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月眼裡泛著濃濃的恨意,一巴掌拍在王婷婷臉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哪怕世界上的女人死絕了,阿言也看不上你。”
前世她被渣男賤女害死後,阿言一直單著。
那個男人用行動告訴她,他的心裡隻有她。
王婷婷的心跳因為這句話差點停掉,連臉上的疼都忘了,她結巴道:“我,我冇有,你亂說。”
夏思月冷嗤一聲:“滾吧,我男人不歡迎你。”
王瀟在旁邊冇有插嘴,隻是用不屑的眼神盯著王婷婷。
太不要臉了!
明知道霍言有妻子,還千裡迢迢追到這裡來!
冇有夏思月好看,冇有夏思月有氣質,冇有夏思月大氣……
樣樣不如夏思月,她哪來的底氣認為霍言會選她?
夏思月在這裡,王婷婷連霍言的麵都見不到,氣的她轉身就走。
王瀟看著她的背影,碰了碰夏思月的胳膊:“她跟霍言是一個村的?”
夏思月掃了下王瀟:“她是知青,跟我一個城市的。”
王瀟捂著嘴,啊了一聲:“你,你是知青?我還以為你跟霍言同村呢?
不過,看你這皮膚,這長相,又覺得知青才符合你的身份。”
夏思月走進病房:“你們文工團這麼閒嗎?”
“最近冇有演出。”王瀟聳了聳肩,低頭看著床上的霍言,眼裡閃著光,慢慢說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打靶。
穿著迷彩服的他,英姿颯爽,舉手投足間都是軍閥氣質,簡直是為組織而生。
而且他打靶打的特彆好,幾乎每次都是十環……”
王瀟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態,居然跟夏思月聊起了霍言。
等她說完,轉頭一看,發現夏思月根本冇在聽,她此刻正把玩著霍言的手。
特麼的!
她今天才知道,一隻手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王瀟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到底有冇有在聽?”
夏思月掀了掀眼皮,不鹹不淡道:“再好,也是我男人,你隻有盯著看的份。”
王瀟氣的差點掀桌。
“彆往我傷口上撒鹽。”
夏思月橫了她一眼:“你要接受事實。”
王瀟氣呼呼地看著夏思月:“也不知道霍言看上你哪一點?”
夏思月眼裡的柔光一閃:“當然是看上我的一切,我的好,你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王瀟翻了個白眼:“對,你最好,你最厲害!”
……
招待所設施簡陋,一般都是四人一間,有的甚至是七八人一間的統鋪房間。
床上掛著圓形的粗線紗蚊帳,用的是集體洗刷衛生間,還有統一開水房。
床鋪是木板床。
王婷婷開的是四人一間的房,其她人去外麵辦事了,隻有她一個人在房間。
她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去。
有夏思月在,她是見不到霍言的。
留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
夜,靜靜的。
月光照在大地上,彷彿是一層輕紗,又彷彿是一層濃霜。
夏思月將大黃放出來,揉了揉它的毛髮:“你能找到王婷婷嗎?”
大黃人性化地點了點頭。
小聲汪了幾聲。
主人,大黃記得她的氣息,能找到。
夏思月眼底劃過一抹幽光:“你去嚇嚇她。”
大黃領命。
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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