罪臣之女,被冇為官妓。
若不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也不會被送來這裡。
而剛剛若不是她能在陛下的宮中待上兩個時辰,讓嬤嬤誤以為陛下對她有意思的話,她隻怕也早就被拖出去杖斃了。
所以柳嬤嬤還留她一條性命是為了什麼,她不會不明白。
隻是一想到李元璟那張沾滿了血的臉,她是真的半點那種心思都不敢有。
心中牴觸,麵上卻還是隻能乖順地應了下來。
*
在暗室裡待了一宿,紅香閣的頭牌也算是傾囊相授了。
從眼神到動作,一點一點地手把手地教著。
什麼時候該楚楚可憐,什麼時候該媚眼如絲,翠柳把握得極好。
就連床笫之間的動作她都教了。
看著翠柳的那些動作,饒是葉蓁一個自認為開放的現代人都不禁麵紅耳赤。
但是為了活命,她還是咬著牙一點一點地跟著學著。
一直到晨光熹微,暗室的門被打開,葉蓁才得以休息片刻。
看著那頭牌跟柳嬤嬤耳語了幾句之後就走了出去,葉蓁內心頓時一陣緊張。
她趕忙開口道:“嬤嬤你放心,我雖然資質魯鈍,但是勝在好學,我一定好好學。
”
柳嬤嬤聽著葉蓁的話,臉上的表情這才稍稍鬆了一些。
“你識時務就好。
”
“若不是昨日你得了陛下青眼,如今早該在那亂葬崗發臭發爛了。
”
“還有你那父親,他可等著你救他性命呢,明白?”
葉蓁連連點頭。
見她乖順,柳嬤嬤這纔將手中的食盒遞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祕製的湯藥,務必讓聖上喝滿十日,聽懂了嗎?”
“這關係到陛下的龍體,若是出了岔子,彆說是你,就是你父兄一家都得跟著你遭殃!”
柳嬤嬤說著,又帶著提點的意思再次開口道:“聖上在這行宮總共就待月餘時間,這段時間是你謀得聖寵最好的機會,莫要錯失了……”
“你該明白,太後從不留無用之人。
”
葉蓁聽著這**裸的威脅,低頭看了一眼那黢黑難聞的藥。
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從心底漫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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